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

在中共中央十七届六中全会上胡锦涛同志的重要讲话和全会关于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提出了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号召。这是全国理论工作者、尤其是文化工作者面临的伟大历史使命。

一、繁荣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必经之路

中国是世界著名的文明古国。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国的文化在历史上一直繁荣，可中国文化并没有也不可能阻止中国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悲惨处境。东方其他文明古国也类似。根本原因是农业生产方式斗不过工业生产方式、没落的封建社会敌不过新兴的资本主义社会。

当代中国与以往历史上的中国不同。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和平发展令世人瞩目。从一个经济落后、政治腐败的旧中国，成为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成为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人民民主国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诸多方面都取得了重大成就。在处在世界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的当代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是进一步繁荣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经之路。

任何社会都是由经济、政治、文化构成的有机体。在社会统一整体中，文化是作为一定的经济和政治在观念形态中的存在方式具有重要作用。只有努力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才能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成为相互促进、共同发展，才能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成为充满活力的社会有机体。解放六十多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我们党一贯重视精神文明建设、重视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当前，由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需要，由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和政治发展的需要，由于当代世界的经济形势和政治格局以及国际矛盾的文化表现方式，中国共产党及时地把建设文化强国提到重要地位。这是放眼当今国内外形势提出的一项具有战略意义的措施。

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经济、政治、文化及其相互关系的社会结构理论，绝不是说，文化仅仅反映经济和政治要求而不存在于整体之中。社会各种要素是相互渗透的。经济和政治生活中有文化，正如文化中存在经济和政治一样。文化对经济和政治之所以重要，正在于它不是外在而是内在于经济生活和政治生活过程之中。在当代世界，文化已成为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产业成为当今的经济支柱产业，成为我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重要途径。而且政治文化观念的成熟，是推动和坚持正确的政治体制改革方向的理论先导。

二、文化强国与提高文化软实力

文化是软实力，关于这一点学者和公众都无异议。可文化作为软实力的作用的真正发挥，并不完全在于文化价值本身，而往往取决于一个国家和民族在世界的经济地位和政治面地位。在旧中国，虽然西方也有少数学者翻译过中国文化的经典，赞叹过中国文化，可中国传统文化在西方的影响仍然与中国的大国地位极不相称。孔子再伟大，当时孔子学院也难以飘洋过海。“乘桴浮于海”，只是牢骚话，而今变为现实。一个孱弱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单靠文化令世界尊敬是不可能的。而今孔子学院遍布世界，儒学声名大振，中国传统文化受到西方学者的青睐，从根本上说，是中国的崛起在文化上的反映。中国商品走向世界、中国影响走向世界，作为中国传统文化标志的孔子当然也要走向世界。其他几个文明古国的文化名人没有这种际遇，原因无它，因为国家还没有强大到令世人瞩目的地步。

但我们绝不能以经济和政治实力取代文化，文化的作用是巨大的。文化作为软实力，归根结底还要靠文化自身的价值。中国文化在当今世界的影响，固然要依靠中国的国际地位的增强，但中国文化自身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积数千年之精华，拥有难以计数之经典，文化资源之丰富，在人类历史上极为少见。中国文化理当走向世界。我们应该建设文化大国、文化强国，提升软实力，增强中国文化尤其是当代中国文化在国际社会的影响力。

当今世界，文化被称为软实力，极其明显地表明，无论是对一个国家社会自身的发展还是国际交往，文化都越来越显示出它的重要作用。可是，文化作为一种软实力，它究竟是起着推动社会进步和促进国际间正常文化交流以及友好往来的软实力，还是单纯起着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和国际霸权的软实力，这是大相径庭的。

软实力这个概念，是美国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教授约瑟夫·奈提出来，他说自己在二十年前就意识到美国虽然保持硬的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但正在失去软实力。因为，国际关系理论中窄化了权力概念，忽视了非物质性要素通过吸引力也能够对行为体产生的影响。因此，在纪念9·11十周年时他在文章中特别重提软实力问题。他赞扬奥巴马在认识9·11事件教训后，在将硬实力和软实力结合起来的整体战略方面做得很成功。在与伊斯兰极端恐怖主义的斗争中，需要用硬实力对付那些死硬恐怖分子，比如奥巴马·本·拉登，但是我们不能指望去打蠃这场战争，除非我们蠃得了主流穆斯林的心。如果硬实力运用不当，导致新生的恐怖分子比我们杀掉或阻止的人还要多，我们就输了。在全球化信息时代，9·11的教训是，即使美国拥有更高级的核能力，或者拥有相互相摧毁的能力，但要应对非对称的恐怖主义的出其不意的袭击，软实力比以往任何时代都发挥了更大的作用，而且它也是巧实力战略的一大部分。可见，在当代世界，美国的软实力既为它反对恐怖主义服务，也为它推行自己的人权外交和全球战略服务。美国的软实力是服务于美国利益的软实力。

