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网络出现问题,汗!
****————枪对我这个外行的人来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所以我就放弃了,穿上防弹背心,在背心外捆绑了N多的飞刀套,几百柄飞刀沉甸甸压在身上,足有上百斤,估计子弹打在我身上只有弹开的份,不过我因此连走路都困难起来,最后不得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做法,丢掉一些,又让四人分背了一些,饶是这样,我身上也背了五十多斤的飞刀,我想这次就是用刀柄砸,也砸死蛇头帮那群狗日的。
沉缨缨再次劝我不要跟去,可是我铁了心要为师妹报仇了,沉缨缨只能作罢,忽又小声问了我一句:“如果是我被人家拐卖了,你会这样跟人家拼命吗?”
我很意外沉缨缨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不假思索地道:“会!”
靠,这种话从来都不需要犹豫,我一天可以说上一千句,如果有必要的话。
不过沉缨缨听起来似乎很满意,开心地笑了,很有女人味!
我假装皱紧了眉头似乎很郁闷地想她什么意思?这个表情落在沉缨缨眼里,那婆娘似乎更加兴奋,高深莫测地瞄我一眼,忽然就让人觉得温柔如水了,善变的女人啊……不过这是个可喜的变化!
本来我是想坐车过去的,我有点他娘的晕船,而且黑沙岛跟旁边的九龙半岛有跨海大桥相连,这么方便的条件使我很想避免坐船,可是我的提议被沉缨缨无情地驳回了,她说除非我把小汽车的马达声彻底去掉。
我想想还是算了吧,汽车专家们攻了上百年都没有攻克的问题要我一个晚上拿下,简直是赶鸭子上架,不,比赶鸭子上架困难多了!
趁着夜色,一艘人工摇橹的小舟把我们和物资送到黑沙岛,船夫说了句“GoodLuck”又马上摇走了,约定行动结束后再过来接应。
到了地头,沉缨缨他们二话不说,开始观察地形,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的,接着开始行动了,我知道他们在做偷袭的准备工作,设计陷阱、铺设地雷什么的,我们不搞地雷战,都是手雷改造的地雷,但是这些对侦察兵和特种部队来说是小菜一迭。
我横竖帮不上忙,只有打打下手,帮忙搬运材料。
这是一个背着小山坡的喇叭口地形,向外,是呈扇形的沙滩,向内,是一条狭窄的小山路,仅仅能通过一辆车,而且高低不平,杂草丛生,盘山的公路从旁边经过,这里就是一条荒凉的岔路,正好能通到海滩上。
很快,蛇头帮前来的必经之路上铺满了地雷,还有好多精心制作的陷阱,在地形简单,材料简陋的情况下做出这些精巧的陷阱简直让我目瞪口呆,怪不得有人说每一个特种部队都是一架杀戮机器。
MD,蛇头帮有难了。
沉缨缨连海滩上也没有放过,以防止海里面的人登陆接应,如果我们被两面夹攻就很被动了。
做完这一切,时间指向了晚上11点,也就是说离偷渡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必须隐蔽了,蛇头帮随时会过来,不排除还有先遣人员提前来来观察地形的可能。
沉缨缨开始分配任务,她自己和慕容宽负责引爆地雷,铁占龙充当狙击手,而夏乾负责解决漏网之鱼。
分配完任务,慕容宽几个人立刻散开,潜往有利地点埋伏去了。
分了一圈,怎么没有我啊?我委屈地提出意见,沉缨缨道:“你?跟着我吧!”
我撇撇嘴,担心地问道:“缨缨,万一蛇头帮有人提前来搞侦察,触发地雷怎么办?我们不前功尽弃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开始亲昵地叫她“缨缨”了,我自己没有发觉有什么突兀,沉缨缨似乎也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出言抗议。
“不相信我们的手段吗?不让它爆它就不能爆,让它爆它就一定爆,我们手上的遥控器是干什么用的?”
说着,沉缨缨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遥控器,得意地望着我。
我说呢,刚才他们花在地雷上的时间比陷阱还多,原来在安装信号接收装置。
我心疼地道:“这些东西肯定价值不菲吧?是不是还是我买单?”
“放心吧,这是云三爷友情赞助的,连我们的全套装备都是!你忘了,云三爷也差点挂在他们手中,他这招叫借刀杀人,不过他算盘打错了,就算没有他的事情,我们也要替天行道!不过这些东西只能用一次,带不回去,好可惜!”
我道:“要不然我们回去的时候也来玩一把偷渡,这些东西不就可以带回去了?”
