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师妹的话呛得差点去面见祖先,咳了好半天,直到憋得发紫的面色褪成红色,才辛苦地道:“师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天地良心,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必须成色狼,那我绝对是最后一个,你难道不知道我什么具体情况吗?”
师妹见差点噎死自己的Honey,赶紧在我背上一阵猛拍,拍到后来虽然发现情况有所好转,可是留下一脊梁的巴掌印,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愧,赔笑道:“师兄,你没事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就那么随便一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好像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哦,快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架不住师妹咄咄逼人的攻势,把那种拿着丫头的小可爱内衣当教具的**教学故事讲了个大概,师妹听到半截就开始用小粉拳捶打我,等我讲完了,我的胸口已经被她的小拳头砸了个遍,看样子应该让人学打铁去,不用铁锤光用小拳头就把那些铁块啊铜块啊给收拾了……我在仔细一看,怎么还有好几个牙印?师妹阿,你改生肖了?
我忍着甜蜜的疼痛调侃道:“师妹,你属小狗的吗?”
师妹又狠狠地在我胸口咬了一口,又给我烙上两排美丽的弧形纪念章,痛斥道:“你这个大色狼,人家纯洁的小姑娘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我可怎么跟人家家长交代啊。”
我忍住盖章的强烈痛快(主要是痛)感,很委屈地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丫头这几天进步神速吗?出口成章,下笔入神,一张模拟卷以前要做6个小时,现在3个小时就完了,到高考时这个速度至少可以让她完成60%的题目,这可是一笔不可抹去的功绩啊。”
师妹不满地继续捶打我:“死不要脸,还强词夺理,人家恨死你了!”
我抓住师妹的葇荑,放在手里把玩着,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得想个法子弥补啊,师妹,你比较聪明,替我想个办法来?”
师妹把身体转过去,留一个香背给我,道:“我可没有你那么聪明,我才想不出那种大色狼的教学法,你自己造的孽还是你自己去收拾吧!”
我把师妹的小睡衣掀了起来,露出她那线条无比柔和的粉背,我垂涎了一下,道:“不说拉倒,不过你要让我吸取一点灵感才好啊。”
师妹抓住我不老实的手,有点气喘地道:“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啊,只是,嘿嘿,师妹,今晚不要回去了好吗?只有抱着你,我才觉得思路比较开阔……”
“大坏蛋!想占人家便宜就直说嘛,不过你不能使坏,老老实实地睡觉……”师妹的声音压得很低,到后来就微不可闻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力有不逮啊,这不是硬件设施条件还没有达标吗?不过师妹你放心,在不远的将来我一定把几年来的第一次留给你!”
师妹娇羞着嗔我一口,乖乖地任我施为了。
我笑着把师妹原本就很透明的小睡衣,使劲扔到了天上,飘阿飘的,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再轻轻地揭掉师妹那件**力十足的胸衣,使劲扔到天上,飘阿飘的,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本来还想再飘起来一件呢,转念一想,只剩下一件了,再飘下去就要被和谐了,还是留下吧,所以那件前几天何轻颜帮着买的那种几乎等于一块小布条的小可爱幸运地被留下了,没有遭遇不知道飘到哪去的命运……
在黑暗里做完这一切,我觉得无比的刺激,双手在师妹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游走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师妹傲人的双峰上,赞道:“师妹,为什么呢?为什么一点瑕疵都没有呢,我高度怀疑怀疑你在王母娘娘的瑶池里洗过澡!”
师妹不无骄傲地娇笑着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我没有再做进一步的举动,痛吻了一番师妹甜美的双唇,直到师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放过她,然后就这样搂着浑身光滑好像丝绸锦缎一样的小师妹,甜蜜地入了梦,梦里自然是香风四溢,春色无边……
第二天,师妹起了个大早,好像偷情一样,先是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大张旗鼓地开门,高叫天气真好,让王欣怡那丫头知道她是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很是此地无银。
我也对师妹的煞费苦心很感动,以后我们亲热势必要避开王丫头了,怕她受刺激。
很快,王丫头也起床了,说说笑笑,尽复原始本色,昨天的不愉快似乎不曾发生过一样,我也终于松了口气,至于师妹担心的那个严重问题,我们只能慢慢解决了,心急吃不了豆腐阿。(看清了,没有“热”字,仅仅是吃豆腐)
跟师妹和王小丫吻了别(吻的部位不一样,师妹是正面,王小丫是侧面,嘿嘿),我就志满意得地上班去了,嘿,这待遇!
