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复仇娃娃的传说了。
紫焰说到这里的时候。完全打断了羽朵四处搜索与自己类似的傀儡木偶娃娃的事情。她怔怔地看着紫焰,好像没听明白刚才她说过的话。复仇娃娃是什么意思?也是傀儡娃娃吗?许多问号盘旋在羽朵的大脑中,她急切地想要得到这些疑问的答案。
这个地下室对羽朵来说,好像跟紫焰的感觉不同了。不是那个神秘花园那么简单了,羽朵已经对这些木偶本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什么会有这些木偶,为什么每个傀儡娃娃的身上,都有不一样的故事呢?他们来到人类世界,是不是就命中注定,要跟人类发生一些关系呢?
“羽朵,你知道人类中的那种叫做*情的感觉吗?”
羽朵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本身就已经被爱情的羽毛剑射中,但是却浑然不觉。在许多的爱情故事中,羽朵已经反复研读了那些个故事,虽然还弄不懂为什么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会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要是一种怎么样子的生死契阔?
“爱情?”喃喃自语间,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疑惑。
“是的,后来我才知道,主人笑笑爱上了那个大学生。其实,关于爱情应该是没有界限的。谁都可以爱谁,即使对方的身体有缺陷,即使对方根本没有动情。”
爱情没有界限吗?不知道为什么,羽朵突然想起来一个曾经出现在她身边的额一个傀儡娃娃。他不是就爱上了主人吗?一想到这里,羽朵叹口气,也不知道现在冰澈怎么样子了。
紫焰见羽朵没有声音,她就继续说了下去。
“笑笑就这么病了。她开始无限制地期盼着下一个暑假的尽快到来。那个男孩子只是一个拥抱,一个轻吻,就收买了笑笑所有的爱怜,而那种绝望的爱恋慢慢生长,最后演变成了一种铺天盖地的寂寥。”
“笑笑日日夜夜的盼望着,那个男孩子放假会再回来。没有约定,但是笑笑执拗的认为,那个吻那个拥抱,就是一种誓言。到底是太过于年轻了,或者是笑笑真的太看单纯了这个世界。暑假再次到来的时候,笑笑已经瘦了一大圈。她微红着眼睛,看着那个男孩子的妈妈来到了她家。男孩子并没有来,只是男孩子的妈妈来看望笑笑的妈妈而已。”
“如果希望不被完全打破,或许等待也是一种希望的方式。但是那天,笑笑从男孩的妈妈嘴里,听到了这样子的对话。”
男孩子的妈妈说,你们家笑笑多好,文文静静的,就在家里面呆着,绝对不会惹什么事情,更不会去闹什么早恋。笑笑的妈妈疑惑,什么早恋?
这个时候,男孩子的妈妈,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她的儿子在大学怎么谈起了恋爱,对方好像是一个什么官员的女儿。其实,她的话语中,表面上是在抱怨儿子因为谈恋爱,暑假甚至都不回家的事情,但是语气中,都是洋溢着骄傲的感觉。
笑笑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嘴微张,依旧说不出来一句话。随即,她突然蹲下身去,双手抱住自己,从她的喉咙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来。
笑笑一直不会说话,甚至都不大哭泣。她的存在都是安安静静的,甚至有的时候,家人都会忘记存在笑笑这么一个人。她实在是太安静了。
因为发出呜呜的哭声,笑笑的妈妈赶忙跑了上来,她心疼地把哭做了泪人的笑笑,抱到了**去。
因为哭不出来,笑笑的声音很难听。她哭了很久,脸上都是泪水。但是却没有停止的迹象。身体一抽一抽的晃动着,脸色苍白,任谁看到后,都会心疼不已。
“他们都不知道笑笑怎么了,可是只有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却无人述说。”一直活泼的紫焰,这个时候的叹气,是无奈的。羽朵看着紫焰脸上的受伤,感觉到了,那个笑笑在她的心里面的重要性。