在9·11之后美国有不少人问：为什么世界上有如此多的人如痛恨美国？他们当然不知道美国超级大国的霸权主义行径在世界人民中引起反感，而把问题放在软实力上，也就是让世界接受美国人的价值观、认同美国人的价值观念。如果美国的软实力与硬实力的结合，或者像他们说的软实力仍然是服务于美国的霸权主义政策，未见得能够真正达到目的。

文化软实力的性质和作用，取决于文化的根本属性和内涵。软实力只能说明文化的作用，而文化的社会属性和内涵才能说明这种软实力的先进性。在作为软实力的社会主义文化中，我们应该重视传统文化，特别是在世界文化交流中，传统文化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但我们同样应该重视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建设，应该向世界介绍六十年来，社会主义中国在各个文化领域中取得的成就。世界关注中国，同样也会关注中国文化的进展和当代状况。只有古典而没有当代的文化，是不可能真正成为软实力的。

或许有人或会说，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作为软实力不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难以走出国门，因为它是意识形态而非文化。这是一种错误观念。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当然是一种体现社会主义制度本质和以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文化。在国内，它有利于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高中华民族的人文素质和塑造高尚人格，成为凝结各个民族团结的向心力；在国际上它反对文化冲突论，倡导文化友好交往和文化相互借鉴，有利于国际和谐关系的建立和世界多样性文化的共同发展。让世人看到，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和平发展的理念、成就以及中国人的价值观中凝结的先进文化内涵，让世界看到完全不同于与霸权主义的硬实力相结合的另一种性质的软实力。这是一种海纳百川、和而不同，具有中华民族特色又极具包容性的文化软实力。

在理解软实力时，应该区分文化与一个国家的核心价值。文化的传播，往往是文化的相互交流、融合、提高，给交流双方的文化发展都带来好处。而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核心价值的传播和输出，更多表现的是一种文化的入侵。因此，我们在对待西方文化时，应该区分它的国家的核心价值和西方民族的文化积累。我们应该吸取西方文化中优秀成果，但要防止西方核心价值以普世性的名义的思想入侵。

西方不是依靠也不可能依靠它的传统文化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意图，不是依靠亚里士多德、柏拉图、莎士比亚、康德、黑格尔从文化上征服世界，即使这些对世界文化仍具有影响和吸引力，而真正发挥文化软实力作用的是它的核心价值即它们所说的普世价值，即资本主义的自由、民主、人权、平等等当代西方资本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念。

中国在建立文化强国的过程中，应该重视中国传统文化，它是我们的民族文化之根，应该向世界介绍和推广中国传统文化。但传统文化表明的是我们民族辉煌的历史，并不等于是具有时代特征的当代中国的先进文化。在当代世界，如果社会主义中国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没有自己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而只是单纯依靠传统文化，是不可能在世界上真正具有话语权的。苏联解体的教训证明，不管俄罗斯文化，还是19世纪的俄国文学历史上如何优秀，社会主义如果不在继承传统文化基础上创立先进文化，同样不会有文化话语权，同样会在激烈的世界文化竞争中被打败。因此，建设文化强国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为中心，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根，以西方优秀文化为思想资源，建立具有时代特征、民族特征和社会主义特色的文化话语体系。

三、文化安全与文化交流

建立文化强国，保障文化安全并不是拒绝文化文流。文化安全与文化交流不是对立的。以为强调文化安全就会妨碍甚至拒斥文化交流；或者要文化交流，就不能强调文化安全。这种说法，是一种似是而非的二元对立的思考方式。在当代经济全球化和西方强势霸权的政治格局下，容易为在文化交流掩盖下的文化入侵作辩护。

文化交流是人类自古以来就存在的文化交往现象，中国与西方、与周边各国，至少从汉唐就开始有文化交流。我们古代曾有过两条丝绸之路，一条是陆上的，从长安，经河西走廊，出玉门，走葱岭这条路；一条是海上的丝绸之路，从广州，泉州，扬州、穿过马六甲这条路。经过这两条路，既有贸易，又有文化交流，当时并不存在文化安全问题。汉代，佛教的传入，或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学向外传播，无论是输出或接受，都没有政治目的，而是友好文化交往。

