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没来得及洗的睡衣泡在水池里,洛小爱记起这是她前晚穿过还没洗的。不会吧,她穿过一次的衣服,怎么会发出这种怪味?
洛小爱撸起袖子顺手想过去洗了,翻开时,发现上面有一大团可疑的……
她手发烫的腾的松开了,拧开水龙头……
这人真是……她蓦地回想起以前在司家军区那回,他手里捏着那件内里,当时是不是也在行这种龌龊事?
那时候他就……对自己有想法了?
洛小爱卷起袖口,恍惚的洗起了睡衣。片刻,手机响了起来。
她立即往衣服上擦了下水渍,接了起来:“喂,我是洛小爱。”
“你出来一趟,coco咖啡厅。”
那是司凌夜今天去相亲的地方,而且邀请她的这个人……
洛小爱蹙眉:“沈如画,你想干什么。”
沈如画心情听起来很不好:“破坏他们相亲,来不来?至少这种事情上,我想你跟我是统一战线的。我宁愿我的对手是你,也不愿再让一个女人插足。”
洛小爱懂,她这说法看似公平,实际上是走投无路之举。哪怕情敌是她,好歹有司家的人支持。现在经薄奈奈再来瓜分,沈如画不仅得不到司凌夜,连司家人的支持也失去了。
她手指甲无意识的挠着流理台,闷声道:“我为什么要去破坏,那是他的事情。”
“呵呵,你就认定了司凌夜非你不可?男人的心是捉摸不透的,万一他遇上个合他心意的,你又对他一直暧昧不清,他的心是铁打的吗,他就不会心灰意冷?他一旦变心,你比我清楚,再也拉不回来。”
短短几句话,像刀子一样锐利,戳在她心口。他如果变了心,就会像昨天下午当教官时,那样冷漠严肃的态度对她么,把他的阳光、流气、痞气、热情、花言巧语都转移给另一个女人……
扣在流里台上的指甲竟被她一个用力给折断了,洛小爱痛得轻呼一声。
“你,不了解我们,做什么评判。”洛小爱硬气道。
沈如画冷呵一声:“十分钟内,我安排好了位置在十九号桌,爱来不来。”随后挂断了电话。
这一场赌约,也许是沈如画跟她对峙这么久以来,最有信心的一场。也是洛小爱承认,自己必败的一场。
快速花一分钟将睡衣洗好晾晒,她回房去换了外出的衣服。
洛小爱穿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