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
我当然知道。
这不过是我给自己懒惰找的托词罢了。
咳,啥也不是。
“欸!欸!美人儿?”沐沐伸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啊?怎么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就听你们说话,瞎感慨呗。”我搪塞道。
“感慨什么,共享一下嘛,吃饭不聊天,硬吃啊难道?”沐沐依旧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成长呗,对未来很迷茫,而且,时间这个东西,真的是一去不复返啊。”
“是吧?从来都是,不带问你的,推着你,硬推着,就算成长了。”
我点点头,对沐沐的话表示赞同。
“你就做教练了?你家里同意吗?”我问沐沐。
我的想法是,豆包儿在银行,不管什么岗位吧,总归是在银行,说出来也是有面儿的,家里同意是肯定的,可是沐沐在健身房上班,她家里也没有意见吗?
“同意啊,为什么不同意,我这也是凭本事挣钱,不偷不抢的,干嘛要不同意?”沐沐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或者,她根本就是在装傻。
“我的意思是,你这毕竟算,嗯,非正式工作,家里就没想让你做点正式工作?”
“正式工作?公检法?医生?老师?事业单位?”沐沐质问。
“嗯,这种类型吧。”我肯定道。
“没有。”
“那你家里很开明。”
“开明?美人儿,我现在觉得,你比我爸妈还老。”
额,沐沐噎人还真有一套。
“怎么讲?”这回换我要打破砂锅了。
“我知道。”豆包儿插嘴说到。
“别打岔。”我摆摆手。
对豆包儿,我总觉得她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小孩子。
“我真的知道,不听算了,反正沐沐不会给你解释,你信不?”
“为什么?”我当然不信,转过头,我问沐沐,“沐沐,豆包儿说你不会给我解释。”
“对的,不能解释,只可意会。”沐沐竟真的戛然而止了。
“我X!你们俩什么意思,又不是什么好话对吧?”
为了避免经常性的联合起来挤兑我,她们总会用这所谓“不可言传”来结束一个话题,其实还不是换了一种方式在挤兑我。
哼!
气煞人也!
“不说拉倒,反正我本来就是老年人。”我捞起一个撒尿牛丸,狠狠地咬了一口。
“噗嗤~”汤水喷出好远,好在没有烫到人。
“没事吧?烫着没?”沐沐问我。
“没有,我咬的这边没漏。”
听我说没事儿,沐沐又开始作妖了:“我看您老人家这是要报复啊,怎么着,开展无差别攻击?”
“对,下次一定对准了,烫死你。”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请你吃火锅,你竟然想烫死我,天理何在!”
“去你大爷的!”
“你你你,你竟然还骂人!”
这个沐沐,她这时候看起来又很幼稚了,很愿意说些不着调的话。
“你看我这手,它又白又嫩,可就是好想打个人呢。”我伸着手,冲沐沐比划起来。
“别逼我啊,再逼我,我上二楼给你看,你信不信?”
“信信信,你厉害,有二楼的人果然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