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来到了大年三十这天。
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太对着镜子正在看身上的衣服。
“老太太，这一身衣服喜欢吗?”何雨辉问道。
聋老太太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
一个劲儿的打量着身上的衣服。
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喜欢，喜欢啊。大孙子买的，能不喜欢吗?”
何雨辉道：“看着可真精神啊，年轻了十岁。”
聋老太太闻言，哈哈笑个不停，十分的开心。
“是啊。你的眼光可真的好啊。”
“对了，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呢?”
何雨辉笑道：“他们都已经在我的屋子里面等着了，我现在背着您过去啊。”
聋老太太笑道：“好啊，好啊，今晚我真的太开心了。”
何雨辉把聋老太太背出了门口。
聋老太太也是高兴的喊道：“过年喽。”
何雨辉把聋老太太背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屋子里面有几个人正在不停的忙碌着呢。
娄晓娥、何雨柱、何雨水。
今天这个屋子里面就这个五个人一起过年。
至于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秦淮茹他们。
何雨辉根本不可能叫这些人。
“呦，老太太来了。”何雨柱打了一声招呼。
“奶奶。”何雨水与娄晓娥一起叫道。
“哎，哎，哎。”聋老太太听到几个人的叫声，开心的连忙回应。
她这一辈子无儿无女的，老伴儿又走的早。
聋老太太对感情是一个非常专一的人。
一辈子都没有改嫁。
所以孤苦伶仃了一辈子。
连个后代都没有。
现在能听见那么多的人叫自己奶奶。
聋老太太打心底里开心。
“呦，老太太这身衣服可真是好看啊。”何雨柱说道。
“嗯，真的好看。穿在奶奶身上非常的精神，我都不知道奶奶还有这么一身漂亮的衣服，藏的太深了。”娄晓娥笑着夸赞道。
“奶奶，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女。”何雨水张嘴说道。
“这是我大孙子给我买的，当然好看了。”聋老太太听到众人的夸赞，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一个劲儿的笑，根本停不下来。
众人见到聋老太太这么开心，也都忍不住的跟着笑了。
何雨辉：“来，一起包饺子喽。”
他走到了娄晓娥的旁边。
与娄晓娥一起开始包饺子。
不过他的手有点不老实，有意无意的总是碰在娄晓娥的手掌上。
搞的娄晓娥忍不住的脸颊上绯红。
不过众人都在热热闹闹的聊着天。
倒是没有人特意的去注意。
娄晓娥忍不住的白了何雨辉一眼。
何雨辉却是视而未见。
众人把饺子包好了以后。
何雨辉拍拍手掌：“好了，接下来，要给老太太拜年喽，可是有红包拿的。”
聋老太太闻言道：“哎，孙子，我可没有准备红包啊。”
何雨辉笑道：“老太太，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大家就图个开心。”
聋老太太望着何雨辉，眼中满是慈祥。
聋老太太坐好以后，大家围成了一圈子。
何雨辉说道：“六畜兴旺，五谷丰登。那个雨水给老太太磕头。”
何雨水笑着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祝奶奶长寿。”
聋老太太：“好孩子。”
她敲敲何雨辉示意赶紧的给红包。
何雨辉直接从怀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红包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开心的说道：“谢谢奶奶。”
何雨辉：“层层梯田，条条水渠。这个，来，娄晓娥给奶奶磕个头。”
娄晓娥连忙的到了聋老太太的跟前：“奶奶，过年好啊。祝您身体健康。”
“哎，好孩子!”聋老太太开心的回应道。
何雨辉递给了娄晓娥一个大红包。
个头跟何雨水的差不多。
