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深取下眼镜,慢斯条理的擦拭着镜片,悠悠的道,“那是你的男人,情敌杀上门,你抢一抢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没出息?” “我先天不足,把对他很重要的青梅撞成了植物人,本来就是罪人了,她心上人现在抑郁症呢,我再干点什么搞得人家病情加重,他可能把我诛了都泄不了心头之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拿钱走人。” 她没底气,没资本,虽然她顶着霍太太的名头,但想来想去,实际上连个争一争的理由都找不到。 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