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浅色系的休闲装,身形修长匀称,随意站着都显得非常笔挺,单手插在裤兜,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她。
“你在家啊,”邢婳看到他很意外,巴巴的问,“你有空为什么不去接我出院?”
“因为懒得看见你。”
她立即满脸都是委屈,软糯的控诉道,“我不就是懒了点,你怎么这么讨厌我。”
霍司承看都不看她,侧首看向一旁的童妈,“是你让她穿这么条玩意儿的?”
童妈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是太太自己选的。”
她怎么可能给太太穿这个。
霍司承轮廓的线条很冷,视线落回到邢婳的脸上,冷漠讥诮的问,“淮南教你的?”
这既不是邢婳以往的路线风格,也不应该是现在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性格——
懵懂无知的傻白甜,也不应该想要这么穿。
性感妩媚,又因为是纯色的白再加上她脸上的懵懂无邪,构成了一种矛盾又和谐的气质。
像是十七岁的少女天真拙劣的在卖弄性感。
天真是真的天真,而性感也是真的性感。
其实的确别有一番风情。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