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宛琪猜到些什么,陡然惊愕的表情下,易兰七看着老夫人一字一句开口:“夏夏可能是三哥的女儿。”
砰地一声,老夫人手里水杯滑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她突然抓住易兰七的手,力气用得很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抓得易兰七微微蹙眉:“你说什么?”
“妈。”毕瑞禾道,“您先放开兰七,这件事我们也不是很确定,目前只是推测而已。我只是看到安夏手里有一枚很熟悉的戒指,才想起和三弟留下的遗物很像一对,就去了一趟兰七工作室,和她一说,才知道原来安夏和三弟当年交往的那个女朋友一样,眉梢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朱砂痣。只是可惜,我们手里都没有当初那姑娘的照片,时间太长,兰七也想不起她的模样了。”
易宛琪双手已经捏了拳头:“凭一枚戒指、一颗朱砂痣就说爸爸在外面还有个女儿不是很可笑吗?”
易兰七没有理会她,继续对老夫人说:“妈,不瞒您说,那孩子我一见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