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还是不能原谅自己,涩声开口:“如果我在家……”
他一定不会让她伤着。
“你在家也没用的,”安桃说:“事情发生的可突然了,我速度这么快,都没躲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自责了。”
说着,她眼珠一转,扬起了笑脸来:“你要是实在自责,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啦!你看你,伤成这样,还往外跑,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
小姑娘絮絮叨叨地说着。
顾惜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安桃的脑袋瓜儿:“谢谢你原谅我。”
他说:“你真是个大度的小姑娘。”
安桃嘴角一翘,却说:“真的吗?那你说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顾惜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开口:“没干什么,只跟小刘见了一面。”
“真的?”
安桃不信:“你跟小刘哥哥有那么多话聊?”
顾惜年眉头一拧:“谁是你哥哥?”
“嗯?”
“你又不认识他,”顾惜年沉声道:“不可以管他叫哥哥。”
什么哥哥不哥哥的。
光是听着,就觉得不顺耳。
安桃莫名有点耳热,小声说:“难道我只叫你哥哥吗?”
顾惜年想了想,觉得这样真挺好,当即点头:“也不是不行。”
安桃:“……”
她小小地哼了一声,不理人了。
顾惜年也换了拖鞋,走进客厅:“还没学完?”
“没呢,”安桃说:“等下把这张卷子做完,再休息。”
顾惜年有些心疼:“每天都学这么多,是不是很累?”
安桃想了想,笑了:“还好啊。”
她都习惯了。
小时候,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