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 早恋课(2)(1 / 1)

接下来就是交代事务了。

林冬来主要负责的是数据统计方面的,而数据来源,则由那位男同事和女同事去做,并且出乎他的意料,一整天,这两位同事都没有使用魔法。

也就是说,来三句号公司的第一天,林冬来见识到的唯一一次魔法,来自于魔力并不强的郑喜。

下班后又是郑喜过来,接他走,两人刚走出公司大门,身后公司现代化的建筑自动恢复为破旧邮局。

分别前,郑喜递给林冬来一根魔杖,竟是早上用以破开结界的那根。

林冬来推了回去:“抱歉,我的魔力还没有觉醒。”

“拿去吧,这根并非魔杖,是我花了一天的功夫做的,上面倾注了魔力,专门用来进公司。”郑喜双手捧起魔杖再次放他手里,“明天来的时候,用它就能进来了。”

“谢谢。那你......在公司的职责范围是什么?”

郑喜腼腆一笑:“主要就是维护公司结界稳定性,还有给大家定期发放进出的‘钥匙’。”

原来这魔杖外形的东西其实是“钥匙”,林冬来点点头再谢过一遍,将那“钥匙”放进今天公司给发的手提袋中,便和郑喜告辞。

临走前郑喜叮嘱:“明早别忘了,牡丹......”

“好的。”林冬来笑笑,走出了新华东路77号邮局所在的小巷。

回家,饭已经好了,所有人都到齐,除了林秋果。

“妹妹呢?”林冬来拿了碗筷做到桌边。

“哦——你妹妹啊,她在学习呢!”林妈妈伸长脖子,大声答道。

然后暗暗掐儿子一下,使了个眼色小声说:“快去看看她干嘛呢。”

林冬来放下筷子站起身,去妹妹那履行间/谍任务了。

而一旁的程天殊动了动眉毛。

走到妹妹房间门前,林冬来敲了敲:“我进来了。”

“进吧。”里面答。

推门进屋,只见林秋果坐在写字台前,咬着笔,眉毛拧在一块,沉思。

“吃饭了。”林冬来过去,摸了一把妹妹的小辫儿,低头发现她在做生物题,然而,生物习题册底下却露出一个嫩黄颜色的尖角儿,是一张纸的角。

他问:“这是什么?”

小丫头开小差被抓包,只得笑一笑,把那张纸揪出来,原来是一只嫩黄的千纸鹤,叠的挺好看。

“嗨呀,我们同学最近可流行叠这个了,”林秋果扯动纸鹤的翅膀,让它做飞翔的动作,“你说我要是不叠,得有多out啊。”

林冬来一拍她后背:“再不吃饭你可从全家out了,走吧。”

兄妹俩来到饭桌上,林妈妈问她干嘛呢,当哥哥的没有拆穿,只说她在学生物。

等晚上回卧室,林冬来忍不住了,给程天殊吐槽:“我高三的时候什么娱乐都没有,也没out啊。她就是找借口开小差,难道他们班还专门成立了千纸鹤小分队呢?”

“别说是千纸鹤小分队,”程天殊提起嘴角,“咱们打赌,过不了多久,他们班还会有叠星星小分队和织毛衣小分队。”

林冬来只当他是开玩笑:“赌什么赌,奇奇怪怪。她们就是没手机了,闲的。”

“你就等着瞧吧——”程天殊胳膊枕在脑后,幸灾乐祸道。

“这话说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关了灯,两人在黑暗中,躺在各自的**。

今晚林冬来下腹有点充血,最近有段时间没解决过了,他把手伸进睡裤里摸着,可是这种摸法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愈发充血,他咬着嘴不出声,但是呼吸有点紊乱。

偏偏这时候,程天殊还问:“今天的工作感觉如何?”

林冬来呼吸一窒,手松开了:“还行。”随口说了几句郑喜和进门结界的事。

程天殊又问:“这个公司的人经常用魔法吗?”

“今天只有进门的时候见到结界魔法,其他时候,没有。”

“公司同事呢,毕竟你还给哥一张床睡,谁欺负你给哥讲。”程天殊又在逗他。

大概是下腹仍在充血的缘故,林冬来想也不想,就说:“他们看过相亲会那个视频,挺欢迎我的,而且还邀请我有空去同志酒吧坐坐。”

“同志酒吧?”程天殊突然翻了个身,“有空带我也看看。”

林冬来刚想问“你也没去过?”,随后他想到以前和程天殊谈的时候,每天握手见面,这人要是经常混圈才有鬼,于是说:“好啊,一起去。”

“环境和酒水怎么样。”

“放心,他们说那里挺高档的。”林冬来想了想,说,“咱们做个君子协议,一方要是和谁看对眼了,另一方不得对其审美加以评判。”

程天殊乐了:“照你这么说,是质疑哥的品味呢,还是对你自己的品味没有信心呢?”

“按以往失败的感情经历看,咱俩半斤对八两。”林冬来道。

“你怎么学会腌臜人了?”程天殊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了旁边睡在沙发**的林冬来一脚。

林冬来也不服:“还不是跟你学的,而且谁叫某人一天到晚以哥自称的。”

他这么说,程天殊又伸腿,踹他大腿上:“按理说我年龄大,你应该主动叫哥的。”

“我叫你大爷。别蹬了。”林冬来还举着个老二呢,经不起打打闹闹,躲开。

“让我看看你的底线。”脚又上来了。

林冬来往旁边一滚,差点给掉床下去:“哥,你是我哥。”

“乖儿子。”程天殊很满意,不动他了。

过了很久,两人没有说话,大概对方是睡了。林冬来的旗还升着,丝毫没有降下来的意思,于是又把手塞睡裤里,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自己解决,可是这个手速太慢了,根本到不了点子上,简直是饮鸩止渴。

他加快手速,紧闭嘴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越到后面,呼吸愈发紊乱,后来发出一声重喘。

赶紧停住,他调整呼吸,侧耳倾听,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又放下心来,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包住,这下不敢到最后了,只是草草纾解两下。

本来是一周三次的行为,因为卧室多了个人,半个月以来这才是第一次。林冬来心想:我容易么......

正弄着,突然“啪”地一声,床头灯打开了,程天殊侧过脸来看他:“我闻到了。”

这人竟然没睡?!林冬来手心都冒汗了,大气儿不敢出,甚至不敢侧头看对方。

沉沉的黑眼珠盯着他,程天殊似乎情绪不好:“现在已经很晚了。”

“嗯。”林冬来头上直冒冷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所以你去厕所解决。”

“啊?”

“还听不懂?”程天殊发火作势要蹬他,“快去!”

林冬来窘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推门出去了。等到弄完,轻手轻脚地回来,他闻到卧室里确实是有那种味道,心虚不已,悄咪咪钻被窝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个《为什么打哈欠会传染》的视频,

期间连打五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