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愿意让秦淮茹跟许大茂有交集,她讨厌许大茂。
“不行,为什么让淮茹去,你自己想办法,她不能去。”
秦淮茹见傻柱这样,她也没有办法。
“一大爷,你要不然换个人去吧,我这走不开。”
易中海也明白傻柱是讨厌许大茂,不愿意让秦淮茹去的。
“行吧,我去吧。”
一大爷带着阎埠贵一家来到了后院许大茂地震棚面前。
“许大茂,三大爷家的地震棚被他儿子给拆了。”
“要不然就让他们在这里挤挤,你看属你的棚子大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
“不怎么样。”
“他儿子把抗震棚拆了,住我们家,那我儿子要是把抗震棚拆了呢?”
一大爷眉头皱着:“你这不是没儿子呢,再说了,这不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呢。”
许大茂听到一大爷说自己没儿子,就火了:“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就说我没儿子呢。”
李寡妇十分生气,这还是在故意挑拨许大茂与自己儿子的关系呢。
“你什么意思啊,易中海。”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就不是大茂的儿子吗?“
易中海这才知道自己嘴快说错了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大茂。”
三大爷也是一个硬气的人:“算了算了,我们别求他们。”
“走走走。”
阎解成有些生气:“许大茂,你信不信我晚上把你地震棚给你点了。”
“让你给我嚣张。”
棒梗在一旁听不下去了。
上来就扭着阎解成的衣服:“阎叔,你说什么呢。”
“不想让我动手吧。”
“我不爱说话,可是我脾气你应该清楚。”
“你在这里给我闹事,我要是看到这地震棚没了,你给我试试。”
“我这个人就是人狠话少。”
棒梗的行为把阎解成吓得不得了,几个人拿着东西就走了。
易中海年龄大了,害怕棒梗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没敢上前也离开了。
一行人回到了中院。
三大爷与一大爷坐在了傻柱身边,三人打开了一瓶酒,开始喝着。
一大爷觉得三大爷孩子做的不对:“你说再怎么不好,你那儿子也不应该把你的地震棚给拆掉啊。”
“你那是什么儿子啊。”
“要是搁我,你试试。”
傻柱愣了说了一句:“那是,他儿子做的没什么问题。”
“你是没有儿子,你要是有了,你再跟三大爷那样,你试试,匹匠也后际的棚字。”
易中海懒得搭理傻柱,刚才自己说了许大茂没儿子,现在傻柱说他没儿子,也算是扯平了。
三大爷摇了摇头:“哎,都怨我,我一直都说自己挣钱自己花,要独立,他们只不过是学到了精髓,一浪比一浪强。”
傻柱嘴角上扬:“三大爷,你这话还真说对了,还真是一浪比一浪强。”
“现在直接一巴掌给你拍下去了。”
三大爷没有反驳傻柱的话。
“那也没办法啊,就跟你三大妈说的一样,自己种的苦果要自己吃。”
傻柱哼了一声:“还是你想的开。”
“这以后儿子闺女你都不用指望了。”
三大爷十分惆怅:“我错了,但是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错了啊。”
一大爷叹了一气:“我不是说你怎么教育子女的问题,我说就你那儿子他再大的本事也不敢拆这地震棚子。”
“你说说现在怎么一个个那么白眼儿狼啊,说拆就拆了。”
三大爷面色愁容:“那是,那时候就咱们三个大爷往院里一待,说句话,谁敢炸刺啊。”
傻柱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三大爷:“你可拉倒吧你,这是谁造成的啊,还不都是你。”
“不就是你自个吗?是谁跟一大爷离心离德的,是谁跟二大爷勾心斗角的,不就是你啊。”
“是,以前你们三最厉害,哥三个往那一站,别说别人,我都有点害怕。”
“但是你们单打独斗,谁也不服气啊,再说你们也不行啊。”
“三个大爷代表什么啊,代表的正义,但也有不服气的,就是那许大茂,许大茂是什么啊,往远了说,他就是太监。”
“许大茂就不是人,他就是一个风吹两边倒的人。”
三大爷脸垮着:“你就是对他有意见。”
一大爷脸冷着脸:“柱子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有道理啊,一个家庭啊,要是有人不齐心,怎么也弄不明白。”
“得互相爱护,互相支持,一个大院得懂得尊老爱幼,再大的地震我们也抗的过去。”
“老阎啊,你们家就是什么都自己来,自己挣钱自己花,压根都没有抱团,那能成吗?”
“改明你把孩子们都叫回来,我给说道说道。”
傻柱举起酒杯,看着一大爷:“来,大爷,你这话总结的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易中海笑了笑:“算了吧,你还是敬你三大爷吧,他被孩子们折腾的够呛了,不易啊。”
“让他好好喝一杯。”
傻柱转头把杯子递给了阎埠贵。
“还是给你压压惊吧。”
阎埠贵笑的龇牙咧嘴的,完全忘记了所有的伤痛。
“行,我就好这一口。”
......
第二天,阎埠贵在大院里整理废旧的木头,刘海中看到阎埠贵在那里,想要过去嘲讽两句。
“老阎,你这什么情况啊,这地震棚都能让孩子给拆了,你说说你这是多窝囊啊。”
“要是我的孩子,他们敢,我揍不死他们。”
“你呀,就是太心软了。”
三大爷将手中的木头仍在了地上:”老刘啊,话不要说的太满了,我告诉你,你还真不如我。”
“再怎么说,逢年过节,我那儿女都回来看我,你那儿子他露面吗?”
刘海中脸垮了下来:“我不稀罕。”
阎埠贵眉头紧皱,笑了笑:“你现在说不稀罕,等你老了,身体不好了,你看看稀罕不稀罕。”
刘海中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我跟你说,没那一天。”
阎埠贵站起身来:“老刘哎,我就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知道我想什么吗?”
刘海中笑了笑:“你除了想钱,别的还能想什么?”
阎埠贵点了点头:“你说,现在要是有一块好地,咱们就能盖好房子。”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我没能理解。”
阎埠贵笑了笑:“这你怎么不理解呢。”
“这一地震,谁要是能盖一个永久性地震棚,谁就能占着好地方,先下手为强啊。”
刘海中看了看一旁的东西:“好像是这么个理哈。”
阎埠贵脸上挂着微笑:“你呀,你要是住在前院我还就不告诉你了。”
“咱们两一块开始盖,这老易他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刘海中觉得这个可以行:“这叫少数服从多数。
阎埠贵与海中两人喜笑颜开的。
“先下手为强。”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找人去。”
这一幕被何雨辉看得真真的,何雨辉嘴角上扬。
他觉得刘海中与阎埠贵想的挺好的,他们建了永久性地震棚,就会占用四合院的公共资源。
到时候会把四合院弄得没有一点能走路的地,而他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