“然后笑笑就病了,就再也没有从**起来过。”紫焰很悲愤的说道,她握着拳头,一道光芒从她的双眼里面迸射出来。羽朵突然感觉,仿佛世界都黯淡了一样,几滴泪水就那么毫无预警地从紫焰的眼睛里面慢慢溢出,慢慢滚落。
“紫焰!”羽朵心惊。
“她死了。”过了好半会儿,紫焰的嘴里面才出来这么几个字。几个字很轻很轻,但是却很重很重,羽朵听在耳朵里面,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谁死了?”羽朵不喜欢看到紫焰那么悲摧的样子,她感觉到十分心疼。紫焰是适合笑的女孩,不应该这么悲伤的。
“笑笑。从来没爱过,但是爱过一次,却是这样子的结果。”紫焰盯着那个木偶娃娃在看,仿佛多年前,笑笑抚摸着那个娃娃流泪的样子,心疼,至极。
“后来家里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个术士。听说是笑笑爸爸的朋友。因为他们都觉得,笑笑的死有点离奇。那个术士检查了很多地方后,又做了许多类似于法式的东西,然后就说,我得带走这个娃娃。”紫焰停了停,继续说道,“他指的就是我。”
“难道他的意思是,笑笑的死跟你有关系?”羽朵哑然。
“刚开始,笑笑的家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个术士很快解释道,说这个娃娃一直陪在笑笑的身边,可以拿她当替身,做个法式,好能安顿笑笑的亡灵。”紫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道,“或许每个人,都在心中为自己打了小算盘。这个术士就是看中了,我是傀儡娃娃,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么一招。”
“这么说,紫焰你是那个术士唤醒的?那么,你不应该叫那个术士为主人吗?”因为羽朵注意到,紫焰一直管笑笑叫主人,而他们傀儡娃娃跟人类的契约关系下,才有主人跟娃娃的身份鉴定的。羽朵不懂了。她看着紫焰的目光,又有点迷离了。
“虽然是术士唤醒了我,而且也是他跟我定下的契约。但是在我的心里面,已经认定了笑笑。或许,是她的死,太令我触目惊心了。那个术士说,我们订立契约,完成契约后,你就可以拥有永久灵芯,然后你就自由了。”
“其实,笑笑死后。我一直有个心结。那就是那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笑笑?或许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自己轻易的一个吻,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结果。所以,我一定要让他知道。羽朵,你知道那个术士让我帮他完成的愿望是什么么?”
看到羽朵茫然地摇了摇头后,紫焰哑然失笑,羽朵怎么会知道呢?“他让我帮他偷一个东西。一个机密资料。这个资料暂时不好偷,所以他需要看我的术法造诣能力。”
“不断的锻炼,激发。他知道了我是火灵类属的娃娃,而且我的术法造诣进步得很快。就在前段时间,我终于帮他拿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个东西突然闪过羽朵的脑海里面,她惊讶地说道,“莫非,是那个保险箱子?”看到紫焰点头后,羽朵又茫然了,“他要那个箱子做什么啊?里面不都是政府里面的资料么?”
“我也不知道里面具体的都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想要,而我帮他拿到后,就自由了,可以开展我的复仇计划了。”
羽朵被复仇计划这几个字惊得肉跳。她看着紫焰,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刚才的愁绪跟温情都消失不见,剩下的竟然是凛冽的笑容。很可怕的样子,羽朵无端地脚底板开始泛凉。
复仇,是对谁复仇呢?羽朵脑袋里面盘旋了太多的问题,虽然紫焰说了很多,但是貌似越来越多了呢。
“就是那个被笑笑爱上了的少年。”
要找那个少年报仇?羽朵愣住了。她定定地看着紫焰,身体又开始发冷了。“紫焰,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呢?为什么要找那个男孩子报仇呢?紫焰,你拿到了永久灵芯,就要做这件事情吗?”
