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有高人说,灾难性的小主叫或者说大配叫出场一定是惊天动地的,此话诚然可信,可是为啥偏偏出现在我的身边?莫不是我小时候扎了几年朝天辫触怒了天庭,十几年过去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十几天宣判算是效率很高了),现在天庭的判决下来了,治了我一个不不敬之罪——骚扰天庭的屁股!或许这王欣怡就是那惩戒的砝码和手段,我的天啊,肯定比天打雷劈更恐怖,我死定了。
自从不扎朝天辫之后,俺一直表现得安安分分,老老实实,从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后来嫌不够低调,把身体前面那条尾巴也夹起来了……都窝囊成这样了,可是天庭还是没有放过我,真是自作孽……不对阿,那朝天辫俺老我妈硬要给我扎的……算了,谁让我是她儿子呢!
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时间还停留在我恍然大悟而赵师妹娇羞难抑的瞬间,我有点目瞪口呆,师妹则有点欲恼还嗔……MD,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王欣怡甫一出场,就把两大主叫掀翻了,这书没法写了,就好像写玄幻或者武侠,配叫太强大,他轻轻地出场,轻轻地挥一挥衣袖,就把主叫们的魂魄给收割了,主叫都死了,书还写个什么劲?
师妹比我素质高,首先恢复过来,亲切地问道:“这么快就来了?行李呢?”
王欣怡大咧咧往沙发上一靠,顺势往下一躺,正好枕在我小腿上了,一点没有觉得不妥。
我立刻勃然大怒,小娘皮,那个地方是我师妹躺的,你这个小丫头懂不懂规矩?怎么不知道认生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生**荡呢!
这些念头我只能在脑海里转转圈,要是说出来的话还要跟师妹借几个胆,估计师妹为了世界和平,不太愿意借给我,所以,还是这样算了吧,一条小腿而已,她想用就让她用吧,就不要唧唧歪歪了,男人点!
王欣怡懒洋洋地道:“行李在车上,我进来先跟你们打个招呼啊。”
我真想骂她,那种懒洋洋的娇惫样比脱光了衣服的处女还动人,不过不要误会,我不是萝莉控,我这么说只是表明王欣怡潜在的危险性和称为一代祸水的崇高天赋。
师妹向我使使眼色,我立刻会意,有点讨好似的道:“我去帮你搬行李!”
王欣怡道了声“不用了”,然后拿起手机,拨了快捷键,张嘴就道:“行李可以搬上来了。”
我心里有点憋火,真是不识好人心,可是等下王欣怡的行李搬进来的时候我就有点不那么恨她了,因为王欣怡绝对不是暂住的样子,而是搬家,我估计这座房子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没有她一个人的多!
王欣怡,越发地像建宁公主了,公主搬家,东西能少吗?所以也就不用我多做描写了,要是把清单罗列一下,不比《红楼梦》里面贾府过年时下面上贡的那个礼单逊色,太占字数。
我出门看了看,跟我想象中的情景太不一样,来了一辆小车车,可是后面却跟了二辆大卡车。
我师妹一个劲地叹息摇头,悄悄对我道:“这丫头可能已经把她爸爸那个家搬空了。”
我惊呼,这妞够狠的,釜底抽薪啊,明着说是给爸爸和后妈制造空间,这下真的是制造空间了,现在那个房子里肯定都是“空房间”,东西都TM在卡车上呢!
王欣怡道:“你们可都小心点,东西不能磕不能碰不能摔不能掉,要是犯了一样,工资就没了。”
这小妞上辈子肯定是地主或者资本家!
我悄悄问一个搬运工:“兄弟,这妞这么凶,怎么还给她干?”
搬运工苦笑:“她爸爸是我们老板!”
了解了,明白了,同情!
我再问:“那个家是不是搬空了?”
搬运工:“哪啊,可没空!”
“怎么?”
搬运工神秘兮兮地一笑,压低声音道:“我们老板还在里边呢!这丫头还比较有良心,还给他老爸留了一包烟。”
靠,搬运工老哥幽了我一默!
看见我和搬运工老哥嘀嘀咕咕,王欣怡面色不善道:“你们在那里干嘛?”
搬运工老哥道:“这位兄弟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知识分子的手是用来做学问的,还是让我们这些劳力干吧,什么人干什么活,老天爷早就划好道了。兄弟,你说是吧?”
