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的荒凉更重,司婠忽然想要大笑,可到最后也只是望着他,红唇张启,嘲讽的说道。
“那我真希望她有事。”
在触及到那更为深浓,翻滚着怒火的眼睛的时候,她依旧一字一顿的说道。
“同样是生命,这个孩子没的时候,可没见过你有一丁点的难受。”
“那也是你的孩子,因为她没了!”
后边的话,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司婠身上在颤,那疼痛带来的颤抖,从头顶蔓延到尾巴锥,腹部的疼痛扯的她每条神经都在疼。
可下颚却被捏的更紧,陆靳的眼里像是深渊不见底,薄唇说出来的话却更为冰凉,撕破一切平静。
“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不应该更清楚吗。”
他眼里闪过的那丝厌恶,深深的扎到了她的心口上。
像是多年前的沉疴旧疾撕开,血淋淋的摊在面前。
若不是当初那场酒后失误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只怕会止于合作伙伴。
“是!我很清楚!”
所有的火气被拱起来,她逼退那眼泪,直直的盯着他,专门挑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