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俪没有敢懈怠,忙着为第二天的大战做准备工作,晚上8点,喜尔顿方面传来消息,为了显示他们的诚意,把借款数额提升到20亿美金。
张俪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我知道她是装给喜尔顿方面看的,近几个月南河大酒店在东南几个城市不断扩张,资金确实出现了一些缺口。
等我和张俪忙得天昏地暗,刚松了口气,猎者忽然电话来了,告诉我,不要担心,大势已定,除非上帝他老人家忽然心血**也想玩一把股票。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都要忙死了。
猎者很委屈地道,每家忙半天很公平嘛……
我汗了一把,这家伙小心眼!
周桐林直到晚上十点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期间又接了大老板一个电话,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还不能还嘴,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其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使得那张原本很英俊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电话放下,怒气无处发泄的周桐林差点把自己的办公室给拆了,我连忙把监控的声音给关了,看着一个人在静音的状态下歇斯底里的发泄,我感到自己心里涌起莫名的快意……哇呀呀,偶是不是心理变态阿?欧米驼佛!
我终于抗不住,监视了一会儿,把监控关了,睡觉!
睡到半夜醒了,发现自己的小DD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地矗立着,涨得我痛苦难耐,很想到隔壁房间找张俪解决一下,可是当我打开门进去,发现她已经陷入了沉睡,脸上还有点憔悴,我心里不禁有点歉意,张俪也太累了。
回去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小DD还是不受招安,我实在受不了了,心一横,弄了好几片安眠药,MD,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鼻子也有点不通,我自嘲地道,不会吧,一个凉水澡就冲成这样了?也没有在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哪能懈怠?
和张俪吃了一顿西式早餐,差点没有把我吃吐了,不得已还是让厨房弄了碗豆浆,炸了几根油条,几个大厨伺候我一人吃早餐,MD,这待遇!
吃完早餐,我们又盯着电脑了,猎者早已就位。
甫一开盘,果然和大多数人的预料一样,来了一个升高盘,一下子窜到60的高价位,很多人开始不舍得放弃手中的股票,期待着出现奇迹,猎者果然是个很角色,丝毫没有手软,秉承西方操盘收一贯的无耻和歹毒,一下子放出2000万,被延续着昨日疯狂的人群一下子分食完毕,先把接近2亿美金的巨款收入囊中,可怜广大的股民对于猎者没有太多的防备,也极其不适应西方式的坐庄方式,只能跟着亦步亦趋,这就是猎者的高明了,就算没有货也要坐庄!
这边周桐林的办公室里,除了薛伟之外,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大约是请来的专业操盘手。
不管这个家伙有多厉害我都不担心,周桐林他们没有敢于把主战场放在香港,而是为了操控方便选择在南河,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失了先机,数据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猎者近在香港,可以第一时间发现数据变化并作出反应,高手之争就在于哪怕零点几秒的时间。这个道理跟高手玩游戏差不多,比如两个同样级数的高手,其中一个比另一个的电脑配置好一点,键盘和鼠标的反应时间短一点,这个“一点”往往也就零点零几秒的时间,但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后来很可能足够左右最后的胜负结果。
果然,从一开始周桐林的操盘手就被猎者牵着鼻子走了,就好像牵着一头听话的牛,更好像那头牛骑在了虎背上,毫无还手之力还停不下来,那操盘手很快头上冒汗,手指也有点抖了。
我知道,战役尽管还没有结束,胜负已经决定了。
经过四个小时的拉锯战,猎者手中又多了5000多万,加上没有出手的1000多万,手上已经囤积了差不多7000万,但是以现在接近90的价位,7000万足可以引发一场暴乱了。
这边,由于被猎者操控着,周桐林这边的股票不增反减,比昨天收盘时少了将近一亿,一半被猎者吃掉,另一半被可爱的散户大军分而食之。
甚至有人已经把全部身价压上了,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阿,大哥!
不知道这次要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债台高筑了,不过我没有心思怜悯他们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再说了,没有谁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自己做的事要自己买单。
猎者忽然对这镜头邪气冲天地笑了笑,说了一句话:“高,你要看股市大雪崩吗?不管你看得懂看不懂“五线谱”,你都可以发现一种残忍的快感!”
猎者嘴角流着哈喇子(我没有恶意破坏配角形象,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的),以肉眼几乎难辨的速度输入了一联串指令,几百个账号内的7000万股票像滔滔洪水一样倾斜而出,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堤坝似乎成了玩具。
人们都有一个反应的时间,等大家把7000万分吃掉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掉下了飞机,可是没有背上降落伞。
周桐林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一下子消失了,变得苍白吓人,他已经来不及叫停牌了,如果今天停牌了,等到再次开盘以后这支股票一定会成为股市毒药,不会再有人问津。
80……70……60……50……股价飞跌,好像断了钢索的电梯一样,隐隐有一泄到底的势头。散户们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手里的烫手山芋赶紧处理掉,可是一分钟前还炙手可热的股票现在似乎成了毒蛇,没有人敢碰了。
周桐林也不敢贸然出手,散户们手中的股票如果都吃掉的话两个周桐林也要破产,还是等价钱降一降再出手吧。
猎者已经在洗手了,用的是一种缓解肌肉僵硬的药水,猎者一边看着屏幕,一边在药水里按摩着自己似乎有点红肿的手指,看着他悠闲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制造了雪崩的样子,好像在看真人版动物世界。
看着账面上多出的8个亿的美金,我和张俪激动地吻在了一起,在宽大的**尽情地翻滚,殊不知这**的场景被远在香港的猎者欣赏呢,不过我们俩都没有发现,沉浸在巨大的快乐当中,兰仪制药怎么跌都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等我们的激动冷却一点,猎者指着自己恶作剧般地留下了可怜的一股股票,用他的美式幽默道:“高,这是我送你你的礼物,让这支可怜的家伙作为我们友谊的见证吧!”
周桐林的大老板介入了行动,用了10个亿以上的港币终于把股价稳定在45,总算没有彻底崩盘,也没有让众多的股民们破产,不过手中的资金缩水50%以上算是运气好的了。
加上昨天的10亿美金,我们手上一共有了20亿美金,根据协议,我们将以原始股价的200%的价格补偿给王奇明以及各个小股东现金,饶是如此,我们最后还将剩下5亿美金以上的巨款!
我激动地抱着张俪,全身都在抖,娘西皮阿,我成了亿万富翁拉!这个幸福来得太快了吧?我声音发抖着问张俪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张俪这个小富婆对金钱的抵抗力明显要比我强,道:“不是,不信,你摸摸我的胸!”
我哆嗦着揉捏了一番张俪的神女峰,温软滑腻,温软宜人,让人好像飘在云端,不错,不像做梦!
我又哆嗦着道:“我们这么做不犯法吧?”
张俪噗嗤一笑,媚态尽生,腻声道:“不犯,不犯,亲爱的,我们是勤劳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