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之后她离开了A市,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她的**照片不知道被谁上传到了网上……”磨磨看着任一凡说道。他当然听说了当年徐曼莉被纪续刚的人带到了董事会议上的事情。
听了磨磨的话,任一凡一愣。当年徐曼莉为什么出现在创世纪集团薰事会议上这个问题自己一直没想通,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不禁叹息一声:“当年,徐曼莉应该是因为那些裸照才受到了纪续刚的胁迫的……”
而实际的情况也确是这样。原来,东森在世纪畅想掌权的时候,徐曼莉曾经和他上过床,被他偷拍了艳照。后来,东森想一直霸占徐曼莉,但徐曼莉在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后已经开始讨厌他。后来叶琳回来执掌世纪畅想之后,徐曼莉马上断绝了和东森的来往。但是东森很不甘心,不断地去纠缠她。有一天他又等在她家的楼下,却正好看到任一凡背着她回来,当时他妒火中烧,就一路偷拍了他们的照片,还失魂落魄地在徐曼莉家楼下等了一夜,直到任一凡从徐曼莉家里出来。
开董事会的当天,赵家豪和东森等人在她的家门口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楼,用艳照来危胁她,要她到董事会上做证陷害任一凡,如果不那么做就让她身败名裂,还扬言对她的家人不利,当时徐曼莉方寸大乱,只能答应。事后,徐曼莉带着母亲和女儿离开了A市。
“给,”磨磨从口袋里拿出来两把钥匙放到任一凡面前。“这是你的房门钥匙和车钥匙,车停在小区的车库里,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谢谢!”把两把钥匙拿在手里,任一凡地眼睛微微地湿润了。
“还有想问的吗?如果没有就该你说了……”磨磨的语气已经缓和下来了,他相信任一凡的为人,也相信他这么长的时间里不联系自己是有苦衷的,只是始终想不明白那苦衷到底是什么。
“……磨磨,你还记得纪续刚身边的那个保镖老五吗?”任一凡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磨磨问道。
“就是在不夜天娱乐城和你打过架的那个人吧?”磨磨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他的身实身份是警察。一直在纪续刚身边卧底。”
“啊?”磨磨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如果不是他我已经被纪续刚烧死了。是他暗中救了我,所以我必须失踪。”任一凡沉重地说道:“万一我还活着地消息被纪续刚知道了,他就会识破老五的身份。那样一来,老五马上就会有生命危险。”
“啊……”磨磨嘴巴张得大大的,“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磨磨,还记得两年前你我方宁不离王欢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吗?事情发生在那之后地第二天……”任一凡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所有情景历历在目,如同演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着,他把那天发生地事情详细地向磨磨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老五在四周倒完汽油,突然俯身在我的耳边说:‘任一凡。我现在放你走,但你必须照我说的办知道吗’。我当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说因为没有时间重复。他下面地话我必须记牢了。”
“他怎么说的?!”
“他说自己是在纪续刚身边卧底的警察,会帮助我逃掉。”任一凡一字一句地说。
“老五……是警察?”磨磨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的。当时我也很惊讶!解开了绑着我的绳索后。
他给了我一个E-mail信箱,严厉地叮嘱我逃离后不要和任何人联系,必须隐姓埋名,找一个远离A市的地方待着,除非得到了纪续刚已经伏法的消息……”
“真没想到啊……”磨磨的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
“是啊,”任一凡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他是警察之后,有些事情我倒是想明白了,比如那次我们在不夜天娱乐城的KTV包房里打架,为什么他会手下留情。”
“……可是一凡,现在纪续刚还是好好的,并没有伏法
现在这样冒然回来……”磨磨忧虑重重地说。
“……我已经整整五个月没得到老五地消息了……”任一凡也是眉头紧皱,低沉地说道:“本来到了深海之后,我和老五每个月都会联系一两次,他告诉我,说纪续刚之所以让他动手杀我,既是在考验他,也是想让他手上沾上人命好一心一意为纪续刚卖命。五个月前,我曾收到了老五的E-mail,他说纪续刚可能已经察觉了他地身份,嘱咐我说既便短时间内得不到他的消息,也不要轻举妄动。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得到他的消息了……”
“……”磨磨没说话,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再说道:“一凡,老五不让你和任何人联系,那你爸妈那里怎么办?老俩口如果得不到你的消息,还不得急个好孬的啊?”听了任一凡的解释,磨磨怪他不和自己联系的那点怨气立刻烟消云散了。
“关于这样,我逃离火场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如果长时间得不到我的消息,老俩口非得急病了不可,而且一定会找到A市来的,所以在离开A市后马上给他们打了电话。为了以防万一,我让他们务必暂时到乡下我叔叔家住上一段时间。”任一凡说道。
“嗯,这样一来,别人是找不到他们的……”磨磨沉思着点了点头说。
“是的,我回来之前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现在他们都很好。”任一凡说。
“哎,这一切不象是真实发生的,倒象是一个故事……”磨磨回味着任一凡的这一段非凡的经历,唏嘘不已。
想了想他又再问道:“纪续刚明目张胆地指使他人杀人,就凭这一条也够他坐牢的了,老五既然是警察,为什么不明着站出来阻止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任一凡沉思着说道:“袭击我的是一帮亡命徒,我想,如果当时老五亮出警察身份,也许非但救不了我,甚至可能连自己都得搭进去;再有就是,纪续刚是通过一个叫豪哥的指挥那帮人,说明他在这方面极为谨慎,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证据,指控他并不容易,如果老五因此暴露了身份,以后再接近纪续刚恐怕就难了。”
“噢……”磨磨皱着眉头轻轻点头,他心里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马上又问道:“一凡,按你所说,当时老五四处都洒上了汽油,出去的时候已经点了火,那四周肯定都着起来了,你是怎么跑出去的呢?一旦那些人没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问得好!”任一凡点了点头,“老五说火着起来之后,那些人一定会远远地观察一段儿时间,不会马上离开的,所以叫我千万不要从大门往外跑,而是往仓库里面去。他告诉我,仓库里面的一个水桶里有水,我只要过去把身上弄湿,用湿布堵住口鼻,然后蹲在墙根下,就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仓库里面有一个后门,他已经把锁打开了,让我在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就从那里出去。往外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观察,做好隐蔽。”
“那后来呢?”磨磨急问。
“我按照老五说的,在着火的仓库里坚持了一段时间才出去,幸运的是我的钱包还在身上,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离开火场后我在公路上打了辆出租市离开了A市。
“原来是这样。”磨磨听完,先是大幅度地点着头,马上又再问道:“你有老五的消息吗?如果他还在纪续刚的身边,你回来了岂不是会对他不利吗?”
“没有。”任一凡摇了摇头,磨磨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他最担心的,“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那就是纪续刚发现了老五的真实身份,已经对他下了毒手。这两天我想想办法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老五的消息。”
“噢。”磨磨不再问什么,两个人沉默下来。
“一凡,这15个月的时间你在哪里?是怎么过来的?”儿,磨磨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