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钱猛地站起来,隔着椅子提着宋瓷的耳朵说:“我说你对糖糖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合着你盯上我闺女儿了!好小子,心思打到自家人身上了!” 宋瓷被揪得疼得慌,身子往宋钱的方向倾斜,企图减少耳根的撕裂感,以后他再也不揪糖糖的耳朵了,疼痛感不减反增,开口道:“爹!爹!松手!耳朵掉了!” 宋钱看着宋瓷通红的耳根也感同身受,多多揪得时候他也疼得受不了,松开了手。 坐在椅子上思考:他刚花大价钱托熟人上了神籍的户口,现在糖糖已经是宋家的人了,若糖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