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江南歌留他有用,他会毫不犹豫的解决他。
江南歌无奈,叹口气,又问,“那江颡呢?”
他们两个同时被关在禁室,只是关的位置不同,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在里面,他说有话与你说。”
江南歌也早就想到了,除了毫无心机的江娇虞,江颡是唯一一个对她没有一丝恶意,反而对她心存善意的人,在阮红箩和江凉岚那种人身边长大,他能有这般心性也实属不易。
“我去看看。”
“南歌。”
欧阳墨叫住欲转身的江南歌,见她抬头看他,又走近两步,“方才,抱歉。”
江南歌微怔,随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下不为例。”
“那人,对你说了什么?”
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的问话,江南歌卡在喉头的问题呼之欲出,可最终只是轻松一笑,“她还能有何事,你的风流债呗。”
顿了顿,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江颡。”说着她转身朝西禁室走去。
身后,欧阳墨回了三个字,“我等你。”
江南歌没回头,也未回应,只顾往前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最搞不明白的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感情,所以她在现代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