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这件事是不是也可以肯定是……”没等我说完,叶琳已经点了点头,“是的,应该是他们没错。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针对集团搞了很多的破坏活动,包括你知道的向世纪畅想派间谍搞破坏。
最近的一年来更是变本加厉,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只是企业间的竞争,那么对方这样就有些不可理解了,这是一种一心想制对方于死地的做法,哪来的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呢?“……这个重兴集团的老总纪岩和我父亲有过很深的过节,”叶琳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我这些,但她还是马上做了决定, “我听我父亲简单地和我说过,说他们曾经在二十年前在商场上交过手,后来纪氏一败涂地,去了国外。
现在说来大概是在2000年的时候,A市忽然冒出来一家重兴集团,来历很神秘,好象手里掌握着巨额资金,发展极快,他们所构建成的产业结构和创世纪几乎一模一样,先是进入了房地产领域,和创世纪面对面地展开竞争;后来不断地开辟新的领域,但基本上是创世纪有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现在是我们有五星级的创世纪酒店,重兴有兴凯五星大酒店;创世纪有购百乐连锁超市,重兴有惠家连锁超市;我们有创世纪物业咨询管理公司,重兴有重兴物业公司;就连我们有世纪畅想,他们也收购了灵智国际。
他们是存心在各个领域里打击我们创世纪,在重兴出现后不久,我父亲就派人对重兴做了调查,发现原来它的老板就是二十年前的纪岩。”
“……”没想到创世纪的叶双城和重兴的纪岩之间会有这么深的渊源与隐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段二十年的恩怨演变成现在这样的争斗也算不足为奇了。
“那个纪岩是什么样的人?你见过吗?”我在想那个重兴集团的老板纪岩的年龄应该和叶双城差不多,以一个五十岁以上的已知天命的人,怎么会用出这么歹毒的招法来打击对手呢?况且重兴集团我几年前就有听说过,发展的一直不错。
在我的思想中一直认为,一个心胸狭窄、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去打击对手的人,一般来说是不会获得雄厚的财力支持,更不可能做大做强的,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正是这个道理。
“我没见过,但听我爸爸提起他的时候仿佛对他挺尊敬的。”
叶琳思忖着说。
“啊?!”我奇怪。
“……我说不准,但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叶琳点点头,肯定地说,“爸爸好象不想让我知道太多关于过去和纪岩之间的事儿,总是一带而过,我也不好问。”
我点点头,可以肯定,这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我虽然没见过纪岩,但我见过他的儿子纪续刚。”
停顿了一下,叶琳说道。
在说出纪续刚这个名字后,我发现她的眼睛眯了一下,那神情有点象看到了食物里躺着一只苍蝇。
说到纪续刚,我突然想起杜元朗曾经和我说过当时灵智国际没有总经理而是由这个纪氏的大公子纪续刚兼任的,还记得当时杜元朗对他的评价是:很不简单。
于是问道:“他是不是现任重兴集团的副总?”“是的,我相信现在发生的针对我们集团的这些破坏事件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停了停,她继续说道:“我从来没象讨厌他那样讨厌一个人,并不是我认为是他对创世纪搞破坏才这么说,而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这个感觉。”
“……你在哪儿见到他的?”我有些好奇。
“……在一个不应该见到他的地方。”
很明显地,叶琳不想让我知道。
“噢……”我也就不问了。
即然事情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针对投毒事件,集团接下来准备怎么做?你和叶董对这件事又准备怎么处理呢?”“针对这件事,昨天集团召开了紧急会议,会上大家的意见很不统一,除了积极救治中毒者,主张怎么做的都有。
我现在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父亲昨天亲自主持的会议,在会上一言未发,我还没和他沟通过,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一凡,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其实刚才在听叶琳说这些的时候,一个处理投毒事件的方案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
如果说在去若水花园以前,我知道集团出现了这种事而提出自己的见解只是一种奉献的话,那么现在做为集团智囊之一,这已经是我份内之事了。”
“现在我并不清楚集团方面的组织机构,集团有公共关系部门吗?”沉吟了一下,我问叶琳。
“集团没有。
因为各分支机构及下属企业都有自己的公共关系部,有相关需要的时候,各下属单位往往自已就处理了,现在集团有关这方面的事物都归总经理办公室统管。”
“噢……”我点点头,“如果让购百乐的公关部出来处理这件事份量就太轻了,我认为现在集团必须立即成立一个相应的投毒事件处理小组,展开全方位的危机公关,才能将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
“……你说得对!我也这么想呢。”
听我说完,叶琳高兴地笑了,“那具体怎么操作好呢?”“既然对方想致我们于死地,那么我们就来个至于死地而后生。
他们可能在想,此时此刻我们先是会千方百计地压制消息,然后找借口推托,再就是超市打广告搞活动消除影响。
我们偏偏不那么做,那样只能是上了他们的圈套。”
“……那该怎么做呢?”叶琳急切地问道。
“取得相关单位及部门的配合,主动出击。
把投毒事件炒大炒热。”
我一字一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