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细细打量着下方的两拨人。
其中一波穿着乱七八糟的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明显是劫匪。
瞅瞅那架势,出招乱无章法,但甚是阴损,专门往对方的要害处袭击。扣眼珠子、撩.阴腿、揪头发,无所不用其极。边打还边唾沫横飞的满口脏话,比女人打架还要精彩。
与他们对战的应该是某个家族养的护卫,穿着考究,佩戴着统一试样佩剑。这些人虽然训练有素,但却吃亏在人数少,而且这些悍匪不要命的架势也生生压了这些明显娇生惯养的护卫一头。眼看着这些护卫节节败退,被护卫护在中央的几辆马车也岌岌可危,阮青二人却做了一回不速之客。
下方的人群原本正厮杀的热火朝天,在瞥见阮青与梵彧二人后,诡异而又默契的纷纷停顿了下来。全都抬头怔怔的望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人。
那团着发髻、粗布麻衣的明显是个小童,众人默契的选择将他无视了。
而小童身边这锦袍男子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但从他驾云在此处站了半饷却无一人察觉便可管中窥豹,知其实力高强,只是倒是不知是哪伙的。
下方的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瞧见对方眼中的懵逼,心下了然。这人八成是来看热闹的,只是不知会不会多管闲事。
悍匪中身躯最为魁梧,脸上斜刺刺布着一道长疤的汉子操着粗嘎的嗓音嚷道:“鄙人是这群人的头头,正带着小的们劫富济贫,不知这位壮士干啥来了?”
阮青一听,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明明是个糙汉子,却偏偏要装一副文人雅士的模样咬文嚼字,不伦不类的惹人发笑。
“小娃子,你笑啥?”
梵彧还未张口,那汉子便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没没没,您继续,您继续,我们二人只是路过,看看热闹。”阮青憋着笑意道。
“嘿,你这小娃子虽然长得不咋地,但这性子倒也是直爽,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