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赵东明的话说,肖震这个和尚是当定了,当然,现代社会。不会因为是光头就说你是和尚,现在想当和尚也不是那么容易,考试也很难,想拿个证件就更不容易了。
不过,赵东明的一句话,肖震以后倒是真的一直成光头了,而老鬼从此以后也有了把柄了。一个胖子,一个光头,两个人还真是不逞多让。
肖震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老板就跟他简短的谈了一次话,之后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从飞机下来,直接奔总部,路上再谈的就都是最近感动中国的计划。听着老板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肖震也开始进行思考,并且很快提出来几个不足和改进的地方。
赵东明听后感觉都不错,他已经让老鬼安排下去,回去后就召开会议。
大家对肖震的回来,并没有多大惊讶。只是对于他的造型,尤其是他跟老鬼两个人的惨样,倒是让大家平添了几分笑料。
大家跟老板问好之后,王好最先笑道:“嘿,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被猫抓了还是狗咬了。”
众人全部笑了出来,赵东明也看向王浩,露出的却是赞许的表情。心道:“没想到,真是真人不露相,平时就老鬼跟肖震两个家伙乱叫了,还真没发现王浩竟然也这么有这方面地潜力。真是难得啊!”
老鬼跟肖震的脸皮都够厚的,王浩一句话把他们两个都带上了,两个人还能镇定自若的坐下来。
老鬼道:“王总,我可得声明,我这是奉命受的工伤,一会还得找你报销药费和心灵肉体伤害费呢?”
一看他们两个样子,就能猜出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现在听他说工伤。要是单独说。肯定是认为他是在那胡扯,可现在老板在那坐着呢。
王浩跟众人得目光都看向赵东明,赵东明笑道:“恩,呵呵,这次可以算是吧。”
幸亏众人都是老江湖了,都露出“不会吧,不可能吧”的表情,却也没有发出声音。
老鬼一听老板都这么说,立刻来劲道:“你们看。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我老鬼什么时候说过谎话,为了老板为了公司,我个人受伤又算得了什么,别说就是这点小伤,就是真的让我去……”
老鬼这次学聪明了,说到这立刻停了下来。看着老板还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他还怎么敢继续说呢,立刻干笑道:“呵呵……。不说这个了,我们要好好开会,认真开会,其他的以后再谈。以后再谈……。”
不论什么时候,老鬼总会给大家带来阵阵笑声,在笑声中,卢飞龙,严敏如等人也都跟他们打过招呼。不时的说几句玩笑话,不过大家都很聪明,没有人提到不该这个时候提的问题。
肖震本身想通了,其他的他倒也不惧怕什么,不过大家好意他也感受到了。
开了会玩笑。他们都是很了解。很快话题就转移到正题上了。
王浩汇报最新的情况道:“我们的这个行动,还是得到了一定的效果。尤其是政府方面和慈善方面。国际和国内的媒体,对我们的行动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在一定程度上,也刺激了部分消费者。不过,跟大汉集团相比,还是有一段差距,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们能保持住自己的阵地就算是最好的情况。”
王浩说得还是很委婉的,其实简单地说,也就是情况不容乐观,战斗才刚刚开始。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是这个道理,现在他们两家,都以强大的实力在打市场,稍微弱一些的企业早就关门大吉了。
聪明地,也都在他们主要竞争的地方,把企业都卖了。而大汉跟秦风集团,则不断地进行着收购整合。
对于这种情况,赵东明早就有所准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赵东明看看肖震,并没有要说话地样子,他开口道:“跟这种大集团的商战,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当然,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肖震,你怎么看的。”
听到老板点名问了,肖震想了想道:“现在对方来势凶猛,老板的决策非常的对。我们没必要正面跟他们硬碰,不论是在那方面,我们都有我们的优势,虽然他们处处针对我们,甚至也打价格战。可是,我们秦风集团涉及的买卖非常的广,他们只能在几个方面有影响。我们要发挥精神,跟他们打持久仗。”
他的话说了等于没说,看来,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大家都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可是他自己真地能当作没有这回事吗?看来,还不行。
赵东明也没打算他会迅速的就能恢复,而且他说地也没错,这场战斗,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次的会议,其实很大成分上,就是为了肖震回来开的。
因为没有什么具体细节的会议目的,所以大家也就比较随便,谈的事情也都是大框方面的事情。
肖震的工作,还是跟之前的一样,没有太大变化,谈得差不多,会议也就散了。
散会后王浩把肖震给拉到了他那里去,进了办公室,王浩亲自倒了杯酒给肖震。
“呵呵,记得这瓶酒吗,就是那个什么国王送给老板的,大家喝了一瓶,老板给我一瓶,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吗。来,今天正好欢迎你重新归来,我们把他干了。”
王浩跟肖震的酒量,跟赵东明比是差远了,但是两个人的酒量在正常人眼里,还都是非常的不错地。虽然这种名酒劲也不小。不过毕竟是红酒,怎么也跟中国的白酒比。
所以,两个人就算没什么事情,喝上一瓶也跟玩一样。
肖震拿起高脚杯来,晃动了一下酒,透过玻璃杯子里的酒看着王浩,长叹道:“唉,王哥。我对不起你,我……”
王浩急速的用手敲着桌子喝道:“肖震,你有毛病啊,说什么呢,你我兄弟一场。什么谁对不起谁的,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老板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这样。”
说着王浩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道:“正如老板说的。如果是我这种比较保守的人这么想,还正常,你肖震号称鬼才,怎么连这点事情到现在还始终看不透呢。”
王浩也感觉,虽然肖震回来了,但是正如他的造型跟之前比一样,变了,是彻底的改变了。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变了很多很多。
“呵呵……”肖震自顾自的笑了两声,把酒喝下去。带着忧伤道:“王哥,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不能改变的事情。
我能跟老板回来。道理什么的我早就明白了,从最开始施加压力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一直以来,我过不了的是我自己这一关。”
王浩气道:“啧……,你说你啊……我就不明白了,这么简单得事情,别说你肖震这个鬼才了,就连我都很容易彻底得明白。你有什么想不明白地。你不是都释然了吗?”
