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轻颜一下子霞染双颦了,我正纳闷间,顺着何轻颜的视线向下看,尴尬地发现在下的小DD正在睡觉呢,睡觉本身没有什么,可就是没有“盖被子”……
我的脸上也有点发热,这让我很难为情,一个一向以流氓自居的人怎么能出现这种“不良反应”呢?
可喜我的手还固定着,看了一眼娇羞不已的何轻颜,我很无奈地眨了眨眼睛,何轻颜明白我的意思,忍着羞意,蹲下身子,替我的小DD盖被子,不过,盖被子之前必须把刚才套了一半的传感器重新取下来。
下体再次被何轻颜不时地触碰倒,这次我没有再颤抖,何轻颜也没有哆嗦,大约经过刚才的“排练”,对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已经很适应了。
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这样的刺激比看任何岛国片子都要强烈千百倍,不争气的小DD在此期间居然醒过来好几次,每次都会让何轻颜羞意更浓一些,最后美丽俏娇医的面色已经好似香山之秋了。
何轻颜没有让我闭上眼睛,我也乐得这么仔细地观察美丽的医生,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除了脸上的一抹红晕,那低眉顺眼的平静容颜足以让我心头颤抖。
我终于知道何轻颜让我闭演的真正原因了,因为在我视线从高处射下时,正好射进她半低不高的领口,深深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吸收着我眼中发出的光线,黑色蕾丝的胸衣把她晶莹如玉的粉胸映衬得更加雪润,隐隐透出粉红的颜色,极度优雅的半圆形双峰划出两道完美而对称的弧线,消失在黑色蕾丝的边缘……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轻颜已经把传感器解下,给小DD改善了被子,当她抬头看到我肆虐的目光所向时,不由得又羞又怯,嗔道:“看够了没有?”
何轻颜第一次对我娇嗔,顿时我感觉浑身轻飘飘,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我终于没有在脸上发热,厚着脸皮道:“什么是性感疗法?”
何轻颜少有地横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讲道:“照你刚才的反应,在小馨的和……我……的影响下出现反应,就是隐隐符合了性感疗法的精神,这种疗法的主要内容就是抚摸和接触。既然你和小馨的关系已经到了那种程度,所以我建议你们采取这种疗法,当然,需要小馨同意才行。”
我有点迷迷糊糊的,想不到何轻颜她一个妇科医生懂得那么多,或许,因为妇科或者男科都是给人看“那地方”的病的,应该同出一源吧。
我直直地盯着何轻颜的俏脸,问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何轻颜有点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大约在怨我让她一直说这么羞人的事情,不过既然你是医生,说说有什么关系嘛?
“性感疗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基础疗法,简单点说就是皮肤接触治疗。皮肤是人体的最大器官,也是人类性系统的中心器官,由抚摸而触发的身体感受是性的最重要的肉体因素,双方互相探寻对方最喜爱的触摸部位,了解如何通过爱抚传达温柔、爱慕、愉悦等感受,可以让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引起性感的知觉上,并逐步过渡到性欲的激发。这是提高身体感受力、唤起自然的性反应的最好方法。事实上,爱抚是人类最原始的求偶行为,它能使两性的性生理变化同步化,这样才能达到一致的性唤起并消除你的紧张心理。这个阶段必不可少,是接下来两个阶段的基础。”
何轻颜一口气说完,面色又有些不自然了,毕竟是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谈论这么直白的话题。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看何轻颜的诱人的美态,恐怕给她增添压力和不适……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
何轻颜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第二个阶段就是性器官性感集中治疗了,这个阶段你可以把触摸的范围可扩大到**区域了,同时,让小馨也配合着刺激你,采取刺激——停止——再刺激的循环渐进方式,这个阶段可选在反应最强的清晨时进行。”
我下意识地点头,偷偷看了看何轻颜,她的面色更加娇艳了,幸而房间里的光线不是那么强烈,所以抵消了一些不安的因素,但是这种昏暗不明的条件下,不更是容易催生暧昧的因子吗?