不用看，也能猜出来里面的钱不少了。
何雨柱在一边看的羡慕死了。
何雨辉：“四季常青，槐树开花。柱子，给奶奶拜年。”
何雨柱也跪了下来：“祝奶奶越活越年轻。”
何雨辉递给了何雨柱一个红包。
何雨柱接了过来，但明显的比娄晓娥与何雨水的小了许多。
不过他也没有去计较。
他那么大的年纪了，能够有红包已经不错了。
何雨辉道：“行了，开始吃年夜饭了。”
说完，众人忙碌起来。
纷纷的把今天准备好的饭菜全部的端上了桌子。
东坡肘子、鱼香肉丝、黄瓜鸡蛋……个个都是硬菜。
阵阵的肉香不断的在屋子里面飘**。
众人闻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仅如此。
在桌子的中央还放了一盘盘的水果。
苹果、香蕉……个个水嫩。
要知道这个年代，水果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吃到的。
都是稀缺货。
不过对于何雨辉而言，什么东西弄来都不稀奇。
“大哥，真的是好本事啊，什么东西都能够弄来。”何雨水忍不住夸赞道。
娄晓娥也是眼睛放光。
她本身就是出身资本家庭，以前的生活条件好。
许多的东西都吃过。
知道一些东西的渠道获取十分的不容易。
没想到何雨辉居然什么都可以搞来，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开饭喽!”聋老太太吆喝了一声。
众人纷纷的开始吃饭，一片其乐融融。
…….
另一边。
秦淮茹家里。
显得冷冷清清的。
棒梗在劳改所里面没有出来。
贾张氏的一只胳膊还是骨折的状态。
绑着石膏，吊在脖子上，行动根本不方便。
小当与槐花两个人年纪也小，帮不上什么忙。
所有的一切都要秦淮茹一个人张罗。
“妈，怎么只有一盘儿黄瓜啊?”
小当与槐花本来是期待着过年，能够好好的吃一顿呢。
结果桌子上面只放了一碗窝窝头，一锅小米稀饭，一盘儿黄瓜，忍不住愣住了。
“淮茹，是不是还有菜没有炒啊?”贾张氏也是有些疑惑。
这大过年的，就吃这个东西，谁受得了啊。
秦淮茹摇头：“过年只能吃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这大过年的，用不着这么抠门儿吧？又不是一顿饭都吃不起。”贾张氏闻言有些不乐意了。
她们家有多少的存款，她是知道的。
除掉她自己花掉的医疗费，多少还是剩下一点的。
不至于连个过年的饭都吃不起。
秦淮茹道：“妈，你也不想想光是你住院就花了多少钱？还有这些日子的开销。”
“再加上还要赔何雨辉二十块钱，后面你还要换药。如果不省着的话，你的胳膊会留下后遗症不说。”
“咱们家里面以后怎么过啊，那么大一家子的人，开销太大了，根本维持不了几天的时间。”
“我以后还得想办法找别人接济，你以为容易吗?过年我不想吃好的吗?可咱们今日不比往日，已经吃不起了。”
说着说着，秦淮茹忍不住委屈的哭了。
贾张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都是何雨辉那个混蛋，不然咱们怎么可能搞成今天这个地步。”
“妈，好香啊，傻柱家里面好像在吃肉啊。”小当咽着自己的口水，“我也好想吃啊。”
槐花也说道：“妈，我也想吃肉。”
贾张氏怒道：“这何家的人太不是东西了。以往的时候，一到过年，何雨柱准定是和咱们一起过年的。”
“大家一起吃饺子，小当、槐花还可以获得红包。结果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吃年夜饭也不叫咱们了。”
“就知道自己享受，真的是太可恶了。”
秦淮茹道：“那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跟以前一样，让小当与槐花去要吗?以何雨辉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要到东西的。”
“说不定小当与槐花两个人还要大哭一场。还不是因为你，当初那么的冲动，拿着一把刀就冲着何雨辉冲过去了。”
“他的武力值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现在好了，胳膊折了，积蓄也没有了。”
“现在过年，何雨辉家里面吃肉，咱们只能吃窝窝头喝稀饭，这还不是您自找的?”
