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顾知返,冷眸望着刻意讨好任国邦的莫渐闻,眸色缓缓敛起,透着萧煞的寒意。
与此同时。
杨耀祖激动的老泪纵横,扑通一声对着任谋远的墓碑跪下,“老主家,你看到了吧!咱们的小小姐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对了,小小姐也和高中时候你就看上的那个臭小子结婚了,你在泉下就安息吧……”
说着,杨耀祖擦了擦脸颊上的两行浊泪,伸出枯木般双手,来回的摩挲着墓碑上任谋远的遗照,“老主家,我得了癌症了,晚期。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很快就会去找你去了。可是,我不能带着秘密走,所以,我决定要把秘密说出来,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那三个外人那么欺负咱的小小姐啊……”
另外一边,媒体人将夏小白、任国邦一家子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任董事长,开庭前律师说过,任家子孙有违背祖训的,将会被驱逐出家门,并且失去继承权。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您的女儿任菲儿将会被赶出家门?”
记者一针见血的问题,让任国邦的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的说:“这是我们任家的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可是,这些小报记者怎么会放过他,又将矛头指向了温良茹,“任夫人,任家的家法不是只对夏小白有用吧?再说了,夏小白还姓夏,任菲儿可是任家正统的孙女儿啊!”
温良茹本就气愤,脸色都要绷不住了,“我的女儿任菲儿是任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任谋远唯一的嫡孙女……”
“恐怕你说的不准吧!”
温良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苍劲而坚决的声音打断。
之后,就看到杨耀祖走了上来,双眸犀利而冷厉。
“杨管家,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任国邦皱眉不悦,心说,你一个过了气的破管家,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脸。
杨耀祖并未理会任国邦的警告,毅然的站在镜头旁,“媒体朋友们,我是任谋远老先生生前的助理兼管家,自从十三岁便跟随在老主家身侧,一直到老主家家仙逝。今天,老朽有话要说!”
任谋远之前的助理,那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时间,所有媒体的镜头都对准了杨耀祖。
“杨老先生,您在任谋远先生身边待了一辈子,那任老生前对歼S的研究到了什么地步,方便透露一下吗?”有记者立马追问道。
杨耀祖沉了沉眉,“关于老主家科研方面的问题,全权由我们小小姐,也就是夏小白接管。我今天要说的是老主家关于遗产分配的问题,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任家家事。”
任国邦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这个杨老头,不会是准备把那件事说出来吧?!
想到这里,任国邦的头皮一阵发麻,立马走上去制止道,“杨管家,既然是任家的家事,那就没有必要让外人知道,我们回家说。管家,赶紧把杨管家扶上车……”
杨耀祖一把推开走上来的管家,毫不客气的说:“任国邦,你别想堵住我的嘴,我是不会把那个秘密带到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