“是的。”紫焰的目光很坚定。“我忘不了,以前一个家庭教师,给笑笑讲过的一个故事。”
“复仇的芭比娃娃
这天,也是梅姨出门的第一天,说来真奇怪,她刚进旅馆,就在地上看到了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金黄的头发,洁白的公主裙,更令人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认领这个价值不菲的玩具娃娃.梅姨把它放进了行李箱里,准备回家送洽十岁的女儿,女儿一定会喜欢的.夜里,梅姨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个小女孩推着她的胳膊,说:‘梅姨,我找不到鞋子了,我要穿你的鞋子.‘梅姨正困,她翻了个身,不耐烦地说:‘穿吧.‘说完,她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梅姨下床时,发现自己的鞋子找不到了,她找遍了旅倌的房间,还是没有,猛然,她惊呆了:天哪,桌子上的那个芭比娃娃,脚上穿的不正是自己的鞋子吗?只是鞋子缩小了,穿在它脚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小荷作文网www.zww.cn
梅姨顿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它怎么会自己跑到桌子上?又怎么会穿了她的鞋?梅姨猛然想起了昨晚的梦,她尖叫着逃离了这个房间.她办了退房手续,一会儿,她就到了车站的售票口,她要回家,一刻也不能停!她买了车票,一阵子就上了车,在火车轻轻的晃动中睡着了,恍惚中,她听到一个幼稚的声音:‘梅姨,你怎么丢下我,让我一个人在旅馆?我要跟你回家.我是爱美的娃娃.我要穿你的衣服.‘
话音刚落,梅姨猛地感觉到有一个娃娃爬上她的膝头,她一惊,奋力想推开它,但它的力气却似乎出奇的大,任她怎么推,它也纹丝不动.梅姨惊叫一声,她醒了,发现周围的乘客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梅姨掩饰自己的慌乱,与此同时,她再次尖叫起来,她看到那个被她丢弃在旅馆的芭比娃娃竟然坐在自己的双膝间,它的身上,穿的正是自己前两天才买的一件漂亮的粉红色的套裙,只是那裙子变小了,几乎是为它量身定做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它怎么可能像孙悟空一样从旅馆来到了火车上?它又是怎么穿上自己的衣服的?梅姨用颤抖的手打开了行李箱,她发现,前两天买的那件粉红色的套裙真的不见了!
此时,那个芭比娃娃身上穿着梅姨的衣服,脚上穿着她的鞋子,正得意地望着她,它那双蓝眼睛里,充满着挑衅的光芒.梅姨被这挑衅的眼神激怒了,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然一把抓起那个芭比娃娃,拉开车窗,狠狠地把它扔了出去,然后又迅速地关好了车窗.
梅姨摁着扑扑跳的胸脯,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才感到稍稍轻松了些.这次她不敢轻易睡着了,她怕一睡着,那芭比娃娃又会回到她的梦里,但这一次她的担心多余了,那娃娃没在梅姨的梦里出现,她后来就睡着了.
梅姨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看一下来电显示,是生意上的伙伴.伙伴说,他又接了一宗生意,让她赶紧回来,事成之后给她五万元的报酬。
梅姨动心了,这可是笔不菲的收入呢,于是,所有的害怕都抛在了脑后,她改变了主意。在下一站下了车。梅姨背着行李包,在一条街上走着,突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奔了过来,她哭泣着,跑得很急,撞到了她的身上。
梅姨扶起了那女孩,弯下腰,和颜悦色地问:“小姑娘,你怎么啦?”小女孩哭着说:“阿姨,我找不着妈妈了,你能带我去找妈妈吗?”梅姨热心地说:“你跟阿姨走吧,阿姨保证能找到你的妈妈。“小女孩破涕为笑,小嘴甜甜地说:”阿姨真好。“说着,她就乖乖地跟在梅姨身后,俨然母女一般。
梅姨找到一家小旅馆,她告诉小女孩,现在天晚了,等明天我们再去找你妈妈吧.小女孩开心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阿姨.‘梅姨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吻冰冷冰冷的
半夜里,梅姨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原来是那个女孩爬到了她的**,她撒着娇,钻进了她的怀里,伸出一双细细的小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说:‘阿姨.我要和你一起睡.‘梅姨本想推开她,但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留在家里的女儿,她忘了好久没有搂着女儿睡觉了,于是,她的心软了,说:“乖,睡吧.‘好象偎依在怀里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不久,梅姨沉沉地睡了,睡梦中,她又看到了那个芭比娃娃,和以前不同的是,它这次没有穿她的衣服,而是在她的怀里咯咯地嬉笑着.梅姨一惊,想要推开她,可它的一双小手却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它一个劲儿地咯咯地笑着,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梅姨拼命到挣扎,可它的手却像绳子一样越勒越紧.梅姨渐渐不能呼吸了,她的一双眼睛暴突,手停在空中、、、、、、
第二天,旅馆服务员发现了梅姨的尸体,她脸上恐怖的神情让人毛骨悚然,令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死者昨天带来的小女孩已不知去向,而死者怀里,却紧紧抱这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警方搜查了死者的遗物,在一个笔记本上,记载了2006年5月至今拐卖儿童的数目,警方根据这些记载,抓获了一个特大拐卖儿童的团伙,一些孩子被成功解救。
只是,作为团伙成员之一的梅姨,她是怎么死的?是谁杀害了她?这成了警方至今无法破解的悬案、、、、、、”
羽朵听完,就郁闷了。“那个家庭教师怎么给你们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呢?”话说完,羽朵感觉有点不妥,立刻补充道,“那个家庭教师怎么给笑笑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呢?”
