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互相挽着手臂,站在自己旁边的祖孙两人,他们身边还站着那个捡来的小男孩,现在他们总算一家团聚了,一切都是那样的其乐融融。
本来姜佩佩还在担心沙塔尔见的那个小男孩谁会不喜欢,但现在明显她就是将那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一般对待。
因为这里的屋子比较窄,所以他们一众人只能挤在一个房间里,临睡之前,姜佩佩还和沙塔尔说了许多话。
“也许我们之后不会再见面了,但能在沙漠上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还是感到很庆幸的。”
沙塔尔也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之前全都是我的不对,希望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吧。”说着这些时,她默默的垂下了头。
想到之前对姜佩佩的种种,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没什么啦,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也没有那么小心眼的。”姜佩佩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完全不把之前的那些事放在心上。
她看着面前这女孩,会心的笑了。
回到各自的房间之后,大家也没有在做很多的争辩。
姜佩佩和梁雨晴睡到了**,其他人都睡在地下,这一晚大家都休息的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大家就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夜他们睡的,是来到这沙漠之后的唯一一个安稳觉。
没有了任何事情的打扰,沙漠依旧是沙漠,这里也许掩盖了许多的仇恨,荒诞,甚至还有妖精,但是这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想要做的也已经全都做到了。
很显然,沙漠上天刚亮的时候,一切都还早,大家不约而同的起身互相看了看。
“好了,我们该走了。”元凡压低了声音说道。
大家全都将目光转向了他,对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不准备再跟老人家和沙塔尔告别,尤其是姜佩佩,最是担心那一副离别时泪眼婆娑的样子。
虽然这种情况,也许并不见得会发生。
他们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院子里,元凡在地下画上了一个圈,只见那个圈里突然出现了一团旋转的气流,大家手拉着手走进了那团气流当中。
姜佩佩置身于其中,感受到一股强劲的风,不断的在她的身体周围吹拂着,就像是自己站到了龙卷风当中一样。
就在他们马上要离开时,沙塔尔和老人家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们要离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姜佩佩他们置身的漩涡当中,风力实在太大,谁都听不见他们两人说的话。
姜佩佩只好抬手跟他们挥手,下一个瞬间,他们便直接跌入了一团黑色当中之后。
她一手紧紧的攥着元凡,也跟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跟他们来的时候情况好像相差的有点多,不过只要有元凡在她身边,姜佩佩自然会觉得十分安稳。
直到所有人再次睁开眼睛时,耳边却还突然听到了些鸟鸣声。
姜佩佩看到这里,不由得挑了下眉毛,“居然把我带到妖精王国里来,至少也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嘛!”
她似乎有些不太情愿,毕竟又离开家了这么多天,就算是母上大人平时待她不怎么样,可她还是很想念的。
尤其是想到沙塔尔和老人家团聚的那一幕,姜佩佩便更加思念她的母上大人了。
“看你这次中毒了,怕你有后遗症,带你回来检查一下。”元凡真是会开玩笑,居然说起了这种话。
“检查?”姜佩佩尴尬的嘴角抽-动。“亏你说得出这话来!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那火焰王可是你亲自抓到的,解药又是你亲自从她身上弄到的,而且我现在确实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不是吗?”
姜佩佩实在是有些耿耿于怀元凡没有直接把她送回家去。
“哎呀,说这些干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嘛,我都已经好长时间没回妖精王国了,走吧,我带你去好好玩玩!”噜噜尼看到这里也是满眼的新奇。
她虽然是一只千年的树精,可确实也有好长时间都没回这里来了。
她说着话便拉上了姜佩佩的手,另外一边便拉上了梁雨晴的手,三个人一起往前走去。
这里的环境可真是好,跟自己生活的世界相比较起来,实在是差了好几个档次呢!
姜佩佩本来心里还耿耿于怀的,但是有噜噜尼在中间打圆场,索性她也只好就此作罢,一直不断的向周围看去。
这里简直就像是皇帝的后花园一样,不仅鸟语花香,而且就连建筑都是那种很欧式的风格,圆顶的金色城堡,看上去就是国王所生活的地方。
姜佩佩也有些好奇,这还是她头一次来这里,倒也想要去见见这国王的真面目。
远远的,她看着这座城堡出神,脑子里咋浮想联翩。
“怎么了?很想要进去看一看?”噜噜尼也跟着站定了脚步,向她开口。
“你们这里的国王长什么样?”姜佩佩就不由得脱口而出,说完这话,自己才反应过来,看向噜噜尼时,脸颊一红,好像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国王?你怎么会对它感兴趣?”噜噜尼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其实也没有啦,只不过是想见见他罢了,嘿嘿……”姜佩佩嘿嘿一笑。
既然元凡都长得这么帅气,她真想要看看,这妖精王国里的国王是不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想要见他,恐怕要等到明天了,刚好明天国王会外出游行,妖精王国的每一位臣民都可以有幸见到他的。”噜噜尼说的一本正经。
姜佩佩自然也是听得非常认真。
看来,作为妖精王国的臣民还是可以定期会见到国王的,所以,意思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在这里留宿一晚了。
想到这事儿时,她的嘴角又稍稍抽-动了一下。
元凡先带着这次的战利品来到了妖精监狱,把她关到了里面。
火焰王被放了出来,她立即露出一副丑恶的凶相,但此刻已经毫无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