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凡和亚纶赶到游卡家院子门口时看到姜佩佩正和游卡两人并肩作战,眼神里都有一抹相同的光,脚步都不由的站住了。
元凡的眉头比刚才皱的更加紧了,“佩佩,你怎么了?”他大喊了一声,语气里尽是担忧。
姜佩佩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贴在游卡旁边,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佩佩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我走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呀……”亚纶也迅速的落在地面,站到了元凡的旁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有些自责,如果自己刚刚不离开,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至少自己还可以帮她挡一下游卡的桎梏吧。
虽然他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现在这个情况,亚纶也知道肯定是游卡对姜佩佩做了什么吧……
“你这该死的家伙!到底对她怎么样了?”元凡见到姜佩佩根本就喊不应,索性便把矛头指向了游卡。
这家伙正勾着嘴角贪婪的笑着,“呵呵呵……她现在已经成了我最忠实的奴仆,你们已经完全没必要待在这里了,离开吧,否则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想让我们离开?哪有那么容易,我看下场会很惨的一定是你!”元凡大怒,也大喊了一声。
此刻他的愤怒值已经飙升到了顶点,这家伙居然敢在姜佩佩的身上做手脚,简直是不知死活!
“好啊,既然不相信,那我们就来试试吧。”游卡轻挑了一下眉毛,那表情十分的不屑,说着话,他便在姜佩佩的肩头轻轻拍了下。
“佩佩,危险来了,去战斗吧,记得一定要保护好我呀!”做完这些,游卡便向后退了两步,站到自己家的门框边,眼看着姜佩佩转头向他轻轻的点着头。
“好的,主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此刻姜佩佩完全不认得元凡和亚纶了,就像是一个被-操控着的机器人一样,猛的跳到了他们面前。
她双手一抬突然间,法杖便出现在了手中。
姜佩佩一切都没变,除了心智已经被游卡控制了之外。
眼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要来应战的是姜佩佩,元凡又怎么能够下得去手?
他的表情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眉心微微的跳着,压低了声音,轻声开口,“佩佩,你这是怎么了?是我呀?难道你不认识吗?”
亚纶在旁边紧张得都不好再说什么了,一直紧盯着姜佩佩,看着她现在这副样子,心里莫名的紧张不已。
姜佩佩根本就没理会元凡,而是提起自己的法杖,会尽力直接向他重重地一挥,法杖的头上闪烁出一道幽红色的光柱,直冲元凡的心脏。
突然间被重重地击打住心脏,元凡只觉得疼痛难忍,瞬间就跌在了地上,向后滑出去了很远,紧接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口,重重地喘了口气。
亚纶赶紧来到他旁边扶住,“安杜大人,你没事吧?要不要我……”
“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就好!”元凡抬手一挡,没让亚纶继续说下去。
他看着面前的姜佩佩,于心不忍,但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愿意让别人去插手。
借由亚纶扶着自己的力气,元凡重新站了起来,默默的走向姜佩佩,他想要抬手去抚在她的肩膀上,可手刚提起来触碰到姜佩佩的肩膀,她又是拿着法杖重重地一挥,直接打在了元凡的手臂上,将他的手臂打掉。
姜佩佩冷漠的看着他,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简直就像一部僵硬的机器。
“佩佩,我是元凡呀,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两个的关系很好,我们这次过来是为了找美美路亚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元凡极力的在解释这些,他想要唤醒姜佩佩的记忆,唤醒她心里最初的那些印象,借由此把游卡的控制术之术给抹杀掉。
元凡虽然有能力解除掉这些控制心智的招数,但却需要让姜佩佩经历一段很痛苦的过程,他自然是不希望姜佩佩痛苦,所以并不想对她施展什么法术,只想用最原始的办法一点一点唤醒她的记忆,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那么强劲的痛苦。
“佩佩,你在干什么?敌人就在你面前,还不赶紧出招?”就在元凡说完这话之后,姜佩佩稍稍愣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身后游卡的指挥。
那声音就像是命令一般在姜佩佩的心头形成了一道挥之不去的魔障,她突然间皱紧眉头,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元凡,眼神当中全都是狠厉。
元凡说完这话之后,还充满希冀的看着她,刚刚有了一点起色的姜佩佩,突然间又换上了一副这种表情。
只见她挥起手上的法杖,又是一道光束,直接将元凡掀翻在地。
曾经那个在妖精王国里高高在上的安杜大人,此刻竟如此的不堪一击?现在他是一点灵力都不愿意动用,也完全不愿意对姜佩佩施展任何的妖术,他唯恐伤到她,唯恐她会痛苦。
“安杜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劝你还是出手吧!佩佩姐现在已经完全不认得你了,我们现在必须要帮她把控制术解除掉,她才能够认清现实呀!”亚纶着急的在旁边大喊。
但游卡就是吃准了这一点,要接触控制术会让人承受极大的痛苦,痛到全身都像是被一百把利刃同时刺中一样。
元凡是绝对不可能会对姜佩佩主义做的!
所以游卡才想到才将她控制住,这样,也就等于把元凡打败了!
果然,爱情会让人季度的迷失心智,哪怕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安杜大人也是一样的。
“你给我闭嘴,我自己的事用不到你插嘴!”元凡转头狠狠的撇了亚纶一样,刚才眼底里的那些柔情瞬间就化为子虚乌有。
但即便是这样,姜佩佩依旧是一脸的冷漠,看着元凡跌在地上,这次,她提着法杖一步一步的上前,打算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