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路亚,我看你也闹够了,不如就赶紧束手就擒吧!”元凡站在那儿依旧没办法动弹,可他的语气却尽是威胁。
“你还要我束手就擒?难道把我关在监狱里200年还不够吗?”美美路亚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自己在监狱当中的200年力尽了无尽的心酸。
当然,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任何一个人在监狱当中都不会好过。
听她说的这话,亚纶也莫名的心酸,自己是因为冤假错案被关进去的,好在姜佩佩将他放了出来,也是因为她,自己才能澄清了罪责,现在能和姜佩佩在一起捉拿这些跑掉的妖精,他很是荣幸。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处,所以被关进妖精监狱里的妖精们都觉得自己没有犯错,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他这样的冤假错案。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他在看美美路亚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许多。
元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汇集自己全身的灵力,突然间,狠狠的攥紧拳头,鼓足全力将自己身体周围的那股暗黑力量直接震碎。
所有束缚住元凡的力量,就在那一瞬间全都土崩瓦解!
亚纶大吃一惊,而游卡和蓝波尔也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这股暗黑的力量,可是他们两个修炼了多年才凝结出来的,耗费了他们不少的灵力,也只有他们两个聚在一起时才能发出这股力量,本来以为可以抓住元凡并且万无一失的,但没想到,这力量居然如此脆弱?
自然的,美美路亚也挂上了一些吃惊的表情,她将眉头皱紧,不可思议的看着元凡。
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困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他才是这世界上最强的,所以,眼看着元凡将所有的力量挣脱之后,美美路亚又在心中默默的释怀了。
“不愧是我心爱的男人,力量还是这么强劲!”
曾经,她是一个十分内敛的高贵公主,现在她已经不再去计较这些,口口声声都在说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元凡,一点矜持都没有了。
“如果不想死的太难看,就赶紧把他们两个放了!”元凡始终在担忧着姜佩佩和塔塔。
此刻挂在桅杆上的两个人依旧紧闭双目,完全不知道任何事儿。
元凡只担心他们在那里挂的时间长了,会被太阳曝晒,海风狂吹,尤其是姜佩佩,她的身体一定会迅速失去水分,皮肤也会干枯萎缩,因此会受很严重的内伤。
当然,美美路亚的灵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尤其是这些年,她即便是会被关到了监狱里之后,还是在夜以继日的努力修炼着,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很高了,就算她还不至于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对于元凡来讲,她至少是个可敬的对手。
“说到底你还是在挂念着他们两个!想让我放了他们,除非你把我杀掉!”说着话,美美路亚急速的往后退开。
她的手腕一晃突然间手中出现了一把修长的骨剑,这把剑是鱼骨做成的,虽然看上去比较钝,可是灵力十足。
这把剑还是她的母亲传给她的,是人鱼国贵族的象征!
虽然她被捕入狱之后已经不再是人鱼国的国王,可这柄剑一只都在她的体内,她现在只是不想再回人鱼国了,只要她愿意,也可以凭着这柄剑再重新坐回到人鱼国国王的位置上。
这次出来,美美路亚只想找元凡再续前缘,至于权力和地位,她通通都不在乎了。
游卡和蓝波尔看到这柄剑之后,也不由得内心升腾起了无限的崇拜之情,作为他们这一国的海洋生物,都对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很是崇敬。
“看来无论我说多少话,你都听不进去了是吗?”元凡将声音压得很低,他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气氛。
“除非你留下,否则就杀了我!不然我是绝对不可能放掉他们两个的!他们该死!没杀了他们已经算是我的仁慈了!”美美路亚言辞犀利,瞪着大眼睛,目光当中全都是嫉妒。
元凡只觉得自己无论在说什么,都对她没什么效用,目光中也露出了强烈的怒火。
他看着美美路亚拿出了武器,自己的手上也捏紧了长鞭,两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所有人见状,便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去,给他们两个留出了位置,现在是高手对决,容不得其他人再插手。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当中都露出了火花,但这种火花可不是那种浓情惬意时会产生的。
尤其是元凡,他完全是满脸的愤怒,怒视着面前的美美路亚,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将她关到监狱里去。
200年前,他能将他制服,现在也一定可以!
元凡还是没先动手,眼看着美美路亚挥动自己手中的鱼骨长剑向他急速刺了过来,他这才甩起了自己手上的长鞭。
美美路亚的运动速度极快,她瞬间移动,立即到了元凡面前,出招极狠,提起长剑直接刺向他的心窝。
也许元凡已经将她逼到了极限,所以既然得不掉,那她就毁了!大家谁也别得到!
她想到了曾经,那个和骑士的大喜之日,她狠狠的把匕首刺入了骑士的心窝,她的手上满是鲜血,那种粘稠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可自那之后,她的性情完全发生了变化,她开始一点一点的暴虐起来。
元凡反应速度很快,立即往后一退,迅速的闪躲。
美美路亚再次出招,她手上的鱼骨剑威力十足,尾部还镶嵌了一颗硕大的红色宝。
这颗宝石具有了很强大的力量,是之前的女王殿下从深海当中寻得的一块红色珊瑚当中提炼出来的。
这颗宝石可以将持剑者的灵力提升事倍,所以,现在美美路亚拿着它,完全就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就算自己的能力不如元凡,可有这把宝剑在手,她也完全不惧怕。
眼看着他躲避开,美美路亚再次反手一挥,剑刃滑到元凡身上,将他的黑色燕尾服划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