第6节、找上门的生意 她一早,李畅给张晓楠打了个电话,这种事情他觉得还张晓楠通个气,以征得她的同意。
张晓楠一听李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之后,马上坚决地说:“不行!”“晓楠姐不要为我担心,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我身上的功夫你也见识过了,等闲几个人近不了身。
我只是利用我的手艺适当地探听一些消息,又不会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再说,国安局的人也会保护我的。”
李畅有点轻描淡写地说。
“傻瓜!笨蛋!”张晓楠骂道,认识李畅以来,这还是张晓楠第一次骂李畅,“你怎么这么天真,几个人近不了身就算高手了?那个帮派里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吗?连警察和国安局的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凭什么认为你就能解决?你是超人吗?或者你是变形金刚?你抗得住枪子吗?知道吗,你这是送死!万一你的身份暴露了,谁都救不了你,不管你身手再高,一颗子弹就能解决。
丁文这家伙,着急上火也不能这样啊!想的什么馊主意,居然要把你拉下水。
不行,我得过来一趟,下午你去接机,我拿到机票后告诉你航班。”
“姐,你不用来了,我……”话还没有说话,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李畅还从来没有见过张晓楠办事这样急急匆匆的。
下午李畅开车在首都机场接到张晓楠,张晓楠好像气还没有消。
李畅喊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接过行李。
把她带到车上。
“我晚上去找丁文,劝他打消这个主意。
李畅。
你要配合我,态度要坚决,不能犹豫不决地。”
“我就不去了吧?”李畅觉得自己在场不好说话。
“也行,不去就不去。”
把张晓楠送到宾馆住下,李畅开车还没有回到酒吧,电话就来了。
李畅一看来电,是王绢的。
“王绢,什么事?我在开车呢。”
“刚听晓楠姐说地事,是不是真的?”王绢地声音含了许多担心。
“什么?你大点声,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
李畅装起了糊涂,故意把车窗打开,强烈的风声呼呼地刮了进来。
“李畅,别跟我装糊涂。
我跟晓楠姐是一个态度,不行!不能去!”“啊。
你说什么?听不清。
等会,等我回到酒吧再给你打电话。”
李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晓楠姐,真的能够折腾,居然把王绢也拉进了她的劝服大军。
丁文对张晓楠这个弟妹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张晓楠做事为人颇有古代杨门女将的魄力和豪爽,一个弱女子支撑起这么大地一个家业,等闲男子都比不上她。
怕的是张晓楠平常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
柔柔弱弱,一旦认起真来,嘴皮子也不会饶人,并且深得老爷子宠信,在老爷子那里说话的份量很重。
虽然最近冒出了与萧家小子的婚事,但是老爷子对她的宠信好像没有降低多少。
这里面也许有李畅的一份功劳。
当丁文看见张晓楠的来电时,还没接通,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张晓楠,对她这个干弟弟还真的是很维护啊!丁文虽然有点思想准备。
但还是没有想到张晓楠居然赶到北京来了。
对于她提出的会面请求,丁文不敢拿开会出差之类的理由搪塞。
到时到老爷子那里告一状,自己地小日子不好过。
对于张晓楠提出在外面见面,而不是在老爷子那里见面,丁文巴不得这样。
在湘君府酒楼见到张晓楠时,丁文发现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电闪雷鸣。
张晓楠甚至含着笑给他倒上水。
糟糕,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地平静吧。
“二哥,请喝水。”
张晓楠把茶杯端到丁文面前。
“晓楠,要杀要剐你就说句话吧。
我也知道昨天的事有点不地道。
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吗?上面压得又紧,事情又很急迫,我们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病急乱求医,才把主意打到你干弟弟的身上。”
丁文接过杯子。
“哦,为了你的仕途坦荡,官运亨通,就要把我弟弟送进虎口狼窝?”“晓楠,别说得这样难听。
我们不都是为了国家。
你放心,我们会全力保护他的,如果他有一丁点伤害,我提着脑袋来见你。”
“保护?”张晓楠腾地站了起来,嘴唇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眼眶霎时变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布。
“我丈夫呢?你当初不也是说保护他吗?保护住了吗?要不是你地建议,他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吗?为了你的一个保证,我把自己的丈夫送到那边去了,欣欣刚生下来就失去了父亲,那也是你自己的三弟啊!现在又轮到我的弟弟,你难道要为了你的事业,把我们一家子都搭进去吗?”“晓楠,对不起。”
丁文声音也有点哽咽。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不公平。
可是,他也是我的亲弟弟,你以为我就愿意这样吗?我们做这个工作的,哪天不是把脑袋提在裤腰上?我的同事朋友,我已经送走了好几个,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丁文双手抹了一下脸,悄悄地试去眼角地泪水,又揉了揉酸涨的面颊和眼眶:“李畅是一个平民,我知道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去做这种事,可是,谁又是天生就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地?晓楠,不过既然你提出来,我还是答应你,我会把李畅排除在我们的选择之外,因为我的确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他的安全。
虽然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对象。”
事情好像就过去了。
第二天送张晓楠离京,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分手的时候。
拉着李畅地手说:“你一人出门在外,要注意保护自己。
安全第一。
丁文那边我已经给你推了。
你不会怪我给你瞎拿主意吧。”
“怎么会呢?晓楠姐。
你也是为了我好。”
李畅后来再给丁文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明确表示了自己地态度。
并客客气气地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李畅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罗继文这几天小日子过得很爽。
三天前六带了一个老板过来找罗继文,电话里说要给罗继文意。
见了面,吴老六介绍了随他同来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石磊,一家大型民营企业的总经理。
石磊很豪爽地握着罗继文地手:“罗老板。
久仰大名啊,一直没机会拜见,今天真的要感谢吴老哥帮忙引见,幸会,幸会。”
“哪里,哪里,石总抬举了。”
罗继文寒暄着,眼睛却看向吴老六。
“石总这次来是有一笔几十万的生意要照顾你。”
吴老六说。
“吴老哥说笑话了,石某哪里敢说照顾罗老板,今天是特地来请罗老板帮忙的。
这样吧。
我已经在王府定了位置,现在又是吃晚饭的时间。
我们边吃边聊如何?”罗继文掂量这一顿饭至少也得几千,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事情还没有做,先吃掉别人几千块钱也不好,万一做不下来。
这话却不好出口了。
“石总还是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我要是能做下来,自然也不跟石总客气,我要是应承不下来,还得请石总另请高明不是?”“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这件事对我是天大的难事,对罗老板就轻松平常,一定能办到的。”
“还是先说出来看看吧。”
罗继文坚持。
“罗老弟,是这么回事,”吴老六刚才正装模作样地看店里的陈设,听罗继文如此说。
手心转着三颗石球踱了过来:“你知道现在正在国家博物馆举办的一个古代陶瓷器展览吗?石总他老爸平素也喜欢古玩,收藏颇丰。
也算得上是大家了。
那天老爷子去参观陶瓷器展览,一眼就喜欢上了正在展出的一个展品。
别害怕,罗老弟,不是你想像地那样,瞧你那小脸都吓白了。”
吴老六调侃了罗继文几句,“石总是正经生意人,不会做抢劫博物馆这种大事情的,哈哈。
老爷子希望能制作一个复制品放在家里以供欣赏,找了很多人,但是都没有令他满意地。
我吴老六在***里还有点小名气,人头熟,石总就辗转就托到了我这里。
那件展品市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