“她第二天就被笑笑的妈妈辞退了。”紫焰补充道,“但是她的这个故事,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当时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后来我会走上这个道路。”
是因为这样子,紫焰就变成了一个复仇者么?
一些受过“启示”训练的圣职者,因无法解除自己的愤怒情绪,被“血之诅咒”的邪恶力量影响,最终变成恶魔,我们称之为复仇者!
复仇者都有痛失所爱的经历,因此他们心中只存在一个强烈的复仇信念。任何时候,他们都会残暴的铲除身边所有阻挡自己道路的人。
变成恶魔后的复仇者,攻击力和移动速度都将大大增强,但他们的防御力会减退且不能恢复自己的魔法值。他们掌握多种弱化敌人的技能,在必要时可吸取敌人的血,或把自己的血变成魔法值。
“你决定怎么做?”羽朵有点不喜欢这样子的紫焰,但是她有更多的疑问在心中盘旋,“紫焰,你好像很在乎笑笑,你对笑笑的感情,好像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紫焰挑眉。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你对笑笑那么在乎。真的,那种感觉怪怪的,我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好像跟爱情很像,但是又不是、、、、、、”羽朵感觉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紫焰看到羽朵一脸的纠结,突然明了了,她笑呵呵地拍了拍羽朵的肩膀,“你是想说,我是不是爱上了笑笑?”
羽朵听到后点头,然后立刻又摇头。“傀儡娃娃可以爱上人类吗?而且,你也是女女啊!”羽朵又纠结了,到底怎么回事,女女怎么可以爱上女女呢?
“可以说,是女同吧。”虽然紫焰不愿意承认,但是还要给羽朵解释清楚了,不然事情会更复杂,“女同性恋,英文Lesbian,简称LES。LES有很多是天生的,她们只能和男人做朋友,无法产生爱及**。但有些喜欢女人,但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这些人是双性恋。有些人一见男人就紧张害怕,无法交谈,更别提恋爱,所以当她们需要爱时,只有去找女人。这叫恐男症(非学名,与之相应的有恐女症),是可以医治的。
心理上的,比如受过创伤,或环境影响,这类的,也是可以改变的。最后,有一类较特殊:那些被男人甩了,就说自己要当LES,再也不爱男人的,只是在逃避现实,也可以说是心理异常(与上面‘心理上的‘不同。”
“女女爱啊!”羽朵感觉头顶上有一道大大的黑线,她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在退化,不过,娃娃真的可以爱上人类吗?不知道怎么的,羽朵突然又想起来宣宇了,羽朵脸腾的红了。
不行不行,还是回到紫焰这件事情上来比较好。
“哦,那我明白了,当初我在历史课上,古代史老师还给我们讲过,“宫花寂寞红”,这五个字多么深刻地描述了几千年来千千万万的女性在深宫中青春之花寂寞地开放又枯萎。性是人类的一种自然需求,在正常情况下,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渴求爱情、婚姻与性的幸福,可是宫女们的这种人生权利被残酷地剥夺了。在后宫,宫女们接触的男人只有皇帝和太监,太监是没有性能力的,而皇帝只有一个,在宫廷女性中能得到皇帝宠幸的又有几个呢?