随着资本主义的兴起，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向外输出商品和资本的同时，也输出西方文化，包括西方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以及西方的资本主义观念。虽然，这种文化的输出有些也包括殖民文化的内涵，但总的说来具有进步作用，因为它是较先进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资本主义文化观念向仍然处于封建社会的东方社会的国家的流入，客观上是对封建文化是一种外来冲力。例如，自明清以后，西方通过耶苏教士的传教，中国人向西方学到了一些先进观念和科学知识。尤其是五四时期，科学与民主观念，对中国社会和知识界起了很大的启蒙作用。当时，也不存在文化安全问题。虽存在国家存在被殖民化或被瓜分的危险，但这不是来自文化入侵，而是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的殖民主义。其中包含着某些文化入侵的因素，但它是经济和政治的殖民的必然结果。

文化安全问题，是在全球化背景下出现的新问题。文化交流是世界文化多样性的必然要求，随着国家经济往来的加强，也会发生文化上的交往。这是一种好的交往，是文化上的相互吸收、相互学习，它表现文化包容性和民族文化发展一种方式。中国人并不拒绝西方文化。凡是对别国的文化采取开放和乐于吸收的国家和民族，是一种文化自信的表现，也是促进本民族文化发展的正确态度。文化交流不涉及文化主权，不涉及文化侵略、文化霸权，而是文化上的互补和相互借鉴。

文化安全是另一种性质的问题，它不是拒绝文化交流，而是防范处于经济和技术强势地位的某些西方发国家把它的核心价值观念作为一种软实力，通过各种方式以文化名义向别的国家进行文化入侵，以达到它的经济和政治目的。美国领导人在演讲中就坦言，当今世界是英美主导的全球化世界，声言西方是全球活动的催化剂，要由自己的思想力量领导。西方的确一直在用人权外交，价值观外交作为手段，输出它们的核心价值观念，迫使其他国家就范。并且因为它们拥有先进的科学技术，容易利用互联网以及他们掌握的各种高科技的新的传媒手段做到这一点。这就产生了文化安全问题。世界上一些地区和国家发生的一些所谓“颜色革命”，其中一个原因不能不说与此无关。这种价值观输出和人权外交，与其说是文化交流，不如说是意识形态的入侵。因为它并没有先进的文化内涵，没有科学知识含量或思想智慧，而是以符合西方资本主义利益的核心价值观念为手段的思想渗透。

对社会主义国家来说，这是全球化背景下的面对的新的文化挑战，如果西方资本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念成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主流文化，如果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失去自己的文化主导权，失去了话语权，就会铺设一条通向颜色革命的思想之路。

文化安全问题不是针对文化交流说的，而是针对文化霸权说的、针对意识形态入侵说的。在当今全球化背景下，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大国，拥有强势的技术手段，尤其是网络的优势地位，更容易进行意识形态的入侵。文化交流与文化安全是两回事。文化需要交流，安全需要防范。文化安全不是消极防御，而是强化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积极创造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大力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这既是安全的文化屏障，也是以我们的创新文化进行世界文化交流。只有文化强国才有文化安全。

四、破解文化强国建设的体制之谜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如何建设文化强国，处于两难境地。如果把文化全部推向市场，势必削减国家对文化的投入，弱化公共文建设和公共文化产品的产出，减少甚至剥夺全国不少低收入人群享受文化的权利。这样不是建设文化强国，而是使国家的文化弱化。因为一个人民群众不能享受文化教育和陶冶的民族，是低素质、低水平的民族。

反之，如果文化完全由国家包办，在经济、市场发达的当代世界，在已经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的当代中国，仍然不能运用市场经济的运作模式来发展文化，面对西方发达的文化经济产业，无论从文化上还是从经济上我们都会处于竞争劣势。一切由国家包办，由于财力和人力不足势必阻滞文化的发展。并不会因为一切由国家包办，全体人民就能享受到同样高水平的文化消费。因此，进行文化体制改革，文化企业和文化产业并举的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政府的归政府，企业的归企业。办好文化事业，发展文化产业，既能满足群众对公共文化产品的需要和享受，又能通过竞争创新文化，提供优质文化产品，满足不同层次的文化需求。这是真正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文化，破解建设文化强国的体制之谜。

