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高空之上,声音轰鸣,随着苏浩两人离开,月胜男跟了上去。
上空的墨离尘也急速冲出。
同时月超凡跟上,两人随着苏浩向前,不断的大战,声势越发恐怖,惊雷般的轰鸣连续不断。
墨离尘真的疯了,断送了九皇子,他已经是大罪了,大皇子又折损,他难以想象,回去之后国主要何等暴怒,他墨家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甚至,被灭族!
这种浩大的声势,从外院直接延伸到了内院,抵达了深处,靠近了那圣院入口所在。
顿时,那里等待的人,目光全部望来,古塔,战王梵天化,第一时间眯起了双眼。
尤其是战王,看到墨离尘的同时,心中不好的预感猛地腾起,他在外院,当和大皇子在一起。
大皇子去外院,他们心中清楚,不曾去阻止,且墨离尘在,也自认为安然无恙,无人能奈何。
且,苏浩不是该在圣院内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杀了大皇子!”
也在这种不好的预感诞生时,墨离尘的咆哮之声响起,在战王脑海之中,犹如惊雷被炸开。
大皇子,被杀了?
那是楚国的储君,没有意外的话,他便是未来的皇位继承者,地位尊贵无比,对大楚也重要无比。
甚至,国母已经肯定,大皇子必超越青州,进入更为广阔的天地。
而在这里,他被杀了。
在他战王的带领下,被杀了。
这是大罪。
他也负责不起!
“该死!”
怒火瞬间澎湃,战王大步踏出,苍穹大地齐齐颤抖,天王大爆发,声势非同小可,这方空间都变得压抑下来。
但在他的压抑下,齐道临目光一冷,也是猛地冲出,将其在半空拦截,拳头对撞在一起,随后各自分开。
“他杀了我国储君!”
战王咆哮,怒火滂湃,似是十万大火山爆炸,对苏浩的杀心,无人可挡。
“这里是我青州学宫!”
齐道临也震惊,不知道苏浩什么时候离开的圣院,且这件事苏浩真的太疯狂了,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二人大战,声势比起墨离尘与月超凡更为浩大,轰隆之声如山崩海啸,狂风咆哮,像是苍龙怒吼。
古塔站在一边,不曾去参战,这里毕竟是学宫,苏浩是学宫弟子,而他为学宫的天王级长老,即便恨不得立刻碾死苏浩,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针对。
学宫的律法,他也得忌惮!
“杀!”
高空上喝声如雷,墨离尘与战王都疯狂了,这件事不可能善了,大皇子的命太重要了。
但月超凡与齐道临也不是弱者,战斗僵持在高空上,声势虽然浩大,却无法影响苏浩。
而他还在继续向前,直奔那圣院门入口,更在苏浩抵达时,那里关闭的门户,竟然再度打开。
不是星门所在,而是在上空,打开了一道出口,从那其中走出了几人,气息更为恐怖。
甚至,那为首的老者,只是一步踏出,便使得此地有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天地都在抖动。
下方,无数长老与弟子,在这恐怖的威压下,直接瘫倒在地,即便如此,也感觉骨肉在颤抖。
乃至,那战斗之中的天王级高手,都立刻停止了下来,震惊的向着那里望去。
古塔更在之前望去,且同时冷笑起来,来了,他终于来了!
白衣老者,面庞苍老无比,但气息浩大,犹如乾坤大烘炉,站在长空上,可熔炼一切。
他神色阴沉,目光森然,一扫之下,直接落在苏浩身上,好似是一重浩大的山峰镇压而下。
“噗!”
几乎是毫无阻挡,苏浩的身躯弯曲,骨肉颤抖,嘴中鲜血好似是不要钱的白开水一般,汹涌的喷出。
压力太大了!
这是超越星河的威压,比之天王还可怕。
道台!
此人是道台高手!
“我孙儿殷雷被你所杀?”
老者开口,他名殷正,圣院长老,昔日的七王之一,也是殷雷的爷爷。
随着声音落下,他的脚掌向前迈动,一步如惊雷,天地轰鸣下,苏浩的身躯弯曲更大,甚至单膝跪倒在地。
咬牙切齿,魔血沸腾,但,无法阻挡!
差距,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感觉肉身要炸开般!
“苏浩!”
月超凡,齐道临大叫,摆脱战场,身躯直线而落,站在苏浩身前,双手向上,似乎托起擎天大岳。
面对道台高手,即便是他们,也感觉到压力无边,不是一个档次的。
“殷正,你孙儿与苏浩,是公平战斗,他被斩杀是技不如人,由不得你在这里公报私仇!”
齐道临大喝,但在殷正又一步迈下后,他的脸色也立刻难看,手掌在颤抖,似是无法承受。
道台为皇,与天王一步之遥,但就是这一步,足以成为天堑鸿沟,发生本质的差距。
道台随意一动,横杀诸天之天王!
“他爹已经被你们逼走了,还要如何?”
齐道临咆哮,对于那些往事,他心中清楚,在见到苏浩的那一刻,他有熟悉感,暗中查明下,他更是震惊。
那个人的儿子,到了!
此时,他在巨大的压力下,不顾一切的阻挡。
这样做,可以减弱苏浩的压力,不然的话,他会当场炸开。
而他的声音,也让得苏浩猛地抬起头,目中射出浓浓烈焰。
他爹,被逼走,这件事在火长老口中他已经得知,此时再次被提及,彻底坐实,让他心中杀机如火,轰隆无尽!
“苏长松大战七王,杀四人,伤三人,乃是大罪,别说逼走,就是千刀万剐,也是他咎由自取!”
殷正语气很淡然,但让苏浩心中怒火中烧,杀气无边旺盛。
古塔,战王,墨离尘,全部收起气息,冷笑而待,道台高手到了,无需他们出手,苏浩必死!
“这一切自有学宫规矩,也不是你可阻挡的,即便为圣院长老,你也没资格动他!”
齐道临还在坚持,且在月超凡无可阻挡的倒下后,他的压力更为巨大,身躯在猛烈的抖动,有鲜血洒出。
好在,在这种可怕下,那殷正缓缓落下,将威压收起,背负双手,淡淡道:“规矩我懂,无需你这种小人物来教育我,我来也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
“不过,他必须死,他犯下的错,你担不起,也无可弥补!”
“灵州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