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的眼神里,带着蔑视和嘲讽,他双手背在身后,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就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就是要来你们唐门闹事,就是要把你们这里搅和个鸡犬不宁,你又能拿我如何?”
挑衅、嚣张狂妄!
一个邪道之人,有什么资本如此狂妄?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打成了直接怒喝的,“将他拿下!”
没有过多的废话和言语,正邪之战,直接拉开帷幕。
无数唐门弟子蜂拥着冲无恶。
而无恶呢?
看着那些唐门弟子,眼神里充满了贪婪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一群群猎物一般。
他哈哈大笑着,样子十分的癫狂。
“来吧,都来吧,都来充当我的养料吧。”
说着,大开杀戒。
以大长老为首的九位长老,纷纷凝眉看着战斗场面。
情况很不乐观。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无恶竟然这么的厉害,在这么多唐门弟子的围攻下,竟然还能占据上风。
二长老直接凝眉说,“邪修师一脉,好像又强大了很多,区区一个弟子,竟然就能把我们唐门众弟子压制得死死的。”
其他长老们脸色纷纷很难看。
而大长老呢,脸色尤为难看。
大长老是唯一一个见过唐门掌门和吴邪大战过的人,所以,他对邪修士的了解比其他人要多得多。
当年的吴邪,就已经足够恐怖了,可没想到,仅仅只是他的一个徒弟,竟然就能把唐门搅得天翻地覆地。
那吴邪的修为,岂不是更恐怖?
大长老其实最担心的,是唐门掌门的安危。
邪修师敢闯到唐门来,就是冲唐门掌门来的。
也就是说,唐三是避免不了要跟邪修师大战一场的。
就算他能打得过这个无恶,可无恶的师傅无邪呢?
而唐三一旦出事,唐门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些,大长老的心情就非常沉重。
战斗还在继续。
唐门弟子死的死伤的伤,损伤非常惨重。
照这样下去,对唐门可是很不利的。
大长老直接道,“出唐门令!”
直接调动唐门的百位超武境界的强者,最好是速战速决。
唐门令出。
百位超武境界的弟子纷纷出动。
这百位超武境界的弟子,是唐门除了十位长老之外,最重量级的选手了。
他们曾困住了萧七绝,并将其打成重伤。
当这百位超武境界的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现场的气氛,顿时就变了。
就连无恶,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超武境界,唐门还真是瞧得起我啊,直接就将你们的百位超武警戒的弟子全部出动了。哈哈哈,看来,唐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除了唐门令之外,你们恐怕也没什么杀手锏了吧?”
九位长老纷纷阴沉着脸,冷冷的道,“少废话,直接开战吧!”
百位超武境界的唐门弟子轰轰轰着冲向无恶,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
后山。
萧七绝正在将天神功和九转寻龙诀进行融合,但是,耳畔不断传来轰轰轰的嘈杂的声音,使得萧七绝根本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萧七绝只觉得思绪乱成一团麻,心情烦躁至极。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因为他的思绪受到了干扰,没有办法静心地进行融合,一不小心的话,还会走火入魔。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12个小时的时间,越来越接近。
在外界不断的干扰下,萧七绝只觉得体内的真气,慢慢的开始紊乱。
思绪也越发严重地受到干扰。
他痛苦地摇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屏除在外,但是很难很难。
在思绪混乱的情况下,想要尽快地平静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
“树欲静而风不止,现在,就是对你最大的考验。”
说话的,赫然便是虚无。
虚无在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时,第一反应便是想到了萧七绝。
他知道现在对萧七绝来说,是非常关键的时刻。
绝对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扰。
所以,他特地看来看望萧七绝。
果然,萧七绝受到了外界的干扰,现在正在天人之战。
但是这种时候,虚无也帮不上什么忙,他只能提醒萧七绝,剩下的,就要看萧七绝自己的造化了。
没多大功夫,西域小狐娘也找到了这里。
“主人,你对我家主人做了什么?”西域小狐娘并不知道虚无和萧七绝的关系,还以为萧七绝现在痛苦的样子是虚无造成的,顿时怒视着虚无问。
虚无笑呵呵道,“他是我徒弟,你说我能对他做什么?”
“你、你说什么?我家主人是你徒弟,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不知道?”西域小狐娘一脸纳闷。
虚无继续笑呵呵的道,“就在你来之前,我刚刚收他为徒的,他学了我的天神功,现在正在将我的功法和他自身的功法进行融合。”
“不过,那两种功法本来就天生相克,很难进行融合,现在唐门外面又打成那个样子,让他的心绪根本没有办法安静下来,我看,他想要挺过这一关,恐怕很难很难。”
“那结果会怎么样?”西域小狐娘担心地问。
虚无直截了当地说,“丹田碎裂,五脏六腑尽碎,真气散尽,所有的修为全部毁于一旦,从此以后,就是废人一个。”
“这么严重?”西域小狐娘顿时紧张不已。
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主人一定要挺过这一关呀。
不过,她也只是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顶多就是在这里为主人护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萧七觉得表情越来越痛苦。
因为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想了。
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虚无哀叹着摇摇头说,“看样子,他是没什么造化了,也罢,我就当没有这个徒弟吧。”
说完,竟是直接转身离开。
西域小狐娘连忙大喊,“喂,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家主人怎么办?”
虚无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声音传了过来,“不成功,便成仁,是福是祸,得看他自己,我什么也帮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