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上欧阳墨的额头,异常滚烫,看来寒疾又发作了。 他赶紧拿来出门前为他准备的加厚披风,盖在他身上,慌张自语道,“公子,你一定要撑住,必须先回去要解药,暂时不能顺公子意回江族了,请公子莫怪。” 未再耽误,陶吉将欧阳墨扶上马,手里牵着另一匹,朝漆黑的夜狂奔而去。 两天后,江南歌早饭后叫来区妈妈,她觉得区妈妈还有所隐瞒。 “区妈妈,你可信我?” 区妈妈不解,“这是自然,老奴怎会不信七小姐。” 江南歌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