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像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识跟这样大型比赛有关的人?而且我和你们说的那个人又不认识我这么丑,她那么漂亮,我也冒充不了对吧?”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逼我了!”
女生听到自己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还是慌了一下,但是她的思维依旧没有混乱。
“你要是继续再和我们这样纠缠下去,那我们就只有靠着现有的证据起诉你,你要知道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是足够让你顶下这个罪的了,但是如果你能交代出幕后主使,我们还可以帮你查一下,澄清你的冤屈。”
“不过你要是始终愿意护着那个幕后主使,我们也不愿意说什么,毕竟我们也没有证据,也不知道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并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对吧?反正这件事情看你怎么选择,不过我建议你还是选择对你自己有利的一项。”
警察说了这么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是为了能够让他她动交代出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有了这个人的口供,到时候起诉那个幕后主使就方便多了。
可是这个人的嘴巴很严,一直都没有撬开,这也是现在这件事情的一个难点。
虽然陆知予也强调过,如果愿意的话,她可以用其他方法找出那个幕后主使,但是由于她是这个事情的受害者,所以不方便参与到办案之中来。
女生没有说话,只是在思考,思考这个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
如果她坚持和别人的约定,那么他就会变成顶罪的人,到时候也会使自己蒙上一层黑点,虽然那个人说她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就算蒙上这一层黑点也无所谓,但是一个普通人是始终不愿意成为罪犯的。
她更愿意清清白白的拿着那一笔钱,可是想要那么简单的就拿到那么大一笔钱,又要保证自己的清白,很明显这是做不到的。
所以对于这一件事情,她必须要有一个取舍。
“我说!我不愿意帮他顶罪,我……不想要成为罪人!”
女孩终于思考完了,这就是她最终的答案。
可能是社会上的人都会拥有的,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导致她选择了这一个方向。
整个社会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只要被冠上了罪犯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大部分工作单位也不愿意接受那样的一个人。
如果她为了钱就帮别人顶罪,成为了一个罪犯,那么到时候就算从监狱里出来那也找不到工作,可能就连租房子都租不到一个。
“来找我拍视频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名字叫关白紫,他说只要我愿意帮他这个忙,最后如果你们查出来了,我也得帮她顶罪,如果完成了这一系列的话,她给我200万。”
“你们也调查过我的身份,应该知道我这么一个人这一辈子都赚不到200万,所以我真的动心了,我觉得不就是拍个视频吗?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有钱杀人我都敢干!”
“但是说实话,你们让我真正顶罪的时候,我其实还是害怕了,因为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自己的爷爷奶奶,如果我进了监狱替我遭受白眼的就是他们,可能他们并不愿意收下那200万吧。”
让这个女孩最后妥协的就是远在农村的爷爷奶奶了,爷爷奶奶虽然一辈子都是农民,但是胜在为人质朴,邻里关系也非常的好。
从小也都是注重对她的品德教育,以至于她这么多年来到社会上都没有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如果她这一次帮人顶罪进了监狱,到时候消息传回了农村,那周围的那些人岂不是要把爷爷奶奶当成一个笑话?
这其实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她坦白了。
听到关白紫之后,警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陆知予也说过凶手就是关白紫。
原来有的时候真的可以不用调查,就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这就是他们那些人的特殊技能吧,说实话作为警察还挺羡慕的,如果他们有这种技能,岂不是很容易的就可以抓到凶手?
但是羡慕归羡慕,这毕竟也不是社会上推崇的主流,他们也不会去学习的。
……
“什么意思?!陆知予作弊那个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栽在我头上?我可是和她无冤无仇的,而且曾经还是高中同学,我为什么要害她?”
“也不知道这个女的是从哪儿搞到的我的信息,瞎说吧?像我这样的人用得着去害别人吗?”
“反正今天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视频是我拍的,那你们就不能够冤枉我,而且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做障眼法?”
“你们调查东西调查不出来,所以病急乱投医了是吗?这件事情不应该从障眼法入手吗?这样的能人异士,在社会上很少的,很容易可以查出来的。”
关白紫翻了翻白眼,这里可是A市,如果没有证据又有谁能够冤枉得了她?
而且她可是艺术世家的女孩,像她在网络上的关注度可是极高的,如果她被冤枉了,这些警察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都指向你,我们只是要求你到局里去做个调查,没有说你一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还是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这件事情是关于英语大赛的公平性容不得马虎。”
警察来之前自然知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像这样的艺术世家是最受不了有黑点的,像他们这种调查那也是尽量一定要准确,没有什么十足的证据,怎么敢跟这些人刚,到时候引领一下舆论那不就完了?
关白紫炸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跟你们去了警察局,岂不是我的罪名就被坐实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找不到这件事情的替罪羊,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对吧?”
“我很了解你们的思路,我中学的时候和这个事情的受害者是同学,而且有过矛盾,但是这不代表这个矛盾会留一辈子对吧?我和她现在根本没有联系,我凭什么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