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忘和山猫都不知道的是,那他俩在办公室里争执的时候,有一双耳朵贴在门口,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刻,那耳朵的主人正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无比自在地点燃一支香烟。
蓝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在空中弥漫着,他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身边的留声机泛着岁月的颜色,不断转动着播放着一首俄罗斯的古典音乐《红梅花儿开》。
“凌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消息扩得这么大。”他轻轻弹掉烟灰,“兄弟,不是我吹,你可真有本事,连顾忘和山猫都被你给绕进去了。”
凌辰的嘴角上扬,他酌了一口桌上的绿茶,继续听着那饶辞:“凌辰,你你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该不会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把那女人放下吧。”
“什么叫该不会,她可是我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要是把她放下了,我怎么会从国外特意飞回这里呢?”
那人甩掉烟头:“做兄弟的我可告诉你啊,那个姓赵的不仅结过婚,而且她可都生了孩子了。你不缺钱,年纪轻轻就是大学教授,医学界的知名学士,干嘛非得往她一棵树上吊死?”
凌辰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