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城江边,炫丽的烟花在施然的手中绽放。江里的鱼儿似是受到了惊吓,吐着泡泡,江面泛起圈圈涟漪。
施然搂着林溪言的细腰,站在车尾,一同抬头望着天上的烟花。车尾的后备箱大开,里面挂着淡黄色的小灯。气氛很足。
林溪言搂着鲜花,满脸幸福的躺在施然怀里。
曾经所幻想过的场景,施然无需她言语,就主动将其一一变成现实。
施然深情注视着林溪言的眼睛。
“新年好。”
林溪言眼眉含笑,流露出淡淡的情愫。
“新年好。”
“然然,我们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吗?”
“你说了一句废话。”
“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们在一起十年,二十年,我们也能这样好下去吗?”
“从我出生开始算起,我们已经在一起快二十年了。”
施然接着说:“不要说之前我们没有在一块,你要换个角度想,我们之前一直以姐弟的模式相处,我们都能互相喜欢,这说明我们的感情是要比其他人好的。”
林溪言反问:“为什么不是比其他人变态?就像某空那样。”
“……”
施然咂舌说:“你还知道某空,可以啊。”
“小烟烟跟我说的。”
“看过没?”
“没有,你看过吗?”
“没,要不要一块看看?”
“好啊,听说他们后来一个被打断腿了。”林溪言感慨道,“还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要是有就糟糕了。”
一直默默听着的女帝,心里也是有些庆幸。要是这辈子和施然是姐弟,可就太那个了……
施然说:“如果有血缘关系,你现在大概只会后悔,小时候打少了。”
“我现在就后悔了。”
啪得一声闷响,施然拍了下林溪言的屁股。
“你干嘛?”
施然的手还放在那里,一边不老实的动着,一边说:“这里有个环跳穴,定期拍打这里对身体有好处。”
林溪言拉开施然的禄山爪,防贼似的警惕左右,生怕有人看到刚才那一幕。
施然接着说:“所以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以后只好辛苦点。”
啪得一声闷响,林溪言毫无征兆的拍了下施然的屁股。
她冷笑说:“既然有这样的作用,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施然挑起林溪言的下巴:“你现在可以啊,都会耍流氓,占我便宜了。”
“……”
“明明是你耍流氓,唔!”
林溪言配合的回应一会,按住施然不老实的手。
“不要,还在外面。”
“我们去车里?”
“不要,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也是,上车吧。”
施然关上后备箱,转身打开副驾驶门,请林溪言上去。
林溪言和女帝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妙。
“快上来啊。”
施然的催促,在林溪言看来是恶魔的低语。她就像个小绵羊,即将主动走进虎口。
果不其然,林溪言刚坐上副驾驶,正系安全带时,施然坏笑的贴近。
汽车轻微摇晃,女帝大脑空白间,莫名想起在大离与施然一同埋伏人时遇到的野鸳鸯。
观看者成为了当事人。
还好,最后一道关卡,女帝还紧紧把握着,没让施然突破防线。
……
大年初一,辞旧迎新,传统习俗是过了十二点就开始放鞭炮,具体什么说辞,施然不太清楚。
他只知道从凌晨十二点开始,会一直放到凌晨三点多才消停。然后清晨六点又是放鞭炮的高峰期,只要出门拜年,就必放鞭炮。
这些年上面下的禁令,让人晚上可以睡个好觉,早晨也不用在睡梦中让无穷无尽的鞭炮声吵醒。
施然今天就一脚睡到十点多。
至于拜年,由于家里没有直系亲戚,施然从小顶多是初二或者初三,跟父亲出门,给父亲的朋友拜年。长大后,施然连这个流程都免了,可以安心睡觉。
不过由于施封的朋友多,大年初一上午十点后,家里逐渐热闹,不断有人上门拜年,关系好的还会留下来吃午饭。
这不,施然打着哈欠刚从林溪言房间走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
刷牙时,林溪言走进来跟施然说:“然然,洗漱好了,下楼吃饭。”
“新年好啊。”
施然满嘴的牙膏泡沫,又用大离语说了句新年好。
“新年好,”林溪言笑容甜美,“我先下去了,你快点下来啊。”
洗漱完,整理下头发,施然噔噔噔的下楼。淡淡的菜香让施然口齿生津,不过还没开席,施封、林峰和施封的五个朋友还坐在客厅里,喝茶抽烟聊天。
电视上重播昨日的春晚,《最亲的人》的歌声穿插在他们的交谈声。
“爸,新年好。林叔,新年好。张叔,新年好……”
施然话还没说完,就让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该声音的主人,留着光头发型,远远看去像个卤蛋。此时故意扮着凶相,嘴角却带笑的说:
“你小子,怎么不给我拜年?”
施然翻了个白眼,这人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