刚到公司,就被曲仙茗通知开会,中层主管以上的领导干部会,内刊主编的地位很尴尬,很多公司都不专门设置的,由某个领导兼任,而兰仪公司算是比较重视的了,不过编排级别的时候很难办,没有参照标准,所以干脆用工资标准来区分,3000元的月薪也就是一般办公室的待遇,地位不算高,所以我能出席会议算是特别批准的,加上上次开例会我请假了,这次得补上。
NND,我最讨厌开会了,5分钟可以说完的事情非要用一个小时来传达,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仍要来一次举手表决,为了照顾所有领导的感受就算没有工作要布置也要占用几分钟……
不过第一次见这么多领导,我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不知道那些领导都长什么样,人模人样还是人模狗样?有时候我对“人模狗样”这个词很费解,照字面的解释就是用人的模子造出狗的样子,简直比无中生有更可怕。
开例会之前,我找到王奇明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要求,或者说是一个建议,我要借助一个人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能让人家注意到我这么个人,要不然将来我的计划成功了,我怕周桐林他们报复我,就好像上战场之前先要领导答应我可以临阵脱逃一样。MD,我天上当叛徒的料,没被俘虏之前就想着叛变了。
王奇明近似嘲笑地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怎么思考就答应了,因为他个人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毕竟我不是真的给他卖命的,周桐林背后有什么势力也不一定。
不过,这个要求必须由我自己在会议上提出,王奇明不想“得罪”那个人。
我心里不由得涩涩地苦笑,我已经得罪那个人无数次了,不在乎再得多罪一次,但是王奇明在这么要亲命的时候当起来甩手大掌柜,仰起头开始在天花板上数星星,没有一点领导的风度,这让我心中非常不忿,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便退了出来。
会议开始了,这只是一次平常的工作安排会议,主要议题是关于一家小药厂的收购问题,因为很符合公司的利益,这个议题很快以高票通过。
处理了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以后,就按着原先的计划,王奇明把我介绍给公司大大小小的头头,又把大大小小的头头介绍给我认识,而我也做足功夫,表现出新人应有的样子,毕恭毕敬,中规中矩,任是谁也没有怀疑这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人员引进调整。
按照事先的计划,当王奇明无意间透漏出我和他妹妹王晴关系不一般的时候,许多人的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本对这次人事安排不怎么同意的人也放弃了反对,甚至几个周桐林的内围分子还态度大变,积极支持起来,很假很虚伪,表情很到位,动作不夸张,难道是送去电影学院培训过了?
我偷偷地望了望周桐林,周桐林和我上次碰到他的时候一样,西服笔挺,领结整齐,头发一丝不乱,一副很具有亲和力的模样,除了嘴角微微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之外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周桐林现在怎么说也只是副总,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小小的内刊主编跟总经理明刀明枪撕破脸皮,既然不能反对,何不大大方方地表示支持呢?
于是,我和王奇明的第一步“人才引进”计划圆满成功了,我这个内刊主编算是正式被认可了,接下来就要抓紧时间实施我们的釜底抽薪计划了。
我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发言道:“王总,我觉得内刊编辑部只有我一个人似乎有点忙不过来,我想跟你借一个人,你看可不可以?”
王奇明装作不知情似的故意“愣”了一下(嗯,表演也很到位),停顿了一两秒才笑着道:“那要看是谁了,如果你要的是哪位重要领导,我总不能发给你吧?呵呵,先说说看。”
王奇明的语气很亲切,就恐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他关系很密切一样,“妹婿”嘛,自然很亲近了。
“我想请曲小姐到这边帮我。”我大大咧咧地道。
“啊……”在一边作会议记录的曲仙茗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无理”的要求,很惊讶地发出了一声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