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都
当我回到跟傅滨合租的租屋门口时,老子才发现自己干了件愚蠢透顶的事。
由于出发心急,我竟然将租屋的钥匙漏在阳城的爷爷家里,奈何此时已夜晚十点,傅滨也在夜班当值,而且他根本不晓得我突然回来,所以我要露宿街头吗?
当然不是,但我必须去一趟旧公司找傅滨拿钥匙,而且傅滨的岗位我很是清楚,他完全不能像告花儿一样,将公司当成自家的客厅,来去自如,所以为了我能够睡个好觉,这趟走定了。
只是麻烦事接踵而来,当我来到旧公司楼下时,傅滨回复让我直接上二楼仓务部,他一时不能下楼,而我顿时明了,是那龟儿子主管耍花招,令我跟傅滨都很为难。
说起这龟儿子主管,我也是来气,这人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