沉缨缨眼睛一亮,道:“好主意!不过你要时刻准备好蹲十五年大狱!”
我晕,我就是开个玩笑,谁想过要真的偷渡了?这么吓人干什么?十五年啊,等我出来你们这群女人不知道都嫁到哪里生孩子去了,我不亏死了?
但是世事难料啊,后来我们还真的偷渡回大陆了,途中险象环生,还凑巧救下一个以前认识的美女,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时候,沉缨缨看到慕容宽在另一边的暗号,失意敌人过来了,让我赶紧埋伏好。
只是一辆车,离海滩还有老远就下了车,只有两个人,大约是打前站的,两个人在周围转了一圈,查探了好久,明明踩到了地雷上可是地雷就是毫无动静,陷阱也是一个没有被发现。(**dushi.****/book/34461.html)我终于放下心来,扭头瞥见沉缨缨傲然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笑意,被紧身衣包裹的火辣娇躯……看得我心神为之一荡,如果不是身处战场,我非要……只是想一想而已,动真格的好像有点不敢,这女人太暴力了,现阶段只是表面进化成了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离本质上的进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两个打前站的喽啰见没有异状,用小手电向远处打出了信号,对面立刻也射来同样的信号。不一会儿,几辆黑色小车鱼贯驶来。
沉缨缨紧紧盯着渐渐过来的小车,拇指悄悄地悬在遥控器上。
待最后一辆车驶进雷区的时候,沉缨缨用力按下最边上一个按钮,立刻,黑暗中升腾起一团耀眼的火光,接着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最后面一辆小车一下子被火焰包围了,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在地,祸不单行,油箱遇火发生更加猛烈的殉爆,第二次巨响过后,整个小车就彻底报废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倒数第二辆小车也被牵连了,被掀翻在地燃烧起来,不过没有马上爆炸,立刻几个人打开车门钻了出来,身上燃起了大火,倒地翻滚惨叫。
一条小路随即被堵死,对方便无法撤退,只能朝前开。
突然的变故,让对方惊惶不已,可是在这个狭窄的山路上,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骚乱起来,大声叫喊着,开始下车反击,“突突突”、“哒哒哒”的机枪声凌空响起,可是他们不能确定我们的方位,只能盲目扫射。
沉缨缨不待对方集结,按下了第二颗按钮,目标是最前面一辆车,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小车被炸燃了,瘫痪在地,无法动弹,也不见有人窜出来,估计是正在里面烤猪排。
这时候,沉缨缨打出暗号,慕容宽那边也行动了,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几辆小车受到同样的命运,连续爆炸,数十人挤在狭窄的空间里,被牵连者不在少数,片刻之间,地上多出了十几条尸体。
几个想要攀上小山坡逃跑的人立刻受到了陷阱的招呼,一个家伙踩上了机簧,立刻被几根铁钉射进了脑袋;另一个家伙绊到一根细绳,很不幸地被高出落下的石块砸的脑浆崩裂。
而铁占龙这个狙击手也开始行动了,那些人不知不觉总会被来向不明的子弹射穿脑袋,旁边的人想要反击的时候,铁占龙早已改变了位置。
沉缨缨忽然低呼一声“不好”,然后对我道:“掩护我!”
我反应过来时沉缨缨已经像一道闪电蹿了出去,再看前方,几个大汉中间护着两个人已经突出了战圈,海面上也已经传来信号一样的灯光。
沉缨缨似乎很信任我的飞刀,毫不犹豫地把后背给了我,我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一炳飞刀顿时射了出去,一个准备打黑枪的家伙咽喉中招,登时了账。
可是如此也暴露了我的藏身之地,几柄机枪立刻向我射来,我慌忙低头,子弹打在石头上啾啾作响,我就地一滚,滚出两三米的距离,探出头去,眼到手到刀到,一个家伙又告别了这个世界。
此刻我也对自己的飞刀充满了信心,师妹被拐卖的愤怒彻底爆发出来,尝试了一直无法练好的一手三刀,我把三柄飞刀捻在手中,默念运力法门,眼睛锁定三个目标,把腕力集中在手上,低喝一声,三把飞刀应声而出。
飞刀脱手,我立刻伏下了身子,三声惨叫清晰地传来的时候,我又已经换了位置。
这时候,慕容宽和夏乾一人端着一挺机枪边战边走,吸引了对方大部分的火力,而铁占龙的狙击枪几乎每三秒就收割一条匪徒的性命,余下的蛇头帮帮众已不到20人了。
海滩上埋着的地雷是不需要遥控器的,海上接应的人员被轰隆隆几声爆炸轰死两个人之后也不敢朝海滩上冲了,伏在海边朝海滩上射击,为祁氏父子打掩护。
沉缨缨已经追远了,我也赶紧前去支援,离得太远了,飞刀的力道不够。
