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公司曲仙茗似乎变了一个人,不但没有跟我闹别扭,还时不常地还给我帮点小忙,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的,查个资料找个档案什么的,而且穿着一天比一天性感,打扮一天比一天妖娆,脸上时常蒙着一层暧昧不清的迷人微笑,寻找各种借口在我面前扭阿晃阿的,变着法用各种部位的雪白肌肤给我保养视力。
我知道这小妞什么意思,就是想看我“下面”出丑嘛,嘿嘿(冷笑),老子有的是病,压根就不会搭帐篷,你扒光了衣服跳艳舞老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当我写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宿舍楼下的橱窗里看到的一张海报:2008世界帐篷大会,自然的盛典,户外的狂欢,期待您的参加……我突然很想笑……)
尽管识破了她的险恶用心,但是时间长了,在下还是被她搞得有点浮想联翩了,难道是那天晚上我王八之气大盛,把她给镇住了?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也仅仅存在了0.01秒,然后马上就被我丢到爪哇岛去了,MD,这个想法太羞人了,“王”跟“八”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让我有一种天然的羞愧感,主要是这个词太猥琐了,集天下猥琐之大成,天下猥琐三千种,三千猥琐在一身……平时看到老鳖我宁可故意很正经地叫人家甲鱼,也不肯直呼其名为王八,就像古代的草民对帝王的名讳一样不敢呼诸口端。
我知道曲仙茗的诡计不会仅仅是色诱而已,这是在迷惑我的视线呢,等我什么时候不注意了,嘿嘿……(替曲仙茗冷笑一声)
既然不能往好的方面想,那么我就开始朝坏的方面想,人之常情嘛。
敌人是狡猾滴,手段是阴险滴,总之我就是不知道滴,我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会宽宏大量任由我大吃冰淇淋,可是我还真想不出曲仙茗的阴谋在哪里等着伏击我呢。
在下心里那个别扭啊,明明知道人家要伏击,可是死活不见动静,这种等着挨死的滋味比直接凑我一顿残酷多了,同志们(一个高尚而纯粹的称呼,勿作他想),考验我们(主要是我)的时候到来了!
幸亏王欣怡那个传说中的建宁公主暂时还没有搬过来,要不然一天到晚净要提防人了,白天在公司提防曲美女,抵御制服**;晚上在家里提防王丫头,小心蛮女发飚。这心理压力大了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抗不住就要玩一回精神崩溃。
不过,估计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听赵馨说,王欣怡跟她老爸的谈判已经差不多了,随时都可能搬过来,妈呀,头疼!
可是眼前最恐怖还是星期六要到来了,火烧眉毛啊。
问我为什么?太阳啊,你对不起我辛辛苦苦码的字,都没有仔细看,前面不是说了么,赵师妹要拉我去医院检查!
检查本身没有太大关系,可偏偏要检查的是那个地方!
检查那个地方没有多大关系,可偏偏那医生还是个女的!
医生是个女的还没有太大关系,可偏偏她还是个妙龄女郎!
是个妙龄女郎仍然没有太大关系,可她偏偏还是个妇科医生!
这么多偏偏罗列出来,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害怕了吧?要你去你去吗?说害怕那都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其实是害羞,男人看妇科医生,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我!
星期六的早晨并没有因为我的恐惧而迟些到来,这天早上赵师妹没有做我的那份师妹牌早餐,我洗漱完毕下了楼,却看见赵师妹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不像往常等我一起吃。
我道:“今天怎么一个人先吃上了?”
师妹道:“等我吃完我们就要出发了,所以我要提前吃。”
我道:“我的呢?”
师妹理所当然地道:“你的?没做啊。”
我心里觉得很委屈,肚子觉得更加委屈,不甘地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
“为什么啊?”
“今天要检查,不能吃东西。”
我不屈不挠地道:“没听说过这种检查也需要空腹。”
师妹据理力争道:“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检查不需要空腹。”
我没声了,坚持下去,不过坚持多久,最后结果都是一样,这是我这么多天来总结出来的规律性的经验,师妹的脾气很倔,认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改变过,我知道,这次,她不改态度的纪录要继续延续了。
我陪师妹“一个人”吃完早餐,该丫头很潇洒地把盘碟往水池里一泡,道:“今天赶场子,回来再洗!师兄,LET’SGO!”
“我讨厌中国人说英语,特别是中国美女说英语,那感觉好像从思想到嘴巴都被西方帝国主义**了!”我愤恨地想着,什么赶场子嘛,是赶鸭子上架才对,我就是那鸭子,还带病的!
我想完,忽然觉得这么咒自己有点残忍,那鸭子的名声和鸡有得一拼,反正都不是怎么好,所以有必要把这个俗语改一下,就改成是赶鹅上架,反正都是家禽,还都是喜欢水的种类,鸡就不行,见水就死……呃,纯粹的水,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差不多得了,鹅的名声比鸭子和鸡都好多了,不管是孤陋寡闻还是什么,反正俺至今没有见谁拿鹅来做不良比喻的,相反,还有人拿鹅来作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好诗阿,就赶鹅上架了……(我要是山西人就好了,人家嘴里的“鹅”就是“我”的意思,那就是赶我上架了,我多么希望有书友赶我上架阿,不过呢,我不敢妄想当最火热的作者,那就当最厚道的作者吧,一定晚点上架,晚点!)
刚走出家门,赵师妹扭过头来道:“师兄,你的脸色可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我听了师妹的话,心里一阵惊喜,就像寂寞的暗夜行者忽然看见光明里的按摩店一样,就像干渴的沙漠旅人突然捡到一瓶矿泉水一样,就好像在物资贫乏的非洲转遍方圆120公里内的超市终于买到避孕套一样,太兴奋了,趁机道:“是啊,是啊,我病了,都有点发烧了,要不咱改天再去?”拖一拖缓一缓,能拖一时是一时啊。
赵师妹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呵呵,没关系,头疼脑热的,所有医生都会看,等下让我那同学给你开点药就好了。”
我无语,既然都这样了,那你还提这茬干什么?简直是欲擒故纵阿,我又不是那孟获,你要是想当诸葛亮你换个人好不?太残忍了,我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湮死泯灭了!师妹,真有你的,能把一世英名断送在你的手里,我一点都不觉得冤,我瞑目了!
“师妹,咱是挤公交还是打个的?”
“师兄,你说呢?”
“我觉得吧,挤公交有挤公交的优势,打个的有打个的的好处。”
“废话!”
“师妹莫要动怒,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就拦车,师妹你就先原地休息下!”
现在,我觉得我就很入戏,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对师妹太好了,简直是卑躬屈膝、唯命是从了,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为我的女皇陛下,但是我已经照着这个标准给她相应的待遇了,本段上面的那句话为证!
师妹啊,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成为我的女人呢?是啊,是女人,不是女孩,是有点区别的,嘿嘿……
我忽然想给师妹作首诗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一下。人家都形容女孩是掌上明珠,可是师妹是要做我的女人的,我说过了啊,女孩跟女人的内涵是不一样的,要形容女人这个明珠的比喻就很吃力了,怎么也要升升级吧?叫什么掌上钻石?还是掌上白金?总之就是什么贵用什么形容,我这人俗,也很粗鄙,就知道钻石和白金比较值钱了,要不然人们总说什么钻石王老五、白金级作家(或者客户)什么的,贵阿,值钱阿,我就YY着自己就是一白金作家,等揭不开锅了,把自己一卖,白金的价阿,那可是好多钱,我估计吃三顿北京烤鸭还有富裕的,余下的还可以买包面巾纸,带茉莉花香的那种高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