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在跑路中………!
这一幕,太过戏剧性了,任谁也没能想象。
导致的结果是,枯寂永恒的浩大星宇外域中,星云绚烂,仅剩诡异准源祖一人。
他如海中的巨兽,屹立于沧海上,任风浪席卷,暴雨倾盆,岿然不动。
神庭之主远去了,随上苍永恒的神庭,淹没在瀚海上。
天人古神也在天人神殿的召唤接引下,回归了奇异空间。
留下的是一片寂寥,还有诡异准源祖的愕然与悲愤。
“赢擎、古昌你们卑鄙无耻,简直不配为帝!”
赢擎号神庭之主,古昌以天人古神为尊称。
这时的诡异准源祖当真是怒极了,又怒又惊,又恐惧。
神庭之主、天人古神走后,他就是白浩攻击的首要目标,也是唯一靶子。
面对,扭转剑口,巨手转向的帝之攻伐之术,他也心悸。
神庭、古神都为之逃避,任留下千古笑话也不敢承受的攻击,他又怎能抵挡?
所以,发现神庭之主、天人古神离去的当下,他也有了决定………
瀚海中,那如同古老宏伟的巨山般的身子动了。
同时,遥远的星空深处,那不见尽头的黑色海波突然滚**,顿时形成惊涛骇浪的可怕景象。
噗一声,一条巨鱼,黑色鳞甲闪烁着寒光,发出如渊如狱的恐怖气息,一个摇尾,消失在了海中。
它再次出现,已经跨越了无尽空间,到达了星宇战场。
“又是源祖分身吗?真正的源祖还不亲自出手,那又是等什么呢,还是在忌惮着什么?”
星空中,行走于朵朵绚烂如花的星云 中,出了奇飘逸与潇洒的白浩。
对于当下的局势,从未表现出一丝慌乱与急迫。
哪怕,神庭之主、天人古神被吓跑,损失了最佳的出手机会。
哪怕黑乱再起波澜,至高的源祖再次出手。
他还是一副不卑不亢,自信无敌的样子。
因为,他是真正的自信,自信横推一切。
就如同那遥远岁月中那一尊无上的大帝一般,震古烁今,一道剑光斩了万古。
更何况,那些源祖龟缩于黑海中,真帝级强者不出世,谁又能拦得住他?
万法归一后,体内的世界古树似乎在演变,向着一方大世界去进化,好似传说中的源界。
同时,有万物母气、始混沌气弥漫而出,流淌在他身上,形成改造着其体魄,自衍道则。
甚至感觉,再过不久,他境界还未达到帝境界,体魄就已经成为了帝级,有着帝器的一切特质。
这一切变化,完全成为了白浩的底气所在。
准帝这一境界,他有信心横推。
自然,哪怕有源祖出手干扰,被召唤而来,那也无用。
“敢来,斩了就是,我到要看看你们能的容忍度有多大!”白浩冷笑。
他在逼迫试探黑海中的源祖,对方到了此时还不出,应当是有着什么谋划。
而他这边折腾得越狠,对方越平静,代表对方在谋划的东西越重要。
而对方在极力谋划的,则是对九界越不利,对白浩越不利的。
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得逞。
如此想着,白浩真身塌碎了一片星空,从身前突兀出现的神秘虚空通道中穿了进去……!
星域中,时间宛若永恒,慢似流水。
可在帝级强者眼中,一切的变化,宛若只在刹那完成。
如神庭之主、天人古神逃离。
如准源祖一念召唤始祖之力,引发黑海动**。
这在帝眼中,早过了千万年,可在现实一息未变。
域外神王、九界万族,还处于呆滞,甚至凝滞状态。
直至,准源祖看着白浩撞入星空,他突兀呆住了。
时间似乎也快速的流动……
“神庭之主、天人古神竟然跑路了?我没看错吧?”
画面投影早已破碎了,可某种神秘“道则”却让九界万族如同长了眼般,看到了域外发生的所有事情。
包括神庭之主、天人古神被新帝神通吓跑。
也包括,这时神秘的新帝,带着无限星辉撞入了虚空。
可其真身虽离去,却有着神秘的法相如遗壳般脱离,穿过了星空之门。
法相有着磅礴的仙气,犹如长生的仙王,浩气长存。
道之声在共鸣,新帝法相未停止步伐,在无数人心悸中,走向那诡异准源祖。
法剑照耀着帝光,神秘的神通大手叠加在了法相右手。
这时,一切的声音被停止,只有帝的呼吸,还有道鸣。
以及斩帝之光,在九界万族内心中永存。
白浩法相斩下帝剑,道之鸣压盖了一切,仙之光遮掩了一切。
不用说,结果一定。
呼!
白浩真身走入了虚空,再现时已经到了一片诡异地带中。
神秘的黑暗,似要吞噬一切,哪怕准帝的眼力,也看不透这片虚境。
有神秘阴森的鬼船浮过,有血尸横在空中,有天价凶兽的遗体滴着黑血静静地躺在黑暗中。
这里的一切都很诡异与阴森,有种神秘的气息。
白浩皱眉看了一眼,就锁定了一片空间,出手。
嗡!
被他拦截下来的源祖分身降临,一股如瀚海星空压落的恐怖压迫气息也豁然落下。
一条神秘的巨鱼,拍击着虚空,砸了下来。
那种恐怖巨力,一个大宇宙也承受不了。
只因,那是一尊源祖的法外分身。
源祖,至高的代名词!
曾经的一代代大帝的对手。
大帝逝去,源祖还永存。
这就能说明一切。
哪怕仅是对方的一抹分身。
“你在等我?”
巨鱼砸落中,神念如电,向白浩问道。
以他们的智计,自然一眼就看穿了白浩内心在想些什么。
“你在试探着我们?可吾要告诫你的是,源祖不是你该去得罪的存在,哪怕试探!”
巨鱼落下神辉光,气机斩断了一切法则,也包括一切有意的窥视的念头。
那一刻,白浩只感觉头疼欲裂,有种被巨山重重砸在脑子上的感觉。
他明白,这是源祖在向他述说着自己的权威。
哪怕他们未真正出世,也自然与自信压制一切。
断绝一切示威的手段!
而不到帝之境,一切也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