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回家后，毕瑶就上线找了木宣，婉转的问了有关她打算和她一起过圣诞节的事情。

木宣一口承认。

想对木宣说：她的圣诞节要和潘易一起过。在木宣没有任何别扭的坦诚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不出口了。

周日，毕瑶和古月一起返校。

在路上，古月问毕瑶事情进展的如何。

毕瑶眸光里透出星星点点的闪烁，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点头，摇摇头。古月看不出答案是什么。

“怎么了？”感觉告诉她，毕瑶似乎有心事。

毕瑶看看古月，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我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生什么了？”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去表达整个事情的发生和当下自己的感受，毕瑶思索了会儿，打了一个比方。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如果是耳冬和潘易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一起过圣诞节，我一定二话不说的选择潘易；如果是在木宣和潘艺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一起过圣诞节，我有一点动摇了，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因为这两个人都很重要啊。

古月虽然不是毕瑶，不知道夹在那么多人之中的毕瑶有多为难，但很明白在面对选择的时候，那一份纠结和不想。

除了她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