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宾果用满是诧异表情看着哥俩,一般情况下看到大boss级别的人物出场的时候,像约翰菲尔德这两个人类的反应不应该惊讶中带着恐惧的吗?
哥俩反而像是饿狼见到生肉一般露出一副的贪婪的神色看向落地不久的半巨人族长帕奇尔,熟练地给自己的枪上好膛后便一脸坏笑地朝着的帕奇尔满是恶意地走去。
宾果此时的才终于明白,哥俩虽然都是比高阶种族们弱小不少的人类,但深藏在意识之中的战士意识以及他们疯狂的灵魂促使着他们成为远要比高阶种族还要可怕的生物,简单地说,他们就是彻头彻尾的杀胚。
混乱的街景以及周围的那些熊熊燃烧的汽车将夏威夷的行风洗礼成令人激情澎湃的灼热战风,在此般奇风撞向哥俩脏兮兮的身躯之时,给他们满是战意内心更添上追求胜利的偏执决心。黑枪口上的余烟尚未散去,便被此般承载着激情热风稀释在周边的空气中。
将硝烟的气味比喻成香水的气味完全不过分,对于这些游走在火线之中的战士来说,硝烟的气味更能的深切地突出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狂野和浪漫。鼻腔中的微微刺鼻的硝烟味触动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怪不得世上真的会有人对枪火欲罢不能,对于人类来说,枪械的便意味着力量与霸道,而其在战斗后所留下的硝烟,便是上天赋予枪械最大的疯狂。
宾果当然感受到哥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激情与杀气,此时他终于明白,这对哥俩绝非什么泛泛之辈。
帕奇尔也感受到哥俩身上那可怕、咄咄逼人的战意,便明白自己最重视的半巨人精英帕祖的死完全不是意外,而帕祖就是死在自己的高傲自大之中。
“我从未的见过像你们这般疯狂的人类,难道的说你们面对我们的时候,心中不带任何恐惧的吗?”
帕奇尔严肃地问道。
此时哥俩已经来到帕奇尔的面前,耳边也重新响起了的半巨人们慷慨激昂的战歌。
约翰稍微收起脸上的激情,对帕奇尔说道:
“人类的为什么会求生,离不开两种东西,追求眼前的欲望,还有被恐惧的催促。不怕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是很擅长忽略自己心中的恐惧而已。”
菲尔德补充道:“毕竟我们两个打从入伍参军到现在,我们几乎每天都在面对各种各样要命的东西,多多少少都已经习惯恐惧这种东西。”
此时哥俩举起手中的手中枪械指着帕奇尔,约翰说道:
“废话少说吧,就让我们开始这场愉快的死斗!”
“哼哼哼!哈哈哈哈!”
半巨人族长听后不禁发出满是威严的大笑。
哥俩完全不想猜测他心中的想法,只是下意识地观察着这个的体型要高大上不少的半巨人族长。
只见半巨人族长身穿着一身金色的锁甲,这种满满古罗马、古希腊风格的穿着放在城市中还是显得有几分奇怪,而且他们尚且不知道的这件锁甲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成,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身锁甲很有可能有着一定程度的防弹能力,这就意味着哥俩的子弹只能朝着的帕奇尔的脸上打了。
“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欣然地满足你们!”
族长笑罢说道,随机高高抬起自己的右脚重重踩在身前的地面上,那被踩踏的地面顿时在其强劲的脚力下出现一道强劲的风刃朝着哥俩飞速冲去。
即使风刃透明而不可见,哥俩也立即意识危险,便一左一右地朝着周边做出快速的翻滚,只见透明的风刃在的哥俩的中间的柏油路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宛若被的锋利的锯齿切割出来的裂缝。
并随着风刃的向前飞行,并在撞到路边的房屋墙垣上留下一个的巨大的孔洞,并一直延续到好几条街道。
“我去!”约翰回头看了一眼帕奇尔此招的杀伤力,不禁地爆出了脏话。
意识到这家伙比帕祖还要强上好几个档次的哥俩顿时就感到的一股强劲的压力,为了能让大家都能活着赢得这一场死都,他们立即将自己的神经崩得更紧。
“这家伙不能小觑!”
菲尔德提醒约翰说道,随机拖住突击步枪枪管的左手的食指中指稍微晃动了的几下,这是哥俩才能看懂的战术手势。
“知道!”
约翰立即换上霰弹枪,迅速地给霰弹枪的枪管上换上子弹之后便朝着的帕奇尔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正面交锋吗?有种!”
帕奇尔约翰正朝着自己冲过来,大声地喝叫一声。
此时站在远处菲尔德立即朝着的帕奇尔没有被锁甲保护的脸上扣下好几次扳机。
帕奇尔当然不会遗漏掉菲尔德的存在,他深知自己正在以一敌二,在听到菲尔德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他立即将自己覆盖着厚重锁链的手臂挡在自己的脸上,并最大限度地保护着自己的双眼,即使有好几发子弹直接打在了帕奇尔的脸颊上,他还是忍着子弹残留下的灼热疼痛感毅然冲向的身前的约翰。
“啊啊啊啊!死吧!”
在两人接近的一瞬间,帕奇尔立即抬起自己的脚,正面蹬向约翰的胸膛力量以及体魄一直以来都是半巨人引以为傲的东西,没有多少高阶种族能够承受得住半巨人的正面蹬击,更何况是约翰这种在半巨人面前弱小的人类?
然而这种致命的攻击,约翰和菲尔德见识得多了。约翰见帕奇尔抬起腿的一瞬间便猜出了其真正的想法,立即俯下身子,利用其材料略显强韧的沙滩度假短裤在地上做出快速的滑行,轻松地躲过了的帕奇尔的攻击并从他的两腿之间穿过。
并在期间举起手中的霰弹枪对准帕奇尔两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就是连贯的两枪。
只听两声霰弹枪迸发出两声巨大的响声,密集的霰弹无情地冲向的身为男性的帕奇尔族长的弱点部位。
随后整条街道传来了的帕奇尔那悲痛欲绝的苦叫: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