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娜娜把自己的跆拳道服叠好放进自己的帆布包,她一屁股坐在松软的席梦思大床上,整个人随着床垫的下陷抖了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她站起身子,从冰箱里取来两瓶带冰的矿泉水,来回在手中耍了耍,把它们扔到包里。 她没有再穿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