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莱利克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就算是顶着一张鬣齿兽的兽脸，也能看得出来。

祂召唤出自己的信徒，用意当然是练兵了。除了血战那个只要击杀敌人，就能掠夺对方差不多两成力量的奇葩地方外，无底深渊的各个阶层是最适合他提高信徒实力的地方了。

莫河与祂达成的协议，让祂得以在最艰难的时候缓了一口气。源源不断的信仰力量，虽然量少，却胜在精纯没有多余的杂质，比杀生血祭之类野蛮仪式转换的神力，更适合祂这个饱经创伤的老年人恢复伤势。

实力稍微恢复一点之后，自然心思也就多了。比如祂不再满足于莫河当时的那个模糊的提议——提供一次对耶诺古的偷袭机会。明明是狗头人，却和九层地狱里的那些魔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