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我真的很恨你。”

两个女人对峙了许久，床上的徐佳萱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对此，江虞倒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她抱着双臂，神情懒散的点头，“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的因为恨我，你也不至于混到在021住着。”

“你似乎在嘲笑我。”

“不算嘲笑吧，只是感慨而已。”江虞耸了耸肩膀，然而靠着门板的动作却未改变，她没打算走到徐佳萱的跟前去挑衅人家，她更想知道的是徐佳萱如今将她找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你呢？事到如今还把我找来，是为了什么？我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是没什么好说的。

曾经他们是情敌，是对手，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伙伴。

而现在——

徐佳萱落寞惨败，看上去狼狈无比。

她是罪犯。

而江虞是军人。

徐佳萱扯了扯唇角，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这样的站立也只是维持了几秒钟而已。江虞似乎有所感知，目光顺着徐佳萱的腿看了一眼。

徐佳萱的腿似乎有点问题。

不过这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毕竟，她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就算是四肢尽废，也没关系，不是吗？

“我在这里待了很久，想了很久。我在想当初为什么要和纪延合作。”徐佳萱没什么隐藏便说出了纪延的名字，这并未让江虞感到意外。

想必，此刻在监控前的傅铮和纪延本人都不会意外。

这一段对话除了徐佳萱和江虞这两个人当事人之外，也就只有傅铮和纪延听得到了。而纪延是绝对不会让这段对话流出去的。

否则——

现在早该定纪延的罪了。

“那你想明白没？”江虞依旧捉摸不透徐佳萱想做什么，对方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的意思。不过江虞倒也没着急，既然对方不说，那么她也不介意趁着这个机会和徐佳萱随便聊聊，说不定还能聊出什么特别的事情也说不定。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