敌人已经被彻底地分成两股,一股十多人被慕容宽和夏乾缠着,又被铁占龙的狙击惦记着,被灭只是迟早一两分钟的事情。另一股护着祁鸿父子已经逃到了沙滩上,正好碰上海上前来接应的人引爆地雷,被炸飞了三个,余下七八个护着两父子开始绕过地雷区,马上就要跟海上的人汇合了。
沉缨缨一脚踢翻扑过来断后的护卫,想甩手喂那人一枪,可是忽然发觉枪里没有子弹了,把枪一扔,一角狠狠地踏在那人头上,把脑浆都踩出来了,看也不看,脚下不停继续追赶。
这时候,我已经接近了射程,一柄飞刀射过去,一个准备再次拦截沉缨缨的壮汉被撂倒,沉缨缨头也不回,背身给了我一个赞许的手势,脚上再次发力,瞬间追上了前面的护卫,两个护卫立刻分出阻拦沉缨缨,可是其中一个被沉缨缨用枪托砸晕,另一个被我的飞刀干掉,我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海上接应的人已经把小艇划到离海滩不远的地方,机枪架在了海滩上向沉缨缨扫射,沉缨缨被死死压制住,头也抬不起来,我借着石头的掩护,慢慢地爬到沉缨缨身边,沉缨缨大急,吼道:“你过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掩护我吗?”
“离得太远了,飞刀没有用,我就跑过来了,刚才我表现不错吧?”我死皮赖脸地道。
“这时候还贫?祁恶人和他儿子就要上小艇了!100米,你的飞刀还管用吗?”
“估计不行,我最远的时候也就能射出80米,再远就没有力道了。”
机枪的子弹就在我们旁边、头上不停地“丁丁当当”“鸣鸣啾啾”,沉缨缨试图去够三米外的一挺机枪,可是刚探出头,机枪就是猛地来几个点射,要不是沉缨缨见机得快,恐怕已经成了筛子。
“怎么办?”沉缨缨焦急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慕容宽那边的战斗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海面上又过去二十多人,把他们压制在那里不得动弹。
祁宏父子已经下了海,再有十多米就要爬上小艇逃之夭夭了。
我也大急,心里有点小后悔,我们人太少了,双拳难敌四手啊,当初为什么要拒绝云三爷支援高手的好意呢?
忽然,沉缨缨一把抱住我,在我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为了你的小师妹,为了遭难的女人们,我出去引开机枪,你给他们这对恶父子两柄飞刀!”
沉缨缨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这个鼓励又那么……我豁出去了,不过我抱住就要冲出去的沉缨缨,感受着她身上愤怒的颤抖和炙热的体温,很是温柔地道:“好缨缨,你不要冲出去,你如果冲出去我会很担心的,我一担心,就可能射不准!”
沉缨缨呆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好像发嗔一样,腻声道:“那你还不快点?他们已经上去了!”
我伸头一看,一伙人已经靠近了小艇,我默默地记下几人的位置,把三柄飞刀攥在手里,暗提浑身的力道,用尽全力甩了出去,飞刀立刻像脱膛的子弹一样呼啸弹出,带着几点星芒飞向大海……一秒的时间似乎被无限地延长了,我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就在我心里凉了半截的时候,只听得几声惨叫,几个已经爬上小艇的人跌落大海,另外几个赶忙伏下身子。
沉缨缨急切道:“怎么样?”
“我保证他的倒霉儿子已经挂了,祁宏拉住一个护卫的身体档了一下,不知道射中没有。”
“你确定?”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小视力就很好,可能因为这个陈伯伯才教我学飞刀的吧。”
忽然,远远听见警报声传来,大约这边的枪战已经惊动了警察。
那边,慕容宽几个发威了,几颗手雷扔过去,对方丢下十几具尸体一哄而散了,三个特种部队端着机枪就开始追赶,海滩上的那挺重机枪被重点照顾,机枪手立刻被三人打成了筛子。
海面上的小艇已经发动,开始向海上逃逸,我们正痛呼功亏一篑的时候,一旁的海湾里驶出一艘快艇,用小手电对着我们打了个暗号,我们立刻会意,是刚才用小舟把我们送过来的那个船夫,现在驾着一艘快艇来接应了。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爬上冲锋艇,船夫立刻开足马力向已经逃出去好远的小艇追去……很快,海岸线消失在身后,警察的警报声也已经听不到了,可怜的警察现在只能发现几具尸体和蛇头帮的漏网之鱼了。
快艇的速度比小皮艇快得多了,很快追得近了,对面的人开火了,子弹呼啸着从我们耳旁飞过,打在艇身上,擦出点点火花。
我们的驾驶员是个经验十分老到的老手,让冲锋艇划出漂亮的弧线躲避着对方的子弹,而慕容宽他们开始反击,特种部队的枪法自然比对方那些非专业的强得多了,不时有人惨叫着落入大海。
铁占龙拿出了狙击枪,对着小艇的舵手瞄准了,良久,“嘭”的一声那舵手后脑中弹,前额被整个掀掉,带起满天血雨。
沉缨缨道:“快转向!”