贾张氏闻言怒道：“这事能怨我吗?明明是怪他何雨辉把棒梗给弄劳改所去了，不然我会那么冲动吗?
“你现在知道埋怨我了，嫌弃我碍着你的事儿了?那你滚好了，不要在我们贾家呆着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说话这么刻薄，气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连吃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觉得肚子里面全部都是委屈。
随后，站起身子，直接走出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哭着跑出去了，冷哼一声。
“孩子们赶紧吃吧。不用管你妈了。”
“等她回来了，让她去找傻柱搞点吃的。”
“说不定还可以给你们带点肉吃。”
小当与槐花闻言点头，然后也不客气，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
与此同时。
三大爷家里面。
三大爷阎埠贵正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的声音。
“爸，声音放大点儿啊，根本听不清。”阎解成说道。
“声音大了费电，你们不会安静一点吗?那样不就听见了。”
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一个小屋子里面。
三大爷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二儿子阎解放、三儿子阎解旷、小女儿阎解娣、于莉、三大妈。
一家人全部的认真的听着收音机里面的声音。
大儿子阎解成看着收音机旁边放着的半盆子的花生米。
“爸，大家都等着呢。”
三大爷阎埠贵开始给众人发花生米。
一个人几个。
算得十分的均衡。
儿子阎解成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叹气道：“爸，这大过年的，您也太小气了，就这么一点儿。”
“你看看何雨辉家里面，那肉香味，都已经在四合院里面飘开了。我们吃个花生米，还只有这么几个。”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到何雨辉的名字，脸就黑了。
他有气啊。
何雨辉可是把他给坑惨了。
“咱们家能跟何雨辉比吗?能够吃上花生已经不容易了。”
“别一山攀着一山高。”
……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正听着广播里面的内容。
儿子与儿媳妇带着孩子都回来过年了。
儿子刘光齐说道：“爸，你也太喜欢关心国家大事了。”
二大爷刘海中道：“你懂个屁。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没有听见最高指示吗?都一句顶一万句了，这是有所指的，你知道吗?”
二儿子刘光天说道：“爸，您啊，不当领导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要是不当个领导啊，那就是这个厂子的重大损失啊。”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我跟你说，那当年也就是我没文化，要不然我早就当上领导了。”
一群人闻言，哄然大笑，似乎都有些不相信。
二大爷刘海中急了：“笑什么。看看你们的样子，还好意思笑我。”
“何雨辉从回来以后，这才多久的时间，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了。”
“不仅如此还是放映顾问，并且还是车间的维修顾问。”
“现在更是成为了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再看看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能比得上何雨辉吗?”
“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一群废物呢?”
众人闻言，声音戛然而止。
他们还不知道何雨辉是放映顾问的事情。
儿子刘光齐问道：“爸，你说的何雨辉是何雨柱的大哥?”
二大爷刘海中道：“是的。”
二儿子刘光天问道：“那放映顾问是什么职称?”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放映顾问就是比放映员更高一级的存在。不用上班，一样领工资。”
“只要人手不够的时候，稍微的顶替一下就可以了。”
“啊?“
“啊?”
“啊？”
“……”
一群人闻言，纷纷的震惊。
“这可不得了啊。”大儿媳妇有些羡慕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好事？”大儿子刘光齐问道。
“什么都不干了，直接拿五十块钱的工资，这也太狠了吧。抵上我在工厂里面干好几个月了。”
二儿子刘光天道：“爸，这个何雨辉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职称？这也太厉害了吧。”
“他之前可就是车间里面的维修顾问了。一个月就已经一百块钱了。”
“这现在两个合在一起，一个月不就已经一百五十块钱了，抵的上我大半年的工资了。”
“什么维修顾问啊，一个月能一百块钱?”大儿子刘光齐震惊的问道。
二儿子刘光天解释：“车间的维修顾问，相当于维修主任。平时没有什么事情，除非厂子里面的机器，高级技工无法解决了，要维修顾问去解决。挂的一个职称，但工资一点都不含糊啊。”
经过刘光天这么一解释，众人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可不是吗?要不然说这个何雨辉走了狗屎运了。食堂副主任一个月五十块钱的工资，放映顾问一个月五十元的工资。”
“维修顾问一个月还是一百元的工资。一个人有三个职称，光是工资一个月两百块钱，光是想想我就来气啊。”二大爷刘海中郁闷啊，自己混了半辈子了，连个小小的官都没有当上，能不气吗?
