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轻松的日子了几天清静的日子,每天晚上要碰见许多有趣的事情得这种日子有点悠闲,于是到首都图书馆办了一个借书证,白天到潘家园的时候,抽空也到图书馆消磨一段时间。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几天就来借还书,一来二去,跟那几个图书管理员也混熟了,有一个管理员大妈还好心地劝说他,读书不能走马观花,像他这种阅读速度,根底不扎实,过几天就全忘。
李畅只是嘿嘿笑,然后礼貌地说声谢谢。
不过,借还书的速度依然没有稍减。
大妈见李畅很是固执,就找了个机会要考考他,大妈的考试方式很简单,随手翻开书中一页,然后抽一段问一个问题。
不过,考了几个问题之后,大妈就不再提这事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变态的记忆力,这个大男孩几乎能把书中的文字完整地背下来。
李畅看的书很杂,社会、历史、金融、管理、数学、文学,由于总是带着问题看书,所以,借阅的书就越来越杂。
不同于学校里面循序渐进的学校方法,李畅自嘲这种学习方法是李氏学习法。
说实话,这种学习方法也只适合于李畅,因为他的与众不同的记忆力和理解力。
普通的人用这种方法早就迷失在书本里了,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结果什么也没有学到。
这天晚上李畅刚在办公室刚休息一会,张艳就急匆匆走了进来:“李畅,你出去看看。
那几个客人朱珠有点应付不来。”
“怎么回事?”“那几个客人可能喝多了,说话做事有点过分。
你快出去看看。”
李畅来到大厅的时候,几个小青年正在喊叫着:“服务员,快过来。
这里需要服务。”
朱珠站在吧台里,正在低头调着咖啡,听见那几个小青年吆喝,忙抬头回了一句。
等会,马上就过来。
李畅走了过去,彬彬有礼地问:“几位先生,有什么需要?”一个长发小青年斜眼看了他一下,挥挥手道:“去去,这里不需要你,把那个女孩叫过来。
让她为我们服务。”
“她正在忙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
另外一个短发,穿花衬衣地小青年明显喝多了,一张嘴满口酒气:“我们不需要男性服务。
没有这个爱好。”
其他两位轰然大笑起来。
李畅没有说话,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举到短发青年地头上,在另两个小青年愕然的目光中,李畅把一杯啤酒都浇在他的头上。
短发青年大怒,猛地站了起来,忽觉肩膀上突然被压上了千斤重担,一寸一寸地又把他压回了座位上。
短发青年在座位上挣扎了几下。
根本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那一双秀气的手。
长发青年一拳揍了过来,忽然觉得手腕脉门被碰了一下,手不自觉地张开,再定神过来时,发现手里已经抓住了一个酒瓶,抬头看见李畅的微笑:“想喝酒吗?”剩下胖胖地一个小伙子可能喝得少一些,还有点清醒,赶紧过来打圆场:“对不起,对不起,他们喝多了。”
短发青年直眉瞪眼地看了李畅好一会儿。
突然说道:“哥们,练过的?”“什么?哦。
练过,练过。”
短发青年又想站起来,无奈肩上的双手还没有离开,挣扎了几下,没法站起来。
短发青年苦笑道:“哥们,放开我吧,现在和你打架不是自讨苦吃吗?”李畅笑了笑,放开了手。
短发青年突然又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大声道:“哥们,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短发青年的说话动作又直又愣,李畅看着他哭笑不得,只得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小声点,别打搅别人。”
”“好,我们悄声说话。”
短发青年声如洪钟地说。
李畅只得再次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
短发青年这次真的是悄声说话了,他凑到李畅的耳边说:“哥们,再给我拿两瓶啤酒来,咱俩喝一杯。”
“我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你也别喝了,喝不少了。”
“行,听大哥的,大哥说不让喝就不喝。”
短发青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双手抹了抹脸,目光迷离地看着李畅:“大哥,收我做徒弟吧。”
李畅吓得退了一步:“先生,你别叫我大哥,我有这么老吗?我才高中毕业。”
“大哥不让我叫大哥,我就不叫大哥了,我叫师傅。
师傅高寿啊?”李畅哭笑不得地看着短发青年的同伴,示意他劝劝短发青年。
“师傅,你练的什么内功?是不是到了返老还童的阶段了?”胖子看看四周投来地古怪的目光、鄙夷地目光、好奇的目光,赶紧招呼长发青年把短发青年扶了起来,扔下二百元放在桌子上,扶着短发跑了出去。
李畅回到吧台,朱珠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李畅弯下腰,帮着朱珠准备客人点的东西,张艳摸了一下李畅的头发道:“李畅,我发现你来了之后,我们觉得安全多了。
酒吧多了一个超级杀手。
自从与郭氏兄弟一架后,我看没几个人敢来西部牛仔捣乱了。”
“别摸我的头。”
李畅晃晃脑袋,摆脱张艳的魔爪,“老板哪里去了?”“我哪里知道?不知道又被哪个小妖精拐跑了。
风流成性地家伙。”
说到老板陈阳,张艳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
朱珠在下面偷偷地吐了吐舌头。
“朱珠,你这个小妖精,是不是在说我怪话?”张艳仿佛下巴上也长了眼。
“张姐,这个酒吧你当半个家。
我哪里敢说你的怪话。”
朱珠说着端着托盘出去了。
