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后,丁晓飞在忐忑不安中慢慢的睡去。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亲自写一张字条给丁晓飞,争取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
但这个分寸很难把握,写的太刻意了,容易加重丁晓飞抵触和惊恐的情绪;写的太含蓄了,也得不到丁晓飞的重视。最后,我绞尽脑汁写下“求你了,丁晓飞,不要走!”几个大字,放在显眼的位置,让他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
附身之后,我决定用最后一白天,实施我一整晚苦思冥想的亲人告别计划,我怕真的没有机会告别。
当我最后一次体会着存在的感觉的时候,远没有我想象中来的那般沉重。
今日天空不作美,细雨蒙蒙。我在衣柜里翻出丁晓飞一件崭新、未开封的白衬衫换上,最后一次了姑且借用。途径餐厅填饱肚子,我去永和豆浆吃了一碗豆腐脑,那是我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