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洛小爱不知是嘲讽还是称赞道：“宋之琳还挺聪明的，搞一个乌龙马戏团，成事就把我悄悄干掉，被捉到也构不成法律责任。”

想起当年跟在她身边那个小姑娘，不知道她是以前就心机深沉，还是慢慢变成这样的。她已经得到了陆北辰，得到想要的一切，还这么不安么。

“她胆小还是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胆子很大，别人都想要你命了，你还有闲情逸致的心情？”司凌夜盯着好脾气的她，心情在巨浪与平滑中左右颠倒。

洛小爱抱着手臂无所谓道：“你不是帮我出气了吗，那话，真是霸气又不讲理的……少帅，如果我因为别的事怎么了的话，不是因为宋之琳，你不会真去找她麻烦？”

司凌夜：“当我开玩笑？先帮你报仇，再去杀了姓宋的。这是实话。”

“哈，真这么不讲理？”私底下两人肯定不必再说狠话，她以为他只是威胁宋之琳的。

司凌夜敛眸，沉吟半晌，“我就是这么不讲理。你有事，她得死。你无事，有一天她也……”

“什么？听不清。”

“没什么，”司凌夜抬起头，褥了一把她的后脑勺：“什么死不死的，不说这个百年以后遥远的话题了。”

秋蝉鸣叫，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司凌夜盯着影子表情微妙，朝旁人挨近一些。

“干嘛啦，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