李畅坐上转椅,正好两个坐在吧台外面喝酒地女人把两个空瓶子推到了张艳面前。
示意再要两瓶。
张艳端坐不动,李畅笑笑,拿着空酒瓶下去了,然后新开了两瓶啤酒递给那两个女人。
“小刚来的?以前没有见过你。”
一个二十五六岁,画着的女人说。
“刚来。
没上几天班。
你们经常来?”“经常来。
没事就来坐一会儿。
以前总是这两个小姑娘在忙着,还有一个帅哥。
那个时候,西部牛仔有点名不副实啊,阴盛阳衰,虽然有两男两女,可是那个帅哥时来时不来的,有时又走得很早,酒吧另一个男人陈总又经常不在。
这下好了,有你来支撑起西部牛仔的半边天,这两个小姑娘轻松一点了。”
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
带着黑边眼镜的女人说。
“刚才我们都看见了。
小兄弟,你真厉害。
一个人就把他们三个收拾得服服帖帖地。
那个短发闹事地人我认识,街上有名地混混,今天居然也没有发作,真是异数。”
浓妆女人说。
三十岁女人伸手摸摸李畅结实的肌肉:“小兄弟,你很强壮啊,怪不得有这么大的劲。
不过。
你脸上看不出来。”
李畅赶紧躲开,手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朱珠回来时,正看见两个女子正在嬉笑晏晏地与李畅聊天,李畅颇不自在地左推右挡。
朱珠偷偷笑了笑,随即也坐到转椅上,对李畅说:“后面的水可能烧开了。
你过去看看。”
李畅正欲脱身,朱珠一句话救了他。
等李畅蘑菇了一阵子回到大厅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已经坐到桌子上一边下五子棋,一边喝酒去了。
赵基也回到了吧台坐着,正在与朱珠聊天。
“李畅。
我也救了你一把,把你从女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朱珠笑着悄声说道。
“那两个女人脸皮真厚。”
李畅尴尬地环顾四周。
朱珠见李畅此神情。
笑得差点跌倒。
经历了几次事情之后,赵基对李畅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尽量不去惹李畅,自然也尽量不去支使李畅,用他心里的话说,自己是一个大学生,未来前途无量,来酒吧打工只是体验生活,接触社会,没必要与一个粗人一般见识。
此时虽然见李畅在后面待了好半天,心里有气,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赵基见朱珠坐在那里无聊发呆,就对李畅说:“真的不想上大学了?”“有学上干吗不少?”李畅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复习一年再考?不上大学多可惜。
现在是知本社会,没有文化是要吃亏地。”
“是啊,”李畅随声附和道:“大学生都是些天之骄子,未来社会的精英,国家地栋梁。
我没办法啊,不是考不上吗,脑子太笨。”
“你还想考吗?我可以辅导你啊,放心,不收你学费的。”
还没等李畅想好怎回答,朱珠在旁边笑道:“赵基,李畅已经有老师了。”
“哦,是谁啊?”“非常非常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宇航大学的学生,李畅的那个……。”
“同学?”赵基问。
“同学。”
李畅答。
王绢上次来的时候,赵基在学校里,因此没有见到王绢。
不过,宇航大学这个名头还是让赵基退缩了回去,从此不再提给李畅当老师地事,这是后话了。
赵基是学理工的,逻辑推理能力很强,得知这个消息后,开始了严密的推理过程。
李畅有一个同学考进了宇航大学,是名牌学校,这个同学是一个漂亮的女同学。
名牌大学的漂亮女同学愿意来做李畅的辅导老师。
两个条件可以证明,漂亮女同学和李畅有很深的关系,也许还是男女朋友那种。
比较名牌大学漂亮女生和酒吧服务员,由此可以推理,李畅对朱珠不会产生其他的想法。
最后的结论,对朱珠的追求,希望非常大,非常非常大。
得出结论地赵基赶紧给朱珠倒了一杯茶,并且用的是表哥陈阳珍藏地茶叶碧螺春。
可是令赵基郁闷的是,朱珠把茶水递给了李畅。
面对赵基询问的目光,朱珠无辜地笑笑:“我从来不喝茶。”
面对赵基杀人的目光,李畅也无辜地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赞叹一声:“好茶,真正的碧螺春。”
赵基想不明白了,以前非常喜欢喝茶的朱珠,怎么变得不爱喝茶了?即使女人善变,也不会变得这样快吧?第二天晚上,那三个喝醉酒的小青年早早地就过来了。
短发青年一见李畅摆开架势就要下跪,李畅吓得赶紧扶住了他。
“干什么?”“师父,收我做弟子吧。”
短发青年跪不下去,只得做个长揖。
长发青年对李畅说:“我们都是附近一个搏击学校的学员,我叫孙明,短头发的叫王洁刚,胖子叫郑智。
王洁刚嗜武成痴,前后拜了好几个师傅,现在又在学跆拳道,功夫还不错。
昨天在您的手下,他站都站不起来,回去酒醒后,发誓一定要拜您为师,这不,一下班就过来了。”
李畅为难地看着三人,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麻烦。
“没有我师傅的允许,我是不能随便收徒的。”
李畅开始推诿责任。
“师公哪里去了,我去求他老人家,干脆就让他收我为徒弟得了。”
王洁刚双眼闪着亮光。
从徒弟变成师弟,还是很爽的事。
“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老人家说了,不要去找他,有缘自会再见的。”
李畅想起某篇玄幻小说里的台词,马上就窃取了。
“那我天天过来看看,师公总有一天会过来找师父的。”
李畅看着在吧台笑得前俯后仰的朱珠和张艳,恶狠狠地举了一下拳头。
王洁刚看着笑靥如花的朱珠,悄声说:“那是师母吧,昨天真的是对不起了,喝酒喝多了。
我去向她道歉。”
李畅已经领教过王洁刚的悄声的可怖,再看朱珠,已经躲回办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