不好,小家伙又有反应了!而我现在仍然被固定在沙发椅上,浑身只有一条短裤,丑态立刻原形毕露。
何轻颜看见,脸上烧得厉害,忙把我的衣物拿过来,低声道:“对不起啊,刚才忘了。”
我也很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实在没话说了。这本来就是个让人不自然的病,而我对何轻颜的感觉又有点不自然,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何轻颜撩拨了一下自己垂下的头发,继续给我介绍治疗方法:“第三个阶段是最终的治疗阶段,这一阶段我不方便多说了,一会儿我把具体的方法打印出来,你们自己回去研究吧。”
我大概也能猜的出来,这个阶段就是到了实质性的阶段了,我也没有再继续问,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何轻颜忽然变得很严肃,很认真,道:“高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蹴而就的,治疗的过程要循序渐进,千万不要操之过急,一旦对某一阶段的治疗不能适应或出现抵触,就应马上退回上一阶段,直到能很好适应。一定要记住,治疗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直到痊愈。如果中间停止的话,将会前功尽弃,甚至会加重病情,或许……或许就永远失去痊愈的可能了。”
说完,何轻颜先行出去了,我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回到何轻颜的办公室,何轻颜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得干净,而我显得更是夸张,满头大汗的,因为刚才小家伙醒过来次数太多了,让我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神色间显得也有些疲倦,如果不知情的人,乍看之下还以为我们刚刚……
师妹闻声从里间出来,看了看我们的怪异模样,终于忍住没有发问,只是道:“这么快检查完了?怎么样?”
何轻颜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一会儿把治疗方案打印出来,你们回去自己研究吧。”
何轻颜说着脸色又浓了一些,师妹很懵懂的样子,不知所以然地望着表情很不自然的何轻颜。
气氛有些压抑,我很聪明地选择告辞,正中何轻颜下怀,也没有挽留,她现在需要静一静,我也需要静一静,而师妹需要的是满足好奇心,她惦记着那张打印出来被我立刻收起的治疗方案呢。
听说沈健还没有出院,同属于一个公司,出于礼貌我们去看那了看这位很有书生倔气的质检主管,免不了一阵感谢和不客气的寒暄,沈健恢复得不错,过几天应该可以出院了。
十分钟后,我们告别了沈健,钻进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黑社会为什么要招呼他呢?质检,质量……难道……看来有必要跟王奇明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在我们走后,何轻颜马上冲进了洗手间,把冷水浇在发烫的俏脸上,然后看着镜子里满脸羞红的自己,表情极其复杂,惊讶、娇羞、迷惘……何轻颜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想起抓住那个男人的小家伙的时候那种好似触电的刺激和惊慌,想起那个男人同样紧张而不知所措的脸,想起……自己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一直想这些羞人的画面?
何轻颜终于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冷水浇在自己发烫得脸上似乎立刻被高温蒸发了,不顾脸上湿漉漉的水珠,何轻颜冲进房间,用被子把自己深深埋了起来,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
出租车上,师妹像只乖顺的小花猫一样依伏在我的怀里,不过不一会儿,她耐不住好奇心了,开始不停地问东问西,都是关于刚才检查的事情,尽管问得很隐秘,但是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前面的司机老哥,人家明显听得很明白,不经意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
我开玩笑道:“老哥,我女朋友是不是很漂亮?”
司机“嗯”了一声道:“当然,电视里电影里那些明星跟这位妹妹简直都没法比,都是人工造出来的,嘿,老弟,你真有福气!”
我道:“嘿嘿,过奖过奖,不过老哥,你看看我女朋友就行了,不要偷听我们谈话噢!”
司机老哥一下子被呛老哥半死,剧烈地咳嗽起来,方向盘一滑,差点撞向路边的栏杆,连师妹都不敢看了。
师妹则嗔怪地轻轻捶打我,锲而不舍继续刚才的问题。
我压低声音道:“咱们回家在说这些事好不好?”说着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司机,示意她注意影响。
师妹显然低估了司机的理解能力,丝毫没有保密觉悟地道:“没有关系啦,人家又听不懂。”
我轻轻地拍了师妹性感的粉臀一巴掌,道:“再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怎么知道人家听不懂?人家都是过来人,什么都比你明白的多!”
师妹不置可否地吐了吐小香舌,终于老实了,可是没有老实两分钟,她又惦记上那张被我藏起来的治疗方案了。
“师兄,那张纸上写的什么啊,让我看看呗,要用什么药,咱们也好顺便去买啊。”
我心道,这张纸上只写了一味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根本就不要买,可是我怀疑前面那司机老哥听力严重超标,还真的不敢说出来。
我道:“这个……这个嘛,回家再说吧,药挺简单的,咱家就有,不需要再买了。”MD,要是这药需要用钱买的话,那不是等于PIAOCHANG吗?人家站街女郎虽然讨生活不容易,可是我却没有打算给她们送救济款的想法,没有爱情的**是禽兽的专利,比如岛国那些……
师妹明显地对我这个答案不满意,也很奇怪,道:“咱家还有药吗?我记得给你熬粥的药都用玩了啊,还没有来得及买呢。”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因为师妹这句话的声音却是太大了点,我不能再让她胡说八道下去了,加上刚才被何轻颜撩拨的火气还没有彻底下去,忍不住一把搂住师妹,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痛吻下去,师妹措手不及,轻轻地推了我一把,“嘤咛”了一声就不再反抗了,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亲热,别有一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