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奇云的话,江南歌的心一阵阵如针扎般的疼,从小就中了毒?
这么多年,他过的一定很辛苦,脑海中浮现之前看到他病发的情形,整个人虚弱无力却还在硬撑。
她还嘲笑他身体素质差……
“云哥,欧阳子凌说他有解药,可信?”
奇云摇头,“若这毒是他下的,也许有可能,但不能确定,方才我说这解药难寻,因为解药中的两味毒花太罕见。”
“毒花?”江南歌神情一凛,“什么毒花?”
奇云本不想与她说这些,但看她急迫的样子,不说她不会罢休。
“毒练花和锁情浊。”
江南歌一惊,“毒练花?”转而一阵后悔,“那晚我亲自毁了一株!”
若她知道,不管如何,都不会把那花毁掉,“锁情浊又是什么?”
“毒练花一株无用,五株才生一味药,此花生于深山,喜暖,怕寒,遇水则融,但它又是生长在外的,所以,就算有,活的时日也很短。”
顿了顿,接着道,“锁情浊是一种情花,此花与毒练花相生相克,生存环境也正相反,喜寒,怕光,而且多生于古墓或山石洞内。”
江南歌望着房顶,若有所思。
“听陶公子说,他与欧阳公子多年在外奔波,游走四方,也在寻这两种花,即便寻的,还未等入药便萎掉,所以,此事急不得,你有伤在身,一切等伤好再说。”
江南歌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她就算再心急,也爬不起来去给他找这两种毒花,去哪儿找也不知道,看来要加快离开江族的时间了。
“南歌。”
奇云俯首看着拧眉若有所思的江南歌,低唤她一声。
江南歌后知后觉得应道,“嗯?云哥有话要说?”
“你与欧阳公子……”
他话未说完,点到为止,而且,也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
江南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直言道,“他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