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那件事吗?”
不想又能如何,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林幼朵整个人趴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看着这样的她,陆以南心里十分难受,他不知该如何安慰,深怕一开口对方就哭出声来,显得更加虚心。
表面上,朵朵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可实际上她是个内心十分脆弱的人。
无言的安慰大概就是一个拥抱。
陆以南爬上床,将朵朵抱住,紧紧的抱着,在她耳畔吹气,故意引起她的注意。
还在为室友跳楼之事烦恼的朵朵突然觉得耳朵痒痒痒的,就叫了声哥哥:“你怎么往我耳朵里吹气啊?”
陆以南把她抱得更紧道:“谁让我的朵朵不理我呢,一直在想事情。”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不明白一个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死了之后真的会得到解脱吗?”
“朵朵的问题很有深度啊,就连哥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哦。”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幼朵继续掩埋自己,陷入不必要的沉思中去。
这回任由哥哥怎么捉弄她,她都不在给出回应。
就连哥哥试图脱下她的衣服,林幼朵都没有感觉。
实在无趣,陆以南决定不打扰她,掀开被窝就睡觉了,大概朵朵也不需要他给他添乱。
……
第二天。
一觉醒来的陆以南在自己怀里发现了小宝贝的踪迹。
他的小丫头此刻正躺在他的怀里睡觉。
虽然眉头紧张,可也可爱极了。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多时间,拿起手机看,评审团的负责人要求所有人在上午十点在酒店集合,说是要配合官方调查一下赵同学的人际关系。
事态比较严重。
陆以南狠心叫醒怀里的人儿,催促道:“朵朵快起床了,我们必须回酒店一趟。”
林幼朵醒的很快,没有闹起床气,反而安安静静地问:“是不是她的事情有进展了?”
陆以南点头:“嗯,叫我们回去,可能要录口供,你一会儿别紧张。”
“我为什么紧张,她的死,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可还是要录口供。”
林幼朵迅速起床,穿戴好衣服后就去洗漱了,一直闷闷不乐的。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哥哥都不想理会了。
陆以南觉得她怪,可又觉得这很正常。
……
两人开着车回到了最初的酒店,大门口被拉起了警戒线,围观群众不在少数。
现场有好几个穿着警服的先生在对比赛选手们进行盘问,其中正在被问的人就有尹南柯。
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朝着林幼朵的方向看过来,还诡异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朵朵心生恐惧。
她立马拽住陆以南的手,说:“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么?”
“哥哥,我前天晚上和赵同学争吵过。”
陆以南一怔。
“可是我们就很平常的吵闹,我没有说过任何让她去死的话。”
眼看朵朵精神越来越紧张,陆以南抓紧她的小手道:“别怕朵朵,这件事一定还有其它内情,你别担心。”
…
“陆神你终于回来了,昨晚你去哪儿了?”
“昨晚我和女朋友出去约会了。”
评审团的人确实不知道陆神的踪迹,有一瞬间他们以为他是作案潜逃了。
死了人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一看人家带着女朋友又回来了,心里的荒唐猜测立马烟消云散。
一边,尹南柯被盘查完了,径直朝着林幼朵走来,笑容更加奇怪。
他叫道:“小朵朵,你去哪儿了,刚才办案叔叔还跟我问起你来。”
林幼朵也不是心虚,就是好奇:“他问我干嘛?”
尹南柯说:“还能干嘛,你和赵同学是一个房间的,她出事了你却不在,好像说是有嫌疑。”
就这句话让林幼朵想吐血,她吐槽道:“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为什么人一出事就怀疑我。”
“害,谁知道呢,要不我帮你问问?”
尹南柯就是一幅看热闹吃瓜的嘴脸,就光是看他笑起来的奸诈嘴脸,林幼朵肯定自己有被他戏弄了。
“所以昨晚你究竟去哪里了?”
“昨晚我们夫妻俩出去约会了,怎么,你有意见吗?”陆以南突然杀出来接话,打得尹南柯还不了嘴。
对方干咳两声,摆摆手道:“没有,我哪里有什么意见,就是担心我们小朵朵。”
陆以南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朵朵跟着我很安全。”
就在这时,前方走来一位穿着警服的叔叔,指着陆以南和林幼朵问:“你们两个是陆先生和林小姐么?”
林幼朵忽然憋气,隔了两秒点头:“是,我是。”
陆以南:“是的,请问是需要做笔录么?”
“对,就差你们二位了,那我就现场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好。”陆以南很是从容不迫,难为了林幼朵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紧张的要命。
大叔用笔头指了指林幼朵说:“那我就先问问林小姐吧,你和死去的赵女士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对手,就是电竞比赛的对手,也是住在一起的室友。”
“室友?你就是和死者同住一间的那个女孩儿?”
“嗯……”
大叔会意点点头,手头的笔写得更加有力。
他又问道:“你们住在一起时,有没有发现死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比如心情抑郁,喜怒无常等。”
“我不太清楚,不过她这个人有点不拘小节?就是……所作所为让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