他一口把一杯白酒给喝了。
“嘶!”
众人齐齐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一算，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啊。
一家人过年的兴致顿时都没有了。
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大家又住在一个院子里面。
要是不认识就算了。
关键还是邻居，你说气人不?
……
一宿过去。
新的一年开始了。
何雨辉起床以后。
出门。
就看见了秦淮茹家的两个孩子，已经来到了自家的门口。
一人手里面拿着一个碗。
放在了何雨辉的面前。
“何雨辉叔叔，新年好。”
“我们来给您拜年了。”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何雨辉嘴角冷笑。
这秦淮茹真的是绝了。
这一大早的，就撺掇着两个小孩过来要压岁钱了。
要是别人家的孩子。
何雨辉肯定第一时间的就给了，但秦淮茹家的，可不能这么给了。
“你们等我一下。”说完，何雨辉回屋子里面去了，然后抓了一把糖，走到了小当与槐花两个人的面前。
“你们两个是想要压岁钱，还是想要大白兔的奶糖?”
小当与槐花都是小孩子，当然更加的喜欢糖了。
她们两个人看见糖，高兴的手舞足蹈。
“我们要糖!”
何雨辉道：“那好，糖给你们。”说着从一把大白兔奶糖里面拿出来了两颗，放在了小当与槐花两个人的碗里面。
一个人一个。
小当与槐花顿时愣住了。
小当道：“怎么就一个?”
何雨辉道：“当然就一个了，我也没有说几个啊。”
“哇!”
小当一下子哭了，“我们不要奶糖了，我们要红包。”
何雨辉说道：“拜年钱已经给过了，不能改了。不过，你们两个要是想要压岁钱，我有一个办法。”
小当顿时不哭了：“什么办法?”
何雨辉开始认真的跟小当说起来。
至于槐花，年纪太小了，根本什么都记不住。
槐花正拿着大白兔奶糖，美滋滋的吃着呢，一脸的开心。
她根本不在乎有几颗糖，只要开心就好了。
这就是年纪小的好处。
“我跟你说的你记住了没有?”
小当点头：“我记住了，咱们现在出发吧。”
“那走吧，声音小点儿。”何雨辉拉着小当与槐花两个人，来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口。
然后悄悄的把门从外面打开了，放小当与槐花进去了。
两个人拿着一个碗到了许大茂的床前跪下了：“我们给你给您拜年喽!”
“谁呀?”许大茂被吓了一跳。
猛然的从**坐起来了：“哪有你们这样的?”
小当立马敲了起来：“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节已来到，给点压岁呱呱叫。”
许大茂怒了：“赶紧给我滚蛋啊！简直是胡闹！出去，都给我出去！”
小当继续的敲着：“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合好。您不给，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这谁教你们的?”许大茂听到最后一句，彻底的生气了。
这可是他最大的痛处了。
这大年初一的，居然就有人来扎他的痛处，这也太难受了。
“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们一点厉害瞧瞧。”许大茂直接拿起了地面上的鞋子，然后来到了小当的面前，直接打了她的屁股。
“哇哇，呜呜!”小当顿时就哭了。
“我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敢一大早的说这种晦气话不?”许大茂怒气冲冲的说道，“还不赶紧的给我滚!”
小当与槐花一边哭着一边跑了出去。
她们第一时间就回家找到了秦淮茹与贾张氏。
然后把许大茂打她们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秦淮茹与贾张氏两个人听到后，也顿时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