别人不知道。王浩早就接到老板的电话,再赵东明下飞机之前就跟肖震通过电话。把大概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对于肖震的情况,也都跟他说了一下。
赵东明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都是白费的。一切,还是要靠他自己去想。
跟王浩说一下,一是让他在平时的时候,注意帮助一下肖震,同时有机会让他们多聊聊,也许比他跟肖震谈更好。
王浩又给肖震倒上,自己也倒上,肖震跟王浩在一起谈,果然比跟赵东明在一起谈的时候轻松自在了很多。
不过,却没有了昔日的那种感觉,他自己也很是郁闷地道:“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道理明明都知道,自己也都能想明白,可是……”
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到这里,他只能苦恼的摇头。端起酒来,一口全喝了下去。
王浩也陪他喝了点,不过这次没有全喝,只是喝了一口。看着他的样子,王浩道:“我现在明白老板的意思,看来老板还真是厉害。”
肖震已经自己拿起酒瓶,听到王浩这么说,忙问道:“老板说什么了?”
王浩站起来,从边上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来肖震给他的那个盒子,还有一张卡片。
肖震当然认得这个盒子了,王浩放到他面前道:“你自己查收一下,看少没少什么,你个混蛋东西,下次这种事情别找我,我可没时间帮你保管这些东西。”
看着这个盒子,肖震知道这肯定是老板的意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又倒上。
王浩再边上忙把酒夺过来急道:“喂,真以为自己是酒仙啊,老板可说了,回来后你的喝酒是要受到控制的。”王浩虽然不是爱酒之人,但是八万多块钱的一瓶酒,让肖震这样喝下去,他还是感觉很是浪费了。
还是把酒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好,虽然知道这一瓶酒肖震也没什么事,不过还是慢慢喝的好。“你啊,看来还真得去看病了。”说着,点指盒子上的卡片道:“哪,看见没有,上边的地址,你明天就过去,这可是老板特意托人才帮你弄到的。”
肖震刚才并没有注意盒子上的卡片,听他这么说,才注意到。拿起盒子上的卡片,看了一下,也没什么,是一个地址而已。
拿着卡片,轻轻地在眼前晃动着,肖震问道:“这是什么,我去这里干什么,是老板交待下来的任务吗?”
“恩……”王浩眉头一挑,想了想道:“算是任务吧。”
“哦,好的,什么时候去。”肖震把卡片收起来,并没有多问什么。
“上边有电话,你自己跟他约时间,放心,老板已经跟他说好了。明天就只有你一个病人,以后的时间,就看情况……”
本来肖震并没有意思问,但是听王浩这么一说,他的眉头一皱忙道:“什么,病人,是什么意思?”
王浩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跟肖震说呢,他也没问。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了,你现在的情况,主要是心里有一些的问题,需要人帮忙去开导一下。”
肖震跟王浩都是现代人,对于这个并没什么排斥,听到王浩这么说,肖震也只能苦笑的点头。
赵东明跟王浩联系的时候就说过,他还特意去查了一些资料,认为应该给肖震找一个心理医生看看。现代生活节奏快,有心理问题的不在少数,一般的都是由于恐慌。恐慌是一种固有的不安,主要的精神反应是焦虑和忧愁,但这尚不属于心理疾病的范围,在恐慌不安下,社会心理医生是最好的求助对象,医生可以通过支持性心理治疗、认识治疗和行为放松治疗来解除当事人心理上的不安以提高他们的自我应变能力和调整能力,排除多余的恐慌,恢复常态。
如果这种恐慌持续为固着状态(即面对挫折和压力明知没必要如此不安,但无法自我解脱和控制)就进入心理障碍阶段了。心理障碍的表现形式不同,但它们具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当事人体验内心的痛苦如此深刻,以致部分或全部失去自我安慰和自我防卫的能力。它们或表现为发作性焦虑(或无名焦虑)、或表现为莫名其妙的恐怖、思维或行为上的强迫症、抑郁以及通过躯体化来感受各部器官的不适等。
接着赵东明把肖震的情况一说,认为他是心理障碍,王浩也感觉有这方面的原因。
王浩道:“你不会连这个也都想不开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人多多少少心里都有些障碍,只是严重不严重而已。”
肖震道:“放心,我了解,不过,我们就这么干喝酒,你也不说给我接接风。”
“老板可是规定了,你喝酒不能……”
“靠,我又没说喝酒,我吃东西不行啊,呵呵,对了,顺便把大家都叫过来。别以为一瓶酒就能打发我,我现在可是病人,得多找人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