白居易的《上阳白发人》一诗,充分地描绘了“一生遂向空房宿”的性寂寞和性饥渴:
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
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鸳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
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
在这种性寂寞与性苦闷的情况下,宫廷女性怎么办呢?有人逃走了,如古人笔记中曾记载有一年正月望日,唐中宗和皇后微服出宫,在市上徜徉游览,一批宫女“皆yin奔而不返”。还有女性自叹薄命,以自杀了此余生,如隋炀帝时的侯夫人。但是以上这些情况毕竟是极少数,而多数宫女是默默忍受,有时也寻求一些方法进行性的宣泄。
性宣泄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一是和太监结成挂名夫妻,借以得到感情上的安慰,这称“对食”或“菜户”;二是以手或工具进行“自*”;三是搞同性恋。在中国古代,女同性恋多称为“磨镜”,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由于双方有同样的身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也有一人女扮男装,在腰间系一假**和对方进行**的,这在古代的春宫画上有一些记载与描绘。
中国的女尼和道姑,自汉、唐以后开始多了起来,但是在社会上一般对女尼和道姑都无好感,因为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中,人们总认为女子应在家中侍夫育儿,而出家总是“不守妇道”。在中国古代,“三姑六婆”素来没有好名声,《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四里就说:“我说那三姑六婆是再要不得的!”尼姑和道姑居“三姑”之首,更是古代社会中的男子攻击、诬蔑的对象,在许多古代小说中,尼姑庵、女道观向来被描绘成养汉yin乱的场所,人们通常认为尼姑、道姑进入一般人家的闺房,不是送*药,就是拉皮条,或是搞同性恋。
有首诗说:“断俗入禅林,身清心不清。夜来风雨过,疑是叩门声。”就是说女出家人与人私通的情况。“三言两拍”是明代最有影响的拟话本小说,它反映了宋元以来市井阶层的生活状况、思想观念和欣赏情趣,其中有些内容描绘了尼姑、道姑偷汉的“yin行”。
例如冯梦龙的《醒世恒言》第十五卷《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凌初的《拍案惊奇》卷三十四回《闻人生野战翠浮庵》都描述了男子进入尼庵,被一群尼姑拖住不放,日夜宣yin,轮番大战,最后虚脱而死的事情。还有不少民歌民谣,都有嘲笑和尚、尼姑私通以及女尼和道姑性混乱的内容。
实际上,对上述状况应具体分析。古代女子削发为尼或为道姑有许多不同的原因:一种人是真心皈依教门,恪守戒律,了此一生,这是多数。另一种是为生活所迫,以尼庵、道观作为一个归宿或一时的栖身之地,如有些ji女年老色衰,或为人所弃,无路可走,就去做尼姑、道姑了。第三种女人不过是把出家入尼庵、道观作为一种实行“性开放”、“性自由”的手段而已。
唐宋之时,贵族女子出家为尼为女冠的特别多,其中浓妆艳抹、喜交宾客、**佻达的不在少数。《湘山野录》载:“中国长公主为尼,掖廷随出者二十余人。诏两禁送至寺,赐传斋。传旨令多赋诗,唯文僖公彭乔年尚有记者云。”又《柳亭诗话》也记载道:“李义山诗《碧城》三首,盖咏公主入道事也。唐之公主,多请出家。义山同时,如文安、浔阳、平梁、邵阳、永嘉、永安、义昌、安康(诸公主)先后乞为女道士,筑观于外,颇失防闲。”
这“筑观于外,颇失防闲”几个字点明了问题的实质。公主们住在宫里,搞“性自由”毕竟不方便,在宫外当女冠,情况就不同了。唐玄宗私儿媳杨玉环,开始时为掩人耳目,也把她送进道观当女道士,道号“玉真”,他们在道观频频幽会。
此外,女尼、女冠们广游全国,出入宫禁与民家都比较自由、方便,与女子接触更不受限制,这都给她们的性活动创造了有利条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些女尼、女冠自不能免,像鱼玄机这样的风流女道士绝非个别。除了搞异性恋之外,搞同性恋的更多,而社会对搞女同性恋更为宽容,因为这不破坏婚姻家庭,不算“失节”,也不影响子女的血统。当然,也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事”,元代的陶宗仪就认为女尼、女冠等不能随意进入女子的闺房,以防生乱,其主要寓意也是防止女同性恋的发生。
