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危危是在一次兼职活动上认识的肖燃,当时唐危危做的是活动执行助理,而肖燃是那一次活动的热场歌手。
一头挑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喷过定性之后又被胡乱的打散,一缕不安分的头发戳在肖燃眼前,他就这样,抱着吉他带着乐队在台上唱歌,唱的是那一首《花》。
“你想要那人世间的痴迷,并不在乎谁会把你丢弃。”
“你有美丽的脸,可根已经枯萎,我想要的泉水,在心中粉碎。”
第一次听,唐危危的心狠狠被击中,记住了这个歌手的名字,肖燃。
第二次见面,还是这里,肖燃砸了人家的店,一拳砸破那扇玻璃门,整个手掌血肉模糊。
唐危危没有问原因,没有深究谁对谁错,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替肖燃做了赔偿,跟着他回了家。
夜色很美,夜风很凉。
在那间窄小黑暗林乱不堪,床头放着一个淡淡玫瑰香气精油加湿器的出租屋里,唐危危低着头为肖燃做完包扎,抬头看他。
肖燃垂着眼,哑着嗓子说,“你知道进我家会有什么后果吗?”
唐危危笑,嘴角的弧度刚好,“我比较想知道,有多少个女人上过你的床。”
肖燃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我不能保证你是不是最后一个。”
“放心,这件事让我来努力。”唐危危直起身子,搂着肖燃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缠绵悱恻的一夜,唐危危整夜都沉溺在肖燃的撞击里,她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只要肖燃开口,她愿意为他去死。
第二天,唐危危拉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住进了肖燃的出租屋里。
沈瑶第一次见肖燃,面对着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和这个眼神中永远带着一种颓靡和混沌的男人吃完一顿饭,她只对唐危危说了一句话,“他不像好人。”
“我知道,”唐危危吐出一个烟圈,沉默了几秒,掷地有声的甩下几个字,“但我爱他。”
爱,就是忘乎所以。
如果说沈瑶的八年都耗在了蒋路身上,那唐危危这一辈子,大概都陷在了肖燃那里,出不来。
只是沈瑶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