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烙刻下,她属于他的印记(1 / 1)

失控沉沦 安若天晴 1143 字 10个月前

邹晴闹起来,就跟个听不进去话的小姑娘一模一样。

“混蛋...混蛋...”

边骂边打,对着席铮一通胡扯。

席铮眉骨凝霜,呼出长长一口气后起身。

“东西在这。”

他推开房间里的衣柜,把那个挂着刺猬挂件的书包拿在手里。

邹晴眉眼微抬,赶紧跑过去拿。

刚要抓到,席铮就故意将书包举过头顶。

压根就不想让她那么容易拿到。

他同邹晴这样的身高差,轻松逗弄着,任邹晴怎么扒去拉他,踮脚跳上去都够不到。

“席铮,你还我。”

邹晴倔着小脸仰头,根本没有顾及到,她那一上一下的跳动,让她身上裹着的睡袍衣领越来越松垮。

随即,露出那一寸诱人的细软。

上面层层叠叠的红印像花瓣的形状,烙刻下她属于他的印记。

席铮乌眸垂落,暗色环绕。

不想她再继续闹腾下去,席铮出手将人扣到身前。

用威胁的口吻,挑眉,“想拿?”

邹晴鼓着奶凶奶凶的巴掌脸,一股要拼了的架势瞪他。

反正就当破罐子破摔,谁怕谁?

“你还我。”

邹晴还在强调。

席铮不恼,视线落到那摆在桌上的海鲜粥,“去把它吃完,我就给你。”

听他说完条件后,邹晴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冲动。

直接抬手扯下他身前的白T衣领,拽直至心口。

“干嘛?”席铮蹙眉。

他身上的皮肤天生的冷白皮,又薄又嫩,比女人身上的皮肤还要好。

邹晴一想到自己身上被折腾出的印子,倏地发怒启牙,精准快速地朝他左胸膛的位置咬了一口。

“嘶——”

席铮猝不及防闷哼。

男人吃痛想去抓她时,人已逃之夭夭地跳回沙发,盘腿挑衅看他。

还嘟囔着小嘴骂他,“席铮你没心。”

说完还是乖乖选择服从条件,双手端起那放温了的海鲜粥,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席铮蹙下眉心低头,看到被她咬出的一排粉色的牙印,莫名的生不来气。

远处顺气下来的女孩,听话地吃完一整碗粥,席铮的脸色也回暖了不少。

他长腿迈开,坐到她身边去,主动将书包递过,“给。”

邹晴眼皮轻抬,快速接过,生怕他反悔。

席铮没再去看她,双肘支在膝盖,微俯下身子去喝另一碗粥。

邹晴余光警示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拿来出来。

席廉那边炸了。

近十多通未接来电。

席廉,秦琳,包括任炎炎....

还有那数不清的未读短信。

席廉一遍又一遍地发:【你在哪?】【邹晴,你去哪了?】....

垂眸看到这些,邹晴又难以控制的酸楚蔓上心头,一滴无声的泪滴落到她正打算回复的信息栏上。

【席廉哥...我】

字还没打完,席廉的电话无缝衔接地打了过来,震在她的掌心间,令她浑身紧张。

她又看了眼席铮,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

席廉的信息快速弹出来:【邹晴。】

她抿紧着唇瓣,在席铮回过身之前,赶紧把信息发出。

【席廉哥,我没事。】

【你等我回去,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邹晴不知道,席廉到现在还守在盛海园没离开。

自她下午突然失踪,电话信息都联系不上时,席廉已打电话让警方介入了。

因为盛海园属于政商顶尖来往的会所,所以很多地方都没有监控。

只有正门,厨房,点餐台附近有。

席廉看着邹晴发回的信息,确保人没事后,便让秦琳将警察撤走。

他一人坐在空**的戏台下,两指指尖轻轻摩挲着凉了的茶杯口,将自己浸没在昏暗无光的夜色中。

秦琳在处理完门口的警察后,提步朝他走近。

“邹晴,说她现在在哪?”

秦琳的语调平平,不是很关心的那种。

她唯一关心的,是她用仰慕之情堆积起来的学长,他正在为另一个女人,担惊受怕。

“没说。”

席廉饮尽那杯凉茶后,整颗心都寒的。

他的未婚妻,在他的眼皮底下,说消失就消失,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席廉沉沉地呼吸着,原本意气风发的身影在渐渐下沉。

秦琳看得出他的烦闷,坐到他的旁边,点开煮水的火炉。

“茶,要喝暖的才行,你的身子要紧。”

秦琳拿过他捏在手里的茶杯,倒掉,重新换茶。

席廉没有去看她,幽深的眸光一直压在自己脚边,那个乌沉沉的影子,幻想出邹晴纯净的笑脸。

忽而,他开口问秦琳:“你说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其实这句话,是他想问邹晴的,一直很想问。

在这段感情里,他能感受得到邹晴想成为他未婚妻的意思,但他始终感觉不到,她想把自己装进心里。

尤其是在他一次次想靠近她时,她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开距离。

秦琳听见他的问话,心中没过一丝悲凉后,随即又继续着自己换茶泡茶的动作。

佯装有心无意地开口安慰:“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学长你呢?

要是邹晴她不喜欢,又怎么会为了学长,长期服用避孕药呢?”

随着秦琳这句话入耳,席廉顷刻间僵住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信号。

先是大脑当机般的直接愣住,紧接而来是心脏那一股骤然般的刺痛。

尤其是在听清秦琳话语里那段:邹晴在长期服用避孕药,他整个身子麻痹了半截。

“你在说什么?”

此刻席廉的喉咙发紧得厉害,那条因病痛鼓起来的青筋,蔓上他的脖颈。

秦琳对视接过他阴寒的神情,假装无辜反问,“学长,你不知道这件事吗?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给我说清楚。”

席廉猛然抓过她的手腕,用力的瞬间,秦琳手里的茶杯震落。

随即掉到桌下,摔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划破黑夜的平静。

秦琳红唇颤抖,媚眼委屈,“我以为她是因为你的病情还未康复,所以不敢怀孕,才长期背地里服用避孕药的?”

席廉仔仔细细地分析着她每一个出口的字,眸底里的阴鸷越来越沉重。

“你亲眼目睹过她吃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