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汉、唐以后
如果说,宫廷女性、女尼、女冠等由于接触男性的机会少,因而以搞同性恋作为一种性宣泄,那么这实际上是受了男女两**往的限制,女同性恋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现代性科学所谓“境遇性同性恋”,如果环境允许她们和男性广泛接触,她们还会“从良”、“还俗”、“择偶而嫁”的。可是有些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是受心理变化、传统风俗的影响,完全是自愿而为之,这种同性恋就稳固得多了。
例如,正如明、清的男风盛行一样,广东顺德也有许多蚕女不嫁,愿终生为处女的风俗。她们被称为“老姑婆”,同住一起,居住的地方叫“姑婆屋”。由于传统上养蚕丝之地被视为圣洁之所,男子是不可进入的,因而“姑婆屋”也不准男子进入。这些蚕女互相结盟,滴血为约,永不外嫁;她们结拜为姐妹,亲如夫妇,祸福与共,终生不渝。
她们结盟的仪式称为“梳起”。举行这种仪式时,像新嫁娘出嫁一样,将做姑娘时常留的大辫子梳成别的发型,到寺内神前,当众杀公鸡喝血,拜神发誓,凡是经过“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约均属无效,而男家也不能强娶,但男家可以索取与要求赔偿聘金和重新订婚的费用,这费用就由那对结拜姐妹共同负担。
清末民初的上海有个叫“磨镜党”的女同性恋的团体
清代梁绍壬所著的《两般秋雨盦随笔》卷四《金兰会》中还有这样的记载:
广东顺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结姐妹,名金兰,女出嫁后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妇礼,必俟同盟姊妹嫁毕,然后各返夫家,若促之过甚,则众姐妹相约自尽,此等弊习,虽贤有司弗禁也。李铁桥廉使令顺德时,素如此风,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涂父兄,且鸣金号众,亲押女归以辱之,有自尽者,悉置不理,风稍戢矣。
以上是说有些女子虽然勉强“出嫁”,但是事实上和丈夫没有发生关系,而主要是同性相恋。有个官吏以行政命令强禁这种风俗,其真正效果是值得怀疑的。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是仅靠强迫命令、行政处罚就能解决的。
《清稗类钞》中还记载了清末民初的上海有所谓“磨镜党”的组织,这是一个女同性恋的团体,该书第三十八卷《洪奶奶与妇女昵》云:
沪ji有洪奶奶者,佚其名,居公共租界之恩庆里,为上海八怪之一……所狎之男子绝少,而妇女与之昵,俗所谓磨镜党者是也。洪为之魁,两女相爱,较男女之狎昵为甚;因妒而争之事时有之,且或以性命相博,乃由洪为之判断,党员唯唯从命,不敢违。
有ji曰金赛玉者,适人矣,与洪有同病,遂挟巨资出,易姓曰陈,居九江里,与洪衡宇相望,为洪所惑,尽丧其资斧,几不能自存,洪之服御奢靡,挥霍甚豪,固皆取给于所欢之妇女,而得于洪者尤多也。
与洪昵者,初仅为北里中人,久之而巨室之妾女,亦纷纷入其党,自是而即视男子为厌物矣。
从以上这篇论述中可以看到,女同性恋具有多么大的**力,在当时号称“十里洋场”的上海,女同性恋者似乎还有相当大的力量。”
“咳咳,羽朵,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么?”毕竟笑笑都是往生的人了,紫焰都后悔把话题扯到女同上来了。她看到羽朵那么专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才打断她的。
“好吧,紫焰,你的关于复仇的传说,跟这里的木偶娃娃有什么联系么?”这里才是重点。羽朵之所以这么问,那证明她还没有完全的呆掉了。
举头仰望林良满目的木偶娃娃,紫焰慢悠悠地说到,“羽朵,这里是校祭社收集到的所有傀儡娃娃的木偶替身,每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跟亲人久违了的感觉。是真的,或许我们还是跟人类有本质的区别,即使我们拥有绝佳的外貌跟身体,但是,我们终究不是人类。”
收集的木偶娃娃替身?为什么要收集这些呢?如果说紫焰更看重的是一种同类的归宿,那么姑且先不说她对笑笑的感情,单单指木偶替身这件事情来说呢?
校祭社的领导者为什么要收集这些木偶娃娃替身?羽朵想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在此举目搜索:这里,是不是应该也有她的木偶替身呢?
第二卷【水灵娃娃篇】第172话起来,娃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