驾驶员早已经发现了铁占龙的用意,在狙击枪响起的同时就立刻猛打方向盘,从小艇后面不远处滑了过去。
失去了舵手的小艇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径直朝着伸出海面的一块礁石撞去,小艇上的人大叫着开始跳下小艇逃命,可惜,等待着他们的是铁占龙的狙击步枪!
下一秒,小艇挟着巨大的冲力撞上礁石,“轰”的一声巨响,小艇化为一团火焰冲上半空,来不及跳艇的人立刻成了活人,被爆炸的气浪摔出去好远,落在海面上继续燃烧。
我不禁举起胳膊欢呼起来,可是喊了半声,发现沉缨缨几人正用一种看小孩子的目光看着我,我老脸一红,讪讪地垂下了胳膊,对着沉缨缨傻笑,沉缨缨不禁莞尔,微笑着垂下头去。慕容宽三人露出那种暧昧的微笑……有警察的冲锋艇驶来了,警报声呜咽着响起,好像调子欢快的悼曲。驾驶员二话不说,把了一下舵盘,丢下海面上的一片狼藉呼啸而去了……第二天,警方从海里面打捞出祁氏父子的尸体,自此,蛇头帮最后的漏网之鱼宣告伏法,为了掩饰事实的真相,警方把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成为加官进爵的筹码,我们也乐得轻松,没有人追究更好,我们也省得麻烦,也可能是云三爷提前打了招呼,黑帮和警察合作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几乎自古如此。
在主要被告缺席的情况下(都死了,嘿嘿!)香港特区裁判署法庭进行了公开审理,宣布蛇头帮为非法结社,被告人罪大恶极,证据确凿,主犯到从犯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庭审结束,我第一时间冲进法庭去接充当证人的小师妹,由于跑得太快,被警察误会了,以为我要冲击法庭,欲行不轨,很快上来拦住我,我哪里甘心被他们拦着,一下子挣脱了,继续往里冲,两个警察开始大喊着在后面追我。
终于看见小师妹了,她无助地站在那里,可怜楚楚的,脸上明显地憔悴了,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服似乎也弄得很脏,正在跟一旁的警察说着什么,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疼了。
我一停顿,立刻被后面的警察追上了,架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面带。
我大喊着“小师妹”往里边挣扎,赵馨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到我,小口微张,眼圈一下子红了,露出既激动又惊讶的神色,下一秒,大叫着“师兄”不顾一切地向我跑来,甚至差点把旁边的警察撞倒。
架住我的两个警察见此情景,下意识地送开了手,我跑前两步,一把抱住满脸委屈和激动扑过来的赵馨,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把头埋在她有些失色的长发里,好久都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看着她有点憔悴的面庞,我心疼得无以复加,高声嚷道:“我要起诉香港警察,竟然把我家小师妹折磨得成了这个样子!你们侵犯人权,你们就是这样保护证人的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证人的吗?你们是警察还是黑社会,你们是监狱还是集中营?”
我的花凑巧被闯进来的一个摄影记者拍到了,立刻和他在一起的一个女记者冲上来,劈头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真的要起诉香港警方吗?请问这位小姐和你什么关系?你们将以何种原因起诉香港警察?还有这位小姐,能不能谈谈香港警察是怎么对待证人的……”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也有点懵了,我充其量只不过是要发泄一下而已,吓唬吓唬这些鸟警察,没想到被记者拍了去,我慌忙道:“如果香港警方不向我女朋友道歉的话,我将不放弃起诉他们的权利——虐待证人!”
忽然,那个一直在摄影的记者小声惊呼道:“你是……高澜?”
我闻言有点发呆,似乎被淋了一头雾水,更加懵了,寻思道,我好像不认识香港什么鸟记者吧?
我疑惑地问道:“记者大人,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