王欣怡很野蛮,但是不代表她理解能力强,搬运工老哥的话什么意思,估计也是听不明白的,看样子,这些工人对这个建宁公主印象都不怎么地,要不然也不会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开他们老板的玩笑。
王欣怡果然没有深究,指挥着搬家大军往房子里搬东西,房子原先没有的东西直接填补了历史性的空白,房子里有的东西,比较比较优劣,把劣的淘汰,把优的补上,这叫优胜劣汰。王欣怡她爸是大老板,置办的东西当然都比我们这些穷人强,两个小时后,我们这座房子里的家具摆设都焕然一新了,巨大的沙发可以当床睡,巨大的等离子电视可以当电影银幕,巨大的窗帘都换上了,折叠了一个来回还是比窗户大。厨房用品换了一遍,一大堆叫不出名的健身器摆了整整一个房间,甚至于我的那个破电脑都隐有被迫退居二线的危险。
换完之后,王欣怡道:“把这些淘换下来的东西都给我爸拉回去吧!”
我的那个汗阿,对她爸还“真关心”!
我的电脑里面有很多手稿和资料,我好说歹说,才终于没有被王欣怡归入“淘换品”的行列,吓了我一身冷汗。
第一天来就给我这么震撼,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惊天伟业来,大家拭目以待吧。
把那些东西搬上卡车,那些搬运工就准备走了。
我给那些搬运工散了一包好烟,原先那跟我说话的老哥抽出一根点上,猛吸一口,大赞了声“好烟”,道:“兄弟,哪里高就啊?”
我哭丧着脸道:“老哥,咱们一个老板!”
那老哥明显地一愣怔,好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点沉重地道:“兄弟,保重啦!”
说完,回头一挥手,大声道:“弟兄们,撤了!”
不顾我要留他们吃晚饭的盛情恳邀,老哥们很坚决地走了,说,老板还一个人在房子里呢,回去晚了,老板连睡觉的床都没有了。我这才想起,刚才确实搬了三张床进去的,然后把我的那个单人床搬了出来,装到了卡车上。
我心里感叹,王奇明这个总经理当的,嘿,我老板今天要睡我睡过的床了,感觉真奇妙!
看见我师妹心里有点不安,王欣怡道:“馨姐姐,这些东西我走了以后就都是你的了,不过工资我还是照付,你别不好意思,这也都是我爸的意思,他怕我来这边住不惯,就让我把东西都搬来了。”
我心里狠狠地BS了一下王丫头,你怕住不惯,靠阿,你把家都搬来了,该我和师妹住不惯了!
师妹道:“可是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你爸会不高兴的!”
王欣怡用小手扇扇风,好像很热的样子,小娘皮,刚才又不是你在搬东西,你热个屁阿?我对这个野丫头越看越不惯,要不是看在师妹的面子上,哼哼……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馨姐姐,你放心吧,我跟我爸说,你不是要娶新阿姨吗,你就娶吧,这回我走了,就不干涉了。我爸这么一高兴,就说,好啊好啊,然后怕我住不惯,说东西随便搬,然后就叫了二辆货车过来,我当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啊,不装满了我对得起我爸吗?可是车都还没有满呢,我家就空了……”
我彻底无语了,碰到这么个女儿,该老板你倒霉,我现在已经不羡慕当老板的了。
喝酒!喝什么酒?太阳啊,王欣怡连她家酒柜连酒一古脑搬来了,让我看看这个,呃,BACARDI?不好意思,不认识;那这个呢,**IRNOFF?还是不认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王欣怡她爹的酒一定都很出名!噢,这个有标签,估计是买来以后忘了撕掉了,啥,路易十三?我历史不太好,就知道路易十四很出名,没想到路易十四他爹的酒也这么出名阿!
终于看到中国的酒了,茅台,五粮液,杜康,汾酒,剑南春……这个些美酒阿,就像高贵的美女一样,我和她们之间有一种距离叫做可望而不可即,今天终于**裸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触手可及……MD,还有几十条高级烟,大都是我听说过没有见过的,呜哇哇,ILIKE!疯丫头,我现在没有那么恨你了。
我垂涎欲滴,正要把这些东西搬回房间一点,师妹的玉手后发先至,厉声道:“这些东西在咱家是违禁品!”
我悻悻地撒了手,违禁就违禁吧,半夜里我再过来“拿”!
可是我半夜起床来“拿”的时候,那些烟酒居然不见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师妹居然搬到自己房间了,第二天就给王奇明送了回去,赔上两个黑眼圈却连个烟毛都没有摸到,我狂郁闷,继续狂恨王欣怡,拿来转一圈又送回去了,这算什么嘛?就像一极品处女在你面前跳**,跳了半天快要见真章的时候却穿上衣服跑了,MD,纯粹是勾引人的欲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