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抿着唇,心里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空茫。
“那……沈医生,你不讨厌我吗?”
“我?”沈淮南他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笑道,“这个的话很简单,因为你并没有直接的得罪我,而我这人呢,也并不嫉恶如仇。”
“……”
嫉恶如仇,明摆着说她是恶吗?
“……你还不如不回答我。”
沈淮南笑个不停,“是你自己要问的。”
邢婳苦闷,模样呆呆的喝着她的果汁,喝到一半才又抬起脑袋困惑的问,“这些都是我老公的朋友么,为什么我跟他结婚也有两年了……他们都不怎么认识我?”
“因为你露面的次数很少,多数人只闻其名不曾见过其人,至于朋友……你家霍先生哪有那么多朋友,有些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对象,有些是在一个圈子里玩儿过的泛泛之交,这儿跟他关系最好的,除了我,就是老唐了。”
“他很爱来这种场合玩吗?”
沈淮南低头瞟她一眼,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笑,“你看看,你又要问,没错,霍总出了名的爱组局玩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