文化产业的经济效益，往往要依赖先进的科学技术的承载。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能在世界上宣传它们的价值观念，在很大程度上借助的是它们先进的科学技术。它们在取得最大经济效益的同时，又在意识形态领域占有某种强势地位。西方文化产业，不单纯是牟利的文化企业，同时又是意识形态的阵地。

在文化强国的建设中，无论是文化企业还是文化事业，都是属于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组成部分，都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在先进文化中的指导地位，张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这是否会妨碍文化产业经济的发展呢？不少人有这个疑问。他们错误地认为软点、软点再软点，俗点，俗点、再俗点，就能打入世界文化市场，这是一种文化自弱和自残。尽管国际和国内的文化产品可以不同，它的传播方式可以多样灵活，内容可以更具民族特色，应该充分考虑西方观众和读者的文化接受习惯。

在文化产业中，我们在谋求经济效益的同时，必须充分意识到文化产品的价值内容。即使在国际上，我们同样应该使我们的文化产品承载着中国文化的特有价值观念；不能像西方政治家嘲讽的那样，中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能出口电视剧。当然，我们强调文化产业也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针对指导经营方针和经营者的理念说的，而不是说文化产品都是硬邦邦的意识形态的话语。在这里文化创意具有重要意义。如何使文化产品喜闻乐见和具有吸引力，同时又坚持我们自己的价值观念，这是衡量文化产业经营者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和企业文化水平。如果社会主义的文化产业，可以不管社会效益，只管经济效益，以媚俗、低俗，成为资本主义价值观念的“宣传员”，甚至伤害国格人格以迎合西方的认可，这肯定背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文化建设方针。这种文化产业不能称为社会主义文化产业。

五、建立文化强国的迫切性

党中央提出建立文化强国的方针极其重要，极其及时。在文化问题上，中国文化处于明显的矛盾之中。中国既有几千年丰富的文化遗产，是世界上的少数几个文明古国；可近百年来，我们的现实又是一个文化比较落后的大国。从鸦片战争以后，中国处于经济、军事、文化没落时期。我们的文盲多、科学技术落后，教育落后，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特别与发达资本主义文化教育和文化产业发展相比，我们很落后。

新中国成立六十年来，特别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和经济的迅速发展，我们的文化发展状况有很大的改变。但同GDP增长速度，与外汇储备相互比，我们的文化、尤其是文化产业仍然落后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文化方面，与中国历史上文化繁荣时期相比，我们可以说是富先辈、穷后代。我们的文化缺乏创新，缺少能送到西方的当代中国文化。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翻译中国传统经典，事实上也很难单纯以中国传统文化来抵制和消除西方自由、民主、平等、人权价值观对我们青年的影响。

中华民族伟大文化复兴不是复古的口号，不是在文化上要回到古代，复我汉唐衣冠和古礼古风。而是在文化上，应该恢复中国以往在世界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和曾经做出过的重要贡献。我们的重点应该是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以此为内容发展当代社会主义的新文化。

毫无疑问，创造当代中国文化，我们的传统文化特别是儒学，是重要资源，应该有专门研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成为社会主义当代文化的重要来源。我们不能割断文化发展的血脉。但文化不是一尊不动的塑像，而是不断流动的活水。文化需要继承，任何企图割断中国当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脐带的文化虚无主义是错误的。但文化更需要创造。“问君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我们需要反映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成就，反映当代生活的文化、艺术，以及其他文化领域的新创造，这些应该是建立文化强国应该特别加以支持和扶植，特别需要大力发展的领域。

在建立文化强国的伟大任务中，文化工作者肩负着特殊的使命。因为他们肩负着文化传承和文化创新的重要任务。广大文化工作者不断提供新的文化创意是发展文化事业、发展文化产业的智力支撑。从一定意义上说，文化工作者是文化生产和传承的智力“工人”，是文化产品，包括文化新的创意的直接创造者。我们文化工作者创新能力、创新意识、创新水平和对文化自信自强及自觉能力直接关系文化强国的建设。正如没有优秀工人的工厂不可能有高质量的产品一样，文化领域没有优秀文化工作者，尤其是缺少一些大师级人物，就难以落实胡锦涛同志在党中央十七届六中全会关于建立文化强国的光荣使命。

可以肯定，在建设文化强国中，一定同时是卓越的文化人物涌现的时代，